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是怎麼處理的?”唐軍問道。
“這幫傢伙現在都還被我關著禁閉呢,我同時派劉存明和錢老2給人家送去了慰問金,並賠了二十多萬,錢老2他們的公司這回又賺了點錢,因此資金還能週轉得過來。問題是事情並沒有這樣結束,養豬場還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我們去給馬師傅守靈,並將他負責安葬這不是給我們惹了一個**煩了嗎?”蝦皮搔著有些脹疼的腦袋道。
楊浩道:“如果養豬場方面的要求就到此為止了,我想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我也正為這事犯愁呢,你們再不回來,我說不定又要出一筆錢到社會上去聘請一幫人來給馬師傅做喪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就是給那老傢伙做喪事嗎?這又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把蝦皮愁成這樣?”大頭滿不在乎道。
“注意點言詞什麼老傢伙?要叫人家老師傅”大頭的哥哥唐軍白了大頭一眼道。
衡其笑道:“人都死了,叫老傢伙也未嘗不可,又不是還活著,要恭恭敬敬地喊他老師傅?而且我對被嚇死的人一向比較鄙視……”
楊浩皺眉道:“別扯了,我們趕快去馬師傅的喪事現場看看吧。”
蝦皮道:“你們剛回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再說周虹同學的迴歸也確實值得慶賀一下。”
楊浩擺手道:“不行死者為大、入土為安,咱們還是辦了馬師傅的喪事再說吧。”
於是這一群人立刻風風火火地趕往喪事地點。
卻說馬師傅被嚇暈後先是送到了醫院裡急救,後來終於不治身亡,於是遺體被養豬場的職工送回了他的家裡。養豬場的老闆聲稱馬師傅的喪事應該由特遣隊負全責,因此他們把老人家的遺體抬回來後根本就撒手不管了。老人家如今仍躺他的床上沒有盛殮。
楊浩等人於當天下午…多鍾趕到了馬師傅的家。馬師傅的家座落在雙塔鎮北面十里的雷公塘,因為他是鰥夫,沒有老伴,也沒有子女,孤寂一人獨自在一個偏僻的山旮旯裡修建了一座破舊的木房,前不搭村、後不靠店,人跡罕至、鴉雀不聞。
眾人看到這景象時不由都呆住了,想不到馬師傅的家竟是這樣破舊、寒磣。農民更是觸景生情,想起了他的叔公,那眼淚水刷刷地就流了下來。
楊浩也心情沉重地打量著馬師傅的家:但見一棟木屋孤零零地矗立在空地上,東廂廚房、西廂臥房,中間則是堂屋,上覆黑色薄瓦,冷冷清清、好不淒涼。
透過堂屋的門往西廂房裡望去,可以依稀看見馬師傅靜靜地躺在床上,尚未作任何處理。
衡其氣得大罵道:“養豬場的那幫混蛋也太沒人性了吧,就這樣對待一個給他們養了幾十年豬的老員工?”
龍拐也感慨道:“就是。如果馬師傅沒死,咱們不如把他接到咱們的養豬場裡去養豬,讓他跟著劉存明他們幹,保證待遇比這個黑心的養豬場要好得多”
朱鳳練道:“人都死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趕快料理老人家的後事吧”
楊浩點頭道:“朱瘋子說得對,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還是先料理老人家的後事吧。”
謝可忽然氣憤道:“這事應該叫黃跑跑他們幾個來幹真想不到他們為什麼那麼荒唐,竟然去扮豬‘精’以博美人笑”
劉勇道:“黃跑跑他們幾個還關著禁閉呢。”
舒文道:“關禁閉這種形式主義就免了吧,通知蝦皮,將他們放出來,讓他們來參加馬師傅的喪事,這辦喪事的事情繁多,正需要人手呢。”
楊浩點頭道:“嗯,那就叫蝦皮將他們給放出來吧。”當即掏出手機拔打蝦皮的電話。
不多時,黃跑跑等人屁顛屁顛地趕來了。迎接他們的自然是眾人的一頓咆哮和怒吼。黃跑跑等人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敢出聲。
楊浩阻止了眾人的謾罵,說道:“咱們先把‘治喪委員會’成立起來吧,我們現在有幾件事情要做:給老人剃頭、洗身、換上壽衣、再找口棺材來將老人盛殮了,然後搭靈棚、扎挽幛、做花圈……還要將挖墓穴的人也確定下來。”
舒文道:“一切程式可以參照農民叔公的喪事來進行,畢竟咱們有了一次經驗。”
唐軍道:“對頭有不懂的地方參照上一次的經驗就可以了,可司就為‘治喪委員會’的主任,老舒、老吳當副主任,農民、老神管廚,其他的人選再議。大家有什麼意見?”
眾人都點頭道:“沒什麼意見。”
楊浩道:“那麼大家聽我這個‘主任’號令: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