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洗手間的時候那個保安剛剛將一支菸抽完,準備往外走。被迎面走來的王貴一把有推了進去。
準備發怒的保安見到兩人當即臉色大變,眼神閃爍地朝著四周打量,可惜洗手間裡面沒有後窗子,只有一個進入的門,被兩人堵在裡面沒有一點逃跑的可能了。
“跑呀,怎麼不跑了?”王貴惡狠狠地說道。
“這位大哥什麼意思?我不明白,請讓一讓,我還趕火車呢。”
王貴大怒:“媽的,到了這地步了還裝犢子,簡直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說著就一把撲上前將保安親拿住,保安剛想就喊就被他用手掌在喉嚨上面切了一下疼得眼淚都流出來發不出聲音。
開啟水龍頭嘩啦啦放滿了一池子水,抓著保安的頭髮將整個頭按到了水裡面,保安的雙手被在後面反剪著根本反抗不了。
張太平說道:“別弄出人命了。”
王貴咧嘴笑了笑:“我把握著分寸,不會讓他死了,只是讓他腦子清醒清醒。”
這樣幾次之後保安就被整的緩不過氣來。王貴將他的頭再次從水裡面拽出來,使勁兒一甩就將他整個人甩到了牆根上。然後宰牛刀壓在他的脖子上說道:“也不睜眼看看,誰的馬都敢偷!”
保安感覺到貼在脖子上面的冰寒刀刃,嚇得腿都有點發軟了,趕緊求饒道:“有話好說,大哥,有話好說呀。”
秦天說道:“好了,先將他帶出火車站再說。”
王貴對著保安說道:“待會兒要是耍什麼小心思,一刀捅死你。”
兩人將這個保安夾在中間朝著火車站外面走去,王貴的宰牛刀掩在衣服下面就頂在他的腰眼上。
保安知道這次是瞎了眼踢到鐵板遇到狠茬子了,路過候車廳的時候眼看著車警就在不遠處,想著這裡人多眼雜他們兩人未必敢在這裡行兇殺人,好幾次都想要大聲呼救,但卻不敢用自己的生命來驗證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亡命之徒。
出了火車站,叫了一輛計程車,直開到了郊外才停下來。
等計程車返回去之後王貴一把將保安推倒在雪地裡,踹了一腳問道:“馬呢?”
“大哥,我也是被*的呀!”保安趴在雪地上說道。
“我管你是不是被*的,只管說出來馬到哪裡去了?”王貴又踹了他一腳說道。
“我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呀。”保安還在嘴硬著。
王貴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從後腰上拔出了宰牛刀說道:“不說,現在就宰了你。”
可能是看出了兩人未必有殺人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