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天也太不公了吧。
“那這些人的情報……”
“閉嘴,你去那個屋審問那個白毛吧,我有些話想對這傢伙說。”
李大武撓了撓頭無奈的說:“我就是搞不懂你們女人,強壯的有肌肉的男人不都應該是很受你們歡迎的嗎?偏偏喜歡這種小白臉,而且還是個孩子,我說胡倩你別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就是老牛吃嫩草,一朵老花插在嫩草上。”
胡倩越聽越火,直接脫下高跟鞋往那男人的頭上砸去,那男人被砸了個正著,憤憤罵了句髒話後,回到了另一屋。
胡倩見他走了後,氣還是沒消,不管對方聽不聽得見就對門一陣大罵。
也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長時間,胡倩伸手用小刀挑斷了蒙著初始眼睛的黑布,初始只覺得眼前一亮,連忙閉上眼睛來適應光。
“你真可愛。來,讓姐姐親一口。”
初始一下子被噁心得縮動身子向後退去。
“真是冷淡。”
“廢話少說,告訴我你們究竟打算幹什麼?”初始一臉警惕,一邊說一邊小心的往後移,與她拉開距離的同時他也在打算聽聽隔壁屋子的動靜,無論怎麼說他也有些擔心終焉的情況,終焉雖然不死,但也是會疼的。
“那個白毛小鬼是看你在我們手上才乖乖被抓的。”胡倩從揹包中抽出一支菸,用打火機點燃,吐出了個菸圈。
初始震驚得睜大了雙眼,這個可能性他忘掉了。確實,終焉的實力絕對可以在短短几秒內放倒兩個人,但是他的速度終究比不過子彈,他們可能是舉著槍對準初始的胸口來威脅他。此時此刻在初始的腦內只留下一句話:
他再次成為了累贅。
廢棄教學樓的時候也是,被終焉輕易放倒了,如今他又被戰5的渣渣放倒了。
“自責嗎?你的表情寫著慚愧呢。”胡倩向初始走了過來,伸出手戳著初始的臉頰,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像是成功得到某樣收藏品般。而初始因為震驚而沒有緩過神,深深的自責與愧疚如同漩渦般充斥著他的整個大腦,腦袋彷彿要被這過大的情緒撐炸,他感到一陣眩暈與腦脹。
“你看,你現在又走神了,你的大意就是你的弱點,你之前是不是老是被大意導致成為某人的累贅啊?”胡倩單手撐著牆壁,將血紅的唇湊近初始的耳朵,故意給他施加了壓力並不斷的挑動著他心裡的傷。
“那位白毛的傢伙,是什麼來歷?我總感覺他與一般人不同。”
初始突然反應過來,明白了這傢伙在套自己的話,抬頭瞪著胡倩。
“白毛他現在正在隔壁受到折磨呢,我之前去看了,這個右手臂粉碎性骨折,腹部也有嚴重的出血,但是他不會死的,因為我們的下手是很精確的。”
折磨什麼的這已經不是審問了吧,這明明就是拷問。而且你白費周章了,他壓根就不會死。
“哇啊啊啊啊啊啊!!!!!!!!!!”隔壁突然傳來慘叫聲,這讓初始和胡倩都嚇了一跳,這慘叫聲若是終焉的初始還好理解,可是這慘叫聲偏偏是那個魁梧大漢李大武的。這是什麼狀況?終焉被審問完了再是李大武被審了?你倆輪著來啊。
隔壁的門突然被撞開,衝進屋來的是李大武。別看他身子強壯魁梧,可是現在卻膽小如鼠,一屁股坐在地上,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門,上下牙都在不住的打顫,他全身都在發抖,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
怎麼了?難道終焉也威武了一會,要玩黑化?可還不夠火力啊,畢竟沒把人嚇尿褲。
初始見李大武渾身都是斑斑血跡,其中肚子上那部分的血最多,像是被濺上的,他到底在隔壁怎麼對待終焉的啊?之前在研究所都終焉都沒把人嚇到這步。
粗重的喘息聲從門那裡傳來,還有什麼液體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響,同時也有拖曳著什麼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越靠近門,血腥味就越濃。因為初始的所在的地方靠牆,所以他看不見門,但他能看見李大武因為恐懼而逐漸扭曲的面孔。
胡倩看不慣李大武這慫樣,走過去對著李大武的腰就是一腳,她雙手叉腰說:“出息點行不行?剛剛說我的氣勢飛到哪裡去啦?”
“胡、胡、胡……胡倩!”他費力的說出了胡倩的名字。
喲呵,終焉行啊,把一個大好青年摧殘成結巴子,不過這位已經不能說是青年了吧,說大叔更合適。
“他他他……他是怪物!”
胡倩一看他這慫樣就有氣,可是一想到李大武平時也不是膽小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