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紡宮毛病是為了往她弈紡宮開罪。假設換個角度思考:劉陽帝在弈紡宮內找不出半點事端,那即會再往下訊問,如此一來就證明了弈紡宮是清白的,她的命不就保住了嗎?
“皇上請息怒,是臣妾愚昧,昨日臣妾是按照御膳房的吩咐,做好膳食,並叫幾個姐妹一塊兒用的早膳,寶妹妹也是同食,並無異常。”
虧得上元節過後,和著年氣未過,她便吩咐弈紡宮內的宮妃們一同用膳,不然也不回如此輕易的就找到了自己的證據。
一桌子的人吃了膳食都沒問題,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了。玉良人的這一個辯解,無疑就是最為有利的證據,果真,劉陽帝再也不拿弈紡宮膳食說事,他轉頭看向秋香“愛妃什麼時候學會了做糕點了?”
秋香扯眉,似笑非笑的說道“殿下難道忘記了,臣妾還在末央宮當差之時,皇上吃的甜品就是由臣妾與玫姑姑一同做的。”
這一點劉陽帝當然清楚,只不過他從來都不吃,所以就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罷了,是好是壞當然分得不清楚。
“喔,是嗎?看朕糊塗得都忘記了。”他接著說“後、宮內傳聞唐姑姑親手做的糕點都是能要人命的,可是在朕看來,不止是唐奴的糕點內要人命,香愛妃的糕點也不在劃下呀。”
他一語驚人,秋香頓時面色慘白,適才劉陽帝還糾結在弈紡宮之時,她是有想過頂多學一學玉良人,反正吃她糕點的人也不只是庚御女,可是聽了這一句話,她當即被嚇壞了,膳食可以是一碟一碟,同一個鍋口出來的食物,但是糕點卻不一樣,即便是一同做的,但它卻是分開的。
情勢對她很不利,秋香眨眨眼,怔愣了一小會兒才說出了話“昨日吃了臣妾糕點的可不緊緊是庚御女,臣妾也無心傷害庚妹妹。”
怎麼一想,明面上還能鎮定自如,但是天曉得她的心跳得有多厲害。偏偏劉陽帝看似並非是在指責,他如此的試探,更讓她感到害怕。
劉陽帝瞪了她一眼,被他怎麼一瞪,本來做得腰板就筆直的秋香,更加的直挺,仔細一看,額頭竟然還流出了汗珠。劉陽帝是看得清清楚楚,劉陽帝正要開口,而秋香就已經先開了口“殿下,昨日臣妾在做糕點的前前後後,唐女尊就在身邊,臣妾有沒有在糕點內放些什麼不好的東西,唐女尊可以為臣妾作證。”
本來還想陷害唐奴,說這糕點是唐奴做的,不過現在看來,如果說成是唐奴做的只怕自己就少了一個證據。
聽到唐女尊,眾人便想到了唐奴,也不知道是為何,唐奴被秋香拉入此事當中,皇后聽後心喜若狂,提到唐奴好啊,能把她治罪更好。
劉陽帝眉頭皺成一條線,怎麼又是唐奴?怎麼什麼事情都有她的份?雖然很是不順心但是還是下旨“傳唐女尊。”
聖旨一下,殿外的太監與宮女們便開始慌張了,尤其是順公公,劉陽帝召見唐奴,唐奴卻不知去了哪兒,他當然心急“快,快派人卻到鉤弋殿傳唐女尊。”
而正從永壽宮回到弈紡宮的唐奴,看見馬公公匆匆忙忙的向著鉤弋殿走去,不由感到吃驚:秋香這麼快就把她召出來了?這樣一來,倒也省了一些時間。
那麼接下來她該做之事,便是回到永壽宮,這去鉤弋殿找人的是馬公公,一旦馬公公在鉤弋殿找不到她,必定會聯想到她去了永壽宮。主意一定,唐奴便向著永壽宮而去。
此時,殿內做得的安貴妃突然停止不笑了,劉陽帝下詔已經過了這麼久,唐奴還不進來就證明,唐奴不在殿外,她若不在殿外,她猜唐奴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安貴妃可不想唐奴出什麼事,偏頭瞧了一眼風公公,風公公立即明白了安貴妃的意思,偷偷的溜了出去。
馬公公到鉤弋殿之後,找不到唐奴人影,他心頭一緊,不由的想到了唐奴不久前問他的那一塊人皮面具,一個不好的念頭顯現而出,他心頭一緊,匆匆忙忙的趕回弈紡宮。
而此刻正是唐奴躲躲藏藏的來到永壽宮,她心想,這會兒馬公公還不可能趕到永壽宮,又從自己衣袖中抽出一枚珠叉,這珠叉不是別物,正是她任大宮女時頭上所帶之物,這本該是要還回去的,不過因為她這情況如此,何況巧丫頭也不差這點飾品。
如今她身為女尊,女尊也有女尊該有的珠叉,所以這過去的珠叉到是多餘了,不光是這珠叉,大宮女所得之物她用過的,全在她哪兒,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沒想到這還嫩用上。
唐奴所在之地,距永壽宮正門還有一些距離,將珠叉拋擲至會被人發覺之處又不會被侍衛所發現之後,她很小心的退了一步,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