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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廖管事見她語氣冷硬,拉下臉陰陽怪氣,“小娘子是與我迎客軒做對,還是看不起我迎客軒,我迎客軒不比白雲居小,生意也比他好,為何你有了好的菜式不先送我們家。”

方嫂子先前一直在忙,聽那小媳婦說陌千雪回來正在待客,便放下手中的活計,洗了手臉,準備奉茶。

陌千雪見她搞不清楚形勢,一把接過茶盤,放在自己這邊的桌上,冷笑道:“這位管事是貴人多忘事麼,當日我們去您家的迎客軒,您不是說我們是女騙子,讓人給兩窩頭打發。”

薛掌櫃怒視廖管事。

廖管事一個哆嗦,正待發言。

方嫂子這才看清楚堂屋裡的這幾個人,也認出了廖管事,大至知道了前因後果,火上澆油的指著廖管事道:“這……這不是那迎客軒趕我們出門的管事麼?”

薛掌櫃一個巴掌過去。

廖管事捂著半腫的臉,再一細看兩人,突然想起前一二個多月前,他確實趕走過兩個鄉里鄉氣的女人。

“薛掌櫃,這事……這事……這事都怪當時那個跑堂小二……”

“哼!回去再收拾你。”

“小娘子是想出氣麼?老夫現在就可以把那兩人給解僱了。”

“不用!掌櫃的還是帶著您的管事和指路狗走吧。”

“指路狗?你說誰呢?”

“說的就是你!怎麼啦!”

“你……”

陌千雪眼一抬,“我怎麼了……”

趙大飛還想說什麼,方嫂子已經罵開了,“你個兔崽子,說你是狗,還抬舉你了,說穿了,你是豬狗不如……”

趙大飛吃了啞巴虧,被方嫂子罵得不敢抬頭。他在城裡也混了有些日子了,知道一些厲害關係,自然不敢說他出賣自己的父母是收了別人的錢。

薛掌櫃氣哼哼的出了門,走到大院的院口猶自不甘,摞下一句話,“寧娘子,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日後有你跪著求老夫的時候!”

陌千雪把這威脅當耳邊風,自顧自的喝著茶,好似這幾人就是跳樑小醜一般,再為她表演。

氣得那薛掌櫃咬牙切齒,一個轉身就衝進了馬車。

廖管事隨後跟了上去,只聽得一個輕脆的耳光聲傳出。

趙大飛灰溜溜的走在最後,見掌櫃和管事上了馬車,也跟著坐了上去。廖管事受了耳光,正有氣無處出,一腳就把他踢了下去。

“你還有臉上來?滾!別讓老子再看見你,不然,見一回打一回。”

馬車行至村口,車中之人還自不甘之中,“從今天開始收豆子,她不是一文一斤麼,我們就二文一斤,到時,咱把這天香城所有的豆子都收完。看她沒了豆子如何做那豆腐?”

“是是是!掌櫃的說得對,現在正是冬季,下個收豆子的日子最早也是明年六月下旬。白雲居每日賣那麼多的豆腐,就算她們存了些,也用不了幾日豆子便會光了。”

“豆子吃多了脹氣,種豆子的人本就不多,想來就是整個天香城的豆子也不會有很多。”

“豆子是賤物,一二文錢就一斤,就算全收了也花不了幾個錢……”

“好主意!就算她不做豆腐了,不來求咱的豆子,那白雲居沒了豆腐,風頭也會過去,自然撐不了多久。到時咱把豆子全歸在自己手中,買多少錢還不是掌櫃的說了算……”

馬車邊走,兩人邊小聲合計,以為天知地知人不知。誰也沒有在意,馬車從村子的祠堂邊經過時,有一人長身玉立,負手冷麵旁觀。

“那不識抬舉的賤婦,總有她後悔的時候,日後老夫讓她跪著求老夫……”

“沒了白雲居做靠山自然,那賤婦……”

剛剛出村,突如其來的一塊石頭崩壞了馬車的車軲轆,馬車一倒,裡面的人被震出。

薛掌櫃和廖管事都摔了老大一跟頭。廖管事連忙扶起薛掌櫃,見掌櫃額頭被撞破,對著趕車的就是一巴掌。

“你怎麼趕車的……”

“……”

那廂是掻亂,這廂立在祠堂邊的人卻是冷笑一聲,走進了蒙童教室。*

白雲居的小其子見對面迎客軒的馬車回來後,急急的就奔去給李掌櫃報信去了。

“你說,那薛掌櫃是氣呼呼的回來的?”

“小的怎麼敢瞎說。那薛掌櫃一回來就把守門的跑堂一腳給踹翻,再上去連著給了十七八個耳刮子。那耳刮子響得,隔著街也能聽著。”

“這樣說,就是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