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竟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並且張開血盆大口咬向李壽生的肩頭,李壽生躲閃不及,左肩膀被他結結實實地咬住,直把李壽生疼得象殺豬般地嚎叫。
“怎麼回事?快救人!”眾人駭得目瞪口呆,一齊撲向舒、李二人,試圖將兩人分開。
但舒文的嘴死死地咬住李壽生的肩膀不放,眾人哪裡分得開?
趙俊傑一急。又從腰間拔出了刀子,比劃向舒文碩大的腦袋。王顯平急抓住他握刀的手腕道:“別亂來,不能斬首!”
趙俊傑急掙脫了王顯平的手道:“我知道,不會斬首的!”說著用刀片在舒文的腦袋上一拍——
他本以為這一下定然會將舒文拍暈過去,誰知道舒文就是不暈。
吳小文叫道:“拍不暈的,他已經變成殭屍了!”
“那就只有割了!”趙俊傑無奈道。
“別割——還是再想想辦法!”蝦皮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搔著花崗岩腦袋。
“不割就來不及了!”趙俊傑的聲音因為急躁都有點變形。
“那就割吧……”蝦皮眼皮一翻,無可奈何道。
趙俊傑便左手揪住舒文後腦勺上的一撮頭髮,右手擎刀,往舒文的頸上割去……
眾人都閉住了眼睛,不敢看這恐怖的血淋淋的一幕。
但趙俊傑最終卻沒有割下去。原來,就在他的刀子挨著了舒文頸間的面板時,舒文卻鬆開了嘴巴——不過嘴裡仍含著二兩重的一砣肉,李壽生的肩膀上則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窟窿,那血咕嘟咕嘟從那個窟窿裡直往外冒。
李壽生則大叫一聲疼暈了過去。
舒文一邊咀嚼著李壽生肩膀上的肉,一邊愜意地看著眾人——其實他的眼睛根本翻著白,看不到任何人。他搖晃著轉了一圈,邁開步子向遠處走去。
“截……截住他,不能讓他跑了!”蝦皮說完這句話時,滿腦袋上都是嚇出來的冷汗。
趙俊傑率領一干人圍了上去,企圖逮住舒文。然而誰也不敢過於靠近他,怕成為李壽生第二。
最後眾人終於乘舒文被一塊墓碑絆倒在地之機,將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並用麻繩捆了個結結實實,連嘴巴也給堵上了。
逮住了這個禍害,所有的人都累得夠嗆,全都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拉著“風箱”。
蝦皮看了一眼李壽生(李壽生的肩膀已經被他和吳小文用紗布包紮了起來,止住了血),忽然叫道:“把李壽生也綁起來。”
眾人疑惑道:“幹嘛要綁他?”
蝦皮道:“不綁他,他就成了舒文第二了。”
趙俊傑找來繩子,同樣將李壽生左纏右繞,綁成了一個大“棕子”。
王顯平道:“咱們是不是可以‘班師回朝’了?”
龍庭衛也接舌道:“是呀,咱們都搞得太疲勞了,還是先撤回去休息吧。”
蝦皮道:“不抓到老太婆絕不收兵!”
“老太婆?”眾人都被蝦皮的話給雷到了,不知道他指的是誰。
蝦皮忽然給了自己一耳光,對色農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然後面對眾人道。“我指的是色農的外太婆,不把她老人家的遺體找到,絕不收兵!”
段建明道:“這世界這麼大,要找到她老人家的遺體實在是太難了……”
蝦皮將眼光望著田小兵道:“小兵,我的智囊,你有什麼好主意?”
田小兵道:“現在是大白天,殭屍的磁場很弱,活動能力也很弱,因此這時候它們一定都躲在幽暗的地下深處或者不見天日的地方蜇伏著,要找到它們實非易事。不過我估計它不會離開這座崗,它現在可能躲藏在某處隱蔽的墓穴裡……對了,土撥鼠!只要找到土撥鼠的洞,也許就能找到線索。”
趙俊傑道:“這樣吧,咱們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然後對這裡的每個墳包都仔細搜尋一遍,尋找土撥鼠的洞,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老妖婆找出來!”
“老妖婆?”眾人又都是一呆。
趙俊傑搔了搔花崗岩腦袋,陪著笑臉向色農解釋道:“對不起,我……”
“別說了,我更加痛恨那個老不死的、老畜生、老東西、老混蛋、老傢伙……”色農忽然咬牙切齒地罵道。
趙俊傑一呆道:“色農,你這個不孝的子孫,你怎麼能這樣罵你的外太婆?”
吳小文笑道:“他昨天就罵了,這又不是第一次。”
趙俊傑搖頭道:“不行不行,你罵自己家的老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