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尿流,拼命地抿緊了嘴巴,不讓那噁心的舌頭鑽入自己的嘴巴里。但他的胳肢窩卻被喪屍冰涼的手撓得癢癢了起來。因此他忍不住出了哈啥的笑聲。這一笑,便張開了嘴巴,那恐怖的舌頭便一下滑入了他嘴裡”
“我靠,我黃跑跑,你這是在幹啥?”眾人都得口瞪口呆因為看不清黃跑跑的刺情,還以為黃跑跑“色迷心竅”想要泡這少女喪屍呢。
黃跑跑的馬子高偉珍更是氣得面紅耳赤,破口大罵道:“黃跑跑。你這個畜生!”
楊浩看出了異樣,忙舉槍瞄準那少女喪屍腦袋的側面開了一槍他不敢瞄準少女喪屍的後腦勺打,因為那樣的話,子彈便會在穿透少女喪屍的腦袋後又飛進黃跑跑的腦袋裡。因此他便選擇了從側面射擊。那子彈便從少女喪屍的左太陽穴進入,從右邊太陽穴穿出,沒有殃及黃跑跑這個池魚。
少女喪屍“咕咚”倒了下去岫一不過她在倒下去的時候,那舌頭仍然在黃跑跑的嘴裡,結果被黃跑跑一用力,竟將一截慘白的舌頭給咬了下來”,
“黃跑跑,你沒事吧?”楊浩上前問道。
黃跑跑因為嘴巴里塞著那少女喪屍的舌頭,一時吐不出來,因而也無法說話,只是唔唔唔地叫著,象抽風了一般。
“黃跑跑,和喪屍打了一個 剋死,就不會說話了?”謝可也走過來問道。
“黃跑跑。和喪屍,剋死,的滋味如何?”衡其也嘲笑道。”黃跑跑終於吐出了那截舌頭,接著又嘔出了一大灘穢物。才眼睛渾沌地望著眾人,籲出了一句道:“我靠,”
衡其道:“你靠什麼?又風流快活了一番,難道還不滿意嗎?”
“黃跑跑,你這個畜生!”高偉珍突然衝上前,狠狠地捆了黃跑跑幾個耳光,打得黃跑跑原地轉了三個圈,又差點找不著了北。
楊浩忙將高偉珍勸開道:“好了好了,不要打黃跑跑了,我看這件事情是事出有因。黃跑跑,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跑跑困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女的太邪了”
“是你太邪了吧,竟然還跟人家 剋死”真不要臉,呸”。高偉珍瞪著眼珠罵道。
“是啊。你怎麼和人家“剋死,上了?”其餘眾人也都問道。
“我,”我真的說不出個所以然,那一時刻我只覺得非常的迷糊,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好了,這件事情的確有點詭異,但我相信這絕對不是黃跑跑的錯。我們還是快點前進吧。”楊浩道。
這時,衡其則看著謝可手中的電鋸道:“你剛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用電鋸?”
謝可記起了剛才的事,忽然破口大罵道:“這都是蝦皮搞的,給我搞了把沒電的電鋸來,這不是害我嗎?”
楊浩道:“我看看。
”他拿電鋸一陣擺弄,一按開關。那電據立刻嗚嗚叫了起來。楊浩將電據還給了謝可道:“這不是電鋸的問題,你罵錯人了。”
謝可尷尬道:“什麼?”
“這裡面還有一個保險,是為了防止生誤傷。你連保險都沒有開啟。它怎麼轉得動?”
謝可搔了搔榆木疙瘩腦袋道:“我,咳,回回打老鷹,這回叫老鷹啄瞎了吧 ”
楊浩又看著鍾美生道:“美國佬”你剛才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槍打不響?”
鍾美生面紅耳赤道:“彈匣沒有插牢,掉了下來,而我不知道,還在扣扳機,結果打不咖 ”
“你沒打過槍?”
“打過,只不過這第一次面臨實戰。有點慌 ”
“好,這有了第一次,下次應該不會這麼慌了。”
“唉,刀啊、刀啊,你為什麼這麼不爭氣?”衡其忽然又盯著他那被咬掉了一大塊的大刀片起了感慨。
楊浩笑道:“你以為用大片刀砍頭是那麼輕而易舉的事?人家職業創子手都要練好幾年呢。還有,你這把刀也選得不好,說得不客氣點。這種刀只適合武術表演和走江湖賣藝的要耍把式。”
衡其傻眼道:“那要用什麼刀?”
“馬刀!騎兵用的戰刀!刀身狹長、背厚刃鋒、揮舞有力、破風如電。能最大限度地克服空氣阻力,將人的力氣揮到極致,特適合沒有當過職業劊子手的人去砍人腦袋。保證一刀削去人頭落地!”楊浩用手比刮道。
衡其大喜道:“那我要蝦皮再給我待一把馬刀來。”
“臭小子你還是用槍算了,我討厭你那血腥殘忍、動不動就要用刀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