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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也不過是腦中日漸消磨的記憶了。要他們的愛還不如省心愛自己。

子叔思考著,想到最後嗤了聲,為男人虛幻的愛,也為自己曾經的天真。

秦觀掃了眼神遊天外的於子叔,繼續說道:“以於小姐的條件,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新的遊戲物件,更何況,於小姐的心中不是早就有人了?又何必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至於你後面提出的問題,這是段先生的個人隱私,恕我無法奉告。”

“知道了,”子叔懶懶地聳聳肩,不甚在意地說道:“我原以為他是我愛的人,原來不是,無所謂,錢呢?”

向秦觀伸出一隻手去,青蔥長指,潔白如玉,秦觀從檔案單中取出一張支票放在几上,向前移了移。

子叔知道秦觀對自己的鄙夷,隨他,反正今日一別,後會無期,男人無情,不管自己有沒有記憶,她心中都是明瞭的,與其痴心糾纏,不如斷個乾淨,收了應得的,自己好好過日子去。腹中的孩子,以後便只是她一人的孩子。男人,儘管做別人的男人去吧。

她拾起桌上的那張支票,看了眼上面鉅額的數字,手指一彈便收進衣袋中,水汪汪的眼睛環顧了一下這套貌似價格也不菲的“金屋”,又扯開了甜甜的笑容道:“那麼段先生有沒有說這套房子的歸屬呢?既然都給了我五百萬的分手費,段先生應該也不會吝嗇這套小小的房子吧,更何況我在這套‘愛的小屋’服侍了他那麼久,多少對這裡充滿了感情。”

果然是婪沓的女人,秦觀細細的眼兒微眯,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少女情婦,她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分手的迷戀與哀傷,也不像昨日段遠希描述的那樣,得知他訂婚便瘋狂吵鬧的女人,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像一條貪婪而充滿了野心的美女蛇,擺弄著自己年輕誘惑的肉體,卻隨時準備盤纏上目標,一點點吸乾對方的血。

曾經不明白為什麼本自出生上流社會的她會自甘墮落做別人的情婦,現在明白了,原來是她的血液中本就有著貪婪下賤淫蕩的本性。秦觀略帶諷意地勾起嘴角,回答她,“是,段先生說滿足於子叔小姐對於分手時提出的一切‘金錢要求’。”

哇,真是大方啊,雖然現在的她記憶缺失,但直覺下的估計,這套房少說也能賣上幾百萬,OK,這麼多的錢夠她和寶寶吃上幾輩子的了。

雖然聽來,她似乎還能再敲上一筆,但她也懂得見好就收,很滿意地點點頭,“請轉告段先生,讓他放心,我不會再去糾纏他,他就放心做他‘忠誠’的未婚夫,也祝他和其他的情——婦——們相處愉快,雄風不倒。”

語畢,子叔懶懶地起身,走向臥室,指了指門的方向,頭也不回地說道:“秦先生識路,大門在那,我就不送了。哦,麻煩秦先生離開時順便帶上門。”

秦觀看著幾日不見,卻似乎是有了什麼改變的少女消失在臥室的門後,眉頭微微蹙起,卻冷不防,臥室的門再度開了個小縫,於子叔探出那不著脂粉的清麗小臉,令人迷惑地一笑,道:“秦先生,給你個忠告,你的職業是律師,作為代理人來,即便你再瞧不起我,和我談話時,是不是也太感情帶入了些,不夠客觀冷靜啊。所幸我是個對你們沒有威脅的小女孩,要是商場相鬥,很容易讓人看穿啊,可是會吃大虧的哦!”對秦觀眨眨眼,就像個天真純樸的小女孩,又馬上關了門。

看著再次消失眼前的少女,秦觀此刻心思複雜。

四.情婦情夫

自子叔拿到那筆鉅額分手費,日子已經過去了近半月。獨自一人在家裡,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將當初那個混亂的房間恢復了整齊的模樣。

這套房子裡吃的用的應有盡有,可是奇怪的卻是沒有電視,沒有電視便無法瞭解外界的新聞,情況訊息。這對於很少出門的子叔來說,幾乎等同於生活在一個耳目閉塞的世界,也便很容易和外界斷了節,所幸子叔目前暫時也沒有迴歸“人類社會”的迫切希望;沒有電視的日子便也得過且過了去。

可能是懷了孕嗜睡的緣故,她一天裡能睡上十多個鐘頭,白日裡若是餓了,便煮了冰箱裡面儲備的食物充飢。困了便鑽進被窩裡睡大頭覺,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子叔倒也習慣了這樣半封閉的閒人生活。

這些日子,子叔很少出門,最多也就是為了肚裡的寶寶,每天飯後在小區裡的花園裡散散步,或是在冰箱裡的食物吃完後再出了小區去附近的便利店裡買些食糧回去。

她不想出門,除了身體方面的原因,還有一點,她在自己意識的深處,似乎也排斥著外面的世界。

她常常站在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