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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乾的事情,但是郜世智這分明是在表出態度,他是支援七房的。

郜四爺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陰沉沉的,“五弟,想當初娘生了你後,頭一個抱你的可是我。你總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吧。”

郜世智不耐煩和這些沒甚良心的人多嘮叨,聽聞後揮了揮手,“我不知道旁的,只知道我當年發燒差點病死的時候,是誰在日夜不停地守在我床邊照顧我。我懂得的也不多,只知道人確實不能忘恩負義。旁人待我八成的好,我就得回以十分。旁人既然已經待我十二分的好,我就只能百倍千倍的回過去。至於那些個平時不露面,想起來後才攀關係的,我可沒甚耐心去應付。”

這些話簡直是字字句句都在戳著四房人的臉面。

郜四爺臉一陣紅一陣白,慢慢地轉為鐵青。

四太太羞愧得很,不顧郜四爺的反對,硬生生把他給拉了出去。

看著這對夫妻遠走,郜世智全身猛地力氣洩盡,仰頭靠到椅背上,望著天花板的彩繪,沉默不語。

·

雖然天氣漸漸冷了下來,可是沒有絲毫影響到大家品茶買茶的興致。品茗閣裡,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

這天程大掌櫃的一早就開了門,似以往一般準備去外頭溜達幾圈散散步。結果剛邁出了一隻腳還沒來得及落到實處,偏頭就望見了自家大門旁邊蹲坐著的黑乎乎身影。

程九把那人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地打量了好幾遍,最後終於恍然大悟,喚了一聲:“胡先生。”又陰陽怪氣地說:“您在這兒做什麼呢?西席先生,您不是應該在大皇子府麼?”

程九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著實不算小。

胡立抬著手用衣袖半遮著臉,嗤道:“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程九呲了呲牙,“賣東西習慣了,聲音小不下來。”說著又要大聲繼續說。

胡立覺得周圍人的目光好似都在往他身上扎。

最近不知怎的了,他身為男人不太行的事情居然被傳了出去。剛開始是他被人指指點點的卻不知道是怎的緣由。後來找了個人打了一頓後方才知道了是這話的關係。

他想反駁。

可是原先的妻子沒有給他留下一兒半女。現在的妻子也沒能給他留下子嗣。瞧他一把年紀了卻還這般,更是印證了那話的真實可靠。

胡立當即發了脾氣,問清楚了向他說實話的人,知道訊息是大皇子府的一個小廝說給這人聽的,他就伺機捉住了那小廝給揍了一頓。

可是小廝相貌清秀可愛,平時很大皇子的寵愛。

大皇子本就煩了胡立,趕他出了大皇子府。因為那個小廝,直接與胡立翻了臉,而且還派了人四處尋他,揚言要滅了他。

胡立無處可去。

他知道這京城裡恐怕只有兩人能夠護住他。一個是郜七爺,一個是長樂郡主。前者不在京城,故而只能硬著頭皮來尋後者。

國公府、傅家、侯府他都去不得。最終擇了品茗閣這個郡主常來的地方。

程九知道胡立的來意。不過他之前得到了玲瓏的叮囑,打算先把胡立放到旁邊晾一晾,於是眼睛左轉右轉就是不看他。

誰知這麼一瞧,居然被他看出了點門道。

遠目眺望著一個街外的地方,程九擰眉嘀咕道:“那邊好像是京兆府的衙役?他們押了一隊的人在走?那些人犯了什麼錯兒,犯得著這麼多京兆府衙役出動。”

程九雖然是漕幫老大,到底是跑慣了江湖的,對於朝堂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胡立有心討好郡主和郡主身邊的親信,也朝著那邊瞧了瞧。略看幾眼就明白過來,賠笑著說道:“那是京兆府在抓夜宿花街柳巷的官員。想必是突然出動,所以抓到了不少的人。”

說著說著,那些人越走越近。

胡立“咦”了一聲,指了被押隊伍裡的一個人,張大了嘴巴合不攏,“那不是郜世子麼!”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程九樂了,“喲,還真是郜世良那個蠢貨。”

身為一個平頭老百姓,叫一個世子爺是蠢貨,胡立都有些看不過去這個掌櫃的了。

不過想想也是。

誰讓人家背後有長樂郡主做靠山呢!

胡立籠著袖子,低著頭不敢妄言。眼睛不住地往郜世良那邊飄。

程九也在看郜世良。不過,是正大光明地當笑話看。

秋日的天氣已經寒涼,現下郜世良卻衣衫不整地渾身打哆嗦。他臉上脖子上都有紅紅的唇印,而且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