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長相廝守,也許我該做的是珍惜,而不是逃避。
纏綿過後,我們暫時鬆開了彼此,可是當我們四目相交,眼波流轉間,又忍不住在一起親吻起來,直到肺裡的空氣幾乎用盡,才將這濃烈的情感稍稍的釋放了些。
“珈珈,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靖堯把我擁進他的懷裡,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秀髮,說著溫柔的誓言,這句話,球球也說過,而球球依然是愛我的,如今又多了一個愛我的男人,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夠擁有兩個男人如此濃烈的愛情。
“堯,我也會盡力去愛你的。”在有限的相處時光裡,用我的熱情回報他的深情,“在叔叔回來前,我都是你的。”
“我要一輩子。”靖堯似乎還不滿足。
“別說傻話了,叔叔回來後我們就不能再這樣了。”
“為什麼?”靖堯像個小孩似的問著。
“聽我的,我們有兩個月的時間,就這樣好嗎?”我能給他的就只有這些。
“嗯……好吧!”靖堯同意的有些無奈,“那我想你的時候……”我知道他還顧忌著他答應我的事。
“只要你想就可以。”老實說雖然對他兩次強迫的行為我十分不滿,可卻懷念那種身不由主的Xing愛。
“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過什麼?”
“別在我和叔叔講電話時……”
“那如果叔叔想和你在電話裡做呢?”
經他一提,我的臉倏地熱了起來,“還說呢,都是你啊!要是給叔叔發現,你啊!可以滾回臺東去了。”我又羞又氣的說著。
“別生氣了,下次不會了,除非你要。”
“還下次啊!”我噘起嘴怒嗔道。
靖堯卻調皮的把我噘起的嘴整個含進嘴裡,恣意的吸吮著。
“唔……唔……”我輕輕的推著他,他才肯鬆開了我的嘴,“調皮……”我輕輕的彈了一下他挺俊的鼻尖,“本來看你挺老實的,哪知是一個小色狼啊!”
我想再老實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會變得不守規矩,就連說話也大膽起來,這應該就是“男性本色”這句話的真諦吧!
“你說說看,那天我除了舔你這裡外……”我用食指尖在他的|乳頭上輕輕畫著圈,“還做了什麼?”
“你還……”說著他拉下我的一隻手,往他的胯下伸去,“摸了這裡。”他把我的手掌按在他依然堅挺的蔭莖上。我先是還有點掙扎,但隨即握住了他的蔭莖,那灼熱的溫度像電流一般迅速的在我的身體裡流竄,手很自然的開始套弄起他的蔭莖。
“噢……好舒服……”靖堯低吟著。
“真的舒服啊!”我看他一臉陶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噢……”隨著我的動作加快,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然後呢?我還做了什麼?”我突然好想回味我和靖堯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雖然那次我是把他當成球球,可是卻是我們禁忌關係的開始,我要將他牢牢的謹記在腦海裡。
“然後……”他微微的張開大腿,“你繼續往下摸著。”
我有點印象了,我好像把手下移到他的睪丸,還玩了他的蛋蛋一會,然後我想去插他的肛門,他卻夾緊大腿不讓我繼續。而今,他卻主動張開大腿,讓我的手通行無阻,滑過睪丸來到的神秘的菊洞前,“可以嗎?”我用中指頂了頂他的肛門。
“你不怕我會拉屎在你手上啊!”靖堯戲謔的說著。
“臭死了,我才不要呢。”聽他一說我忙把手收了回來。
“怎麼不摸了。”靖堯似乎顯得有點失望。
“我怕啊!”我還是把手握回他的蔭莖,還是這根伸縮自如的蔭莖好玩。
“呵呵……”靖堯笑了笑。
“然後呢?”我繼續問著。
“然後……”他的手撫上我的Ru房,輕輕的揉捏著,還不時撥弄著已經挺立的|乳頭,“把衣服脫了好嗎?”靖堯提出要求。
“你……自個脫啊!”我有些害臊的說著。
“好啊!”靖堯笑著,把手伸到我的連身裙下襬,抓起裙襬往上直直一撩,我配合著將臀部稍稍抬起,他再一拉連身裙便從我的頭頂一脫而出,靖堯隨即理一理我有些凌亂的頭髮,雙眼便凝視著我一絲未掛的身體。
“你不穿衣服睡覺的啊?”靖堯驚歎的問著,一雙眼仍舊直勾勾望著我豐滿的Ru房,|乳頭因他的凝視巍巍站立著。
我向來習慣裸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