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子叔擦汗的動作頓了頓,顯然被秦觀的問題嚇了一跳;英俊的面龐帶上了一絲迷惘。
片刻,他回過神來;乾笑一聲,“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愛上她;我不過是看她生病了卻沒人照顧很可憐才好心留下來。”
似乎是自己找到了理由,段遠希說話底氣也足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才和辛辭離婚,還沒玩夠,怎麼可能那麼快再讓一個人縛住自由?”
“最好像你說的,我可不希望最後是我害了自己的兄弟。”
後面的聲音大小,段遠希沒聽清,將手機靠近了些再問道,“什麼?”
泰觀輕哼了一聲,磁性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augus;你要記住,女人玩玩就好,千萬不能動心,這些心思詭異並貪婪的女人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反咬你一口,要是你愛上了她們,會痛苦一輩子的。”
段遠希笑笑,揶揄道,“知道你討厭女人,女人在你眼中從來都是蛇蠍毒物。”
他低頭看了看昏迷中虛弱不堪的子叔,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眸色變深,嘴邊的微笑慢慢淡去,靜默片刻,才問道:“秦,有阿廷的訊息嗎?”
頓了頓,秦觀答道,“沒有! 他不讓我派保鏢跟著他。這小子,總從帶曼臻離開新加坡後,也關了手機,也沒和我們聯絡。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嗯”段遠希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聲;又問道,“秦,阿廷會生我的氣嗎?”
嗤笑一聲,秦觀懶懶地說道,“你什麼時候也像他那麼婆婆媽媽了?不過是一個女人,難道會比兄弟更重要?更何況那丫頭也不可能和阿廷再在一起了,又是她自己找上你,你也對她有興趣,玩一玩有什麼?〃
笑了笑,但一動,正驚醒了才閉眼休息不久的段遠希。
張開艱,眼中藍波盪漾,彷彿浩瀚輕伏的大海。
近在咫尺,一雙黑若幽潭的清眸,一雙蔚藍深邃的桃花眼。
大眼對大眼。
兩人許久不語,卻同時想到了在楓蘭酒店風雲變幻的那一夜,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半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