最可有可無的東西,但是吧,他早晚也得成家的不是,不然謝伯伯能打死他,他等我,應該是覺得我是最適合的那一個。”
魂舞好奇地問:“先不說他,說說你吧,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琴漓陌茫然道:“我當然和他一樣了,愛情什麼的,對於我來講,也是可有可無的,可若是我就這麼漂泊一生的話,我爺爺估計真的會死不瞑目,而且……”
她欲言又止,其餘幾人連忙問道:“而且什麼?”
琴漓陌道:“你們也知道,我的修煉出現了瓶頸,自從回到景陵城後,我的修為就一直停滯不前了,我覺得我的方向有錯,是不是該緩一緩,為此,我也去請教了汐汐。”
“那她怎麼說?”
“她讓我順應本心,順應天性,還跟我說,修行並不需要拋棄情慾,七情六慾都是人的天性,我想要拋棄這些,斷情絕愛去修行,或許方向本身就是錯誤的,就像一件東西,我要拿起了,才有資格說放下,情愛也是一樣,我要先知道情愛是什麼,真正感悟過了,放下了,才能被稱之為斷情絕愛,否則,我所想的一切不過也只是個假大空的想法罷了。”
音魄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有道理,知其然,還要知其所有然。”
琴漓陌嗯了一聲,“就是這個理,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去體驗一下,思來想去,我也覺得謝虛頤是最合適的人選,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也不討厭他,他也不討厭我,也能玩到一塊兒去,和他在一起,謝伯伯高興,我爺爺也高興,更重要的是,他不會陷進去,所以哪天我真不要他了,我也不用覺得愧疚。”
魂舞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琴妹妹,姐姐是過來人,還是要提醒你一下,愛情這個苦啊,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吃的,你就不怕自己陷進去了,再也無法自拔了?”
琴漓陌猶豫了一下,“試一下吧,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
她舉起了酒罈子,像是在為自己壯膽,狠狠地朝著口中猛灌了幾口,然後她提著酒罈子朝著謝虛頤的方向走去。
幾人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表情都十分耐人尋味。
音魄自言自語道:“你真的確定,你在招惹了一段感情後,真的還能全身而退嗎?”
她抬眸看著夜空,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
遠離了人群后,凌汐池埋頭看了一眼兩人緊握著的手,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阿孃還在這裡呢,我們該去陪陪她的。”
蕭惜惟頭也不回,“放心吧,你哥哥和靈歌都在她身邊陪著,不會出什麼事的。”
凌汐池道:“那我們……”
蕭惜惟扭頭衝著她噓了一聲,“別說話,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拉著她乘風而起,兩人很快便離開了王宮,來到了烈陽城的大街,在一處屋頂停了下來。
坐在琉璃瓦的房頂上,整個烈陽城盡收眼底,只是如今的烈陽城卻不似過去那般燈火輝煌,車水馬龍,大街上也沒有什麼行人,戰爭的陰影席捲了這裡,整座城池空蕩蕩的,宛若一座死城。
但他們都有信心,等到明天太陽一出來,這座城池很快便會恢復生機。
凌汐池將頭靠在了蕭惜惟的肩膀上,兩人安靜的坐著,都沒有說話,好似在認真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她喃喃道:“真的好像一場夢啊,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你真的回到了我身邊。”
蕭惜惟笑了笑,“我也一樣,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凌汐池也跟著笑了起來,伸手狠狠地揪了他一把,問道:“痛嗎?”
蕭惜惟十分誇張地配合她大叫了一聲,“痛!”
凌汐池得意道:“會痛,那就不是夢了。”
蕭惜惟伸手攬著她的肩膀,“汐兒,還記得這裡嗎?”
凌汐池點了點頭,怎麼會不記得呢?
這裡是曾經的匆匆酒樓,那時,她剛剛得知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凌汐池,正是傷心難過的時候,他將她帶來了這裡,請她大吃大喝了一頓,也是在這裡,她知道了月弄寒和他的關係,後來,他還趁著她喝醉了偷偷吻了她,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個吻。
如今十年過去了,他們成了親,還有了孩子,再回到這裡,一切都恍如隔世。
想到孩子,她連忙坐直了身,“你是不是見過瀟瀟和阿淵了?”
蕭惜惟嗯了一聲,又將她的手緊緊握著,“見到了,汐兒,是我不好,委屈你們了。”
那一日,他匆匆回到了景陵城,徑直便朝著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