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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新聞?”

“我怎麼會相信你這個既沒戀愛過,又沒丈夫的人給我出的鬼主意!”

“怎麼了,連續劇裡面不都是那麼演的,女人糾纏得緊了,男人就會很煩。”丁止夙這個爛劇之王,她的經驗來源實在有限。

“我完蛋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很煩,我只知道一個月了啊,一個月了,我還沒挺到他煩,我自己都煩死了。”且喜還想著什麼時候去秦家坐坐,上次太慌張了,表現得大失水準。

且喜不知道別人遇到這種重逢的時候會想什麼或者發生什麼,她反正是想和秦閔予重修舊好。當初,那樣的離別,總是讓且喜心有慼慼焉。雖然自己的身份不同,但她總覺得他們的關係已經是一生那麼久,自然該繼續下去。至於怎麼能重修,她目前還不清楚,只是個模糊的想法罷了。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個兩個。雖然自己依然用著原來的手機號碼,可秦閔予一次都沒試圖聯絡過自己,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但是,且喜也知道,不能苛求什麼,自己不也是一個月都沒再出現麼?長大了,自然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能事事都那麼任性。

那邊,丁止夙聲音高了八度,“你跟我抱怨有什麼用,你要是敢天天和他這麼抱怨,估計他休你的心都有了。”

且喜還是哀嚎,“我能不知道麼,可是我對著他就會有強迫症,會不自覺的低眉順眼。”

“我不管,我就這麼點手段,你自己看著辦吧!”丁止夙真是被這對寶弄得要歇斯底里了。前幾天,他們一起宴請她,美其名曰是趙葦杭同志要結識一下且喜的好友。可實際上,她覺得,自己就是被鄭重囑託了,他不在的時候,且喜出任何狀況,都要唯她是問似的。事實上,且喜和她這麼要好,真的有什麼事情,她一定不會不理,但這麼交付給她,卻讓她覺得怪怪的外加責任重大。嗯,就像是自己被拴在了趙葦杭同志的船尾,他若是沉了,她也必死無疑。

且喜恨恨的結束通話電話,連止夙都被煩的不管她了,不知道趙葦杭同志的抽風時間還會持續多久。每當想到這點,她就更加悔恨,如果,那時想到給他打個電話,或者乾脆就不顧吳美女的面子橫空出世,也不至於混到這份上。可惜啊,事後諸葛亮是救不了她的,唯今之計,只有自救了。

且喜到趙葦杭單位的停車場守株待兔,一定要約他在外面談。在家裡,總覺得是非正式對話,打擾到他看書,他就會覺得且喜有什麼非分之想似的,弄得她被動又被動。

“顧且喜,上車。”

且喜還在這邊張望呢,突然趙葦杭的聲音從車裡傳出來。

“咦,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下次,如果你要守著車等人,記得要蹲在駕駛座這一側。”顧且喜的糊塗和大意,真是有夠一說。

且喜忙開啟車門上去坐好,剛剛還不是在琢磨怎麼對付他,又被嘲笑了。她現在已經基本理解趙大人的幽默了。

不能怯場,且喜給自己鼓勁。“趙葦杭,我們今天出去吃吧!”

“噢,什麼日子?”

“不是什麼日子,我想和你談談。”

“回家說吧,今天忙得都沒空喝水。”

“公務員不是都閒得很,天天喝茶看報紙就過一天,你怎麼總是這麼忙?”

“怪我沒時間陪你?”

且喜連忙擺手,恨不得連腳都伸出來表示否定。“還是忙正事要緊。”他最近的這些話,都聽得且喜心裡怵怵的。

失敗。且喜進屋的時候就想,為什麼自己對付誰都是個失敗。

“今天沒買菜。”且喜儘管不滿,還是先坦白自己負責的部分。

“過來,”趙葦杭等且喜坐好,才問:“要說什麼?”

且喜看了下他的臉色,心情頗佳的樣子。“趙葦杭,你饒了我吧!”然後不知怎麼,就哭了起來。

她一邊哭,還一邊說:“趙葦杭,你說,你到底有什麼陰謀?你幹嗎突然變成這樣!我犯什麼錯了,我不就一天沒回家麼,你以前不是隔三差五就出門,我問過你麼?這都一個月了,上吊還得讓人喘足氣吧!”她噼裡啪啦的說了一串,再加上中間的哭聲,用紙巾擦淚水和鼻涕的影響,在趙葦杭聽來,就是嗚哩哇啦,根本聽不出個數。

趙葦杭不喜歡女人哭哭啼啼,但他覺得也沒有理由阻止,所以,他就從屋裡又拿出來一盒紙巾,放在且喜手邊。

且喜又哭了一陣,沒人勸,沒人理,似乎也就繼續不下去,但哭過之後,實在是痛快極了。

“沒買菜,也不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