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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她眼中笑意蕩然無存,冰冷的眸光看著他:“你知道她今天若真的傷到了我,你們蒼族會如何嗎?”

溪清擦了脖子上滲出的血,推開拾京,欲要搭弓。

拾京把她的弓箭奪了過來:“溪清,夠了!”

溪清憤怒道:“怎麼能放過她們!你是被邪魔迷惑了嗎?!”

“沒有!”拾京嘆了口氣,軟了語氣,勸道,“我們回去吧,回去會跟你解釋。”

溪清看了眼雁陵,雁陵木著臉,再次揚了揚手中的樹枝,彷彿在說,要不要看看是誰更快?

溪清一咬牙,又要伸手奪弓,拾京捂著弓搖頭。

溪清跺腳,恨聲道:“給我!”

拾京沉默搖頭,眼神堅定。

他彎下腰,撿起溪清的頭飾,塞進她手中:“不要生氣了。阿姐,聽我的。”

飛瀑墜地,水流似乎比之前更湍急,聲音更激烈。

夜霧攪水霧,連月亮下都生了煙。

突然,南柳轉頭離開,連背影都冒著怒氣。

拾京愣了一下,動了動嘴唇,最終沒能開口,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越行越遠,消失在水霧那端。

雁陵眨了眨眼,猶豫了會兒,倒退幾步,追了上去。

雁陵在出口處追上她,小聲問道:“怎麼了?”

“我不走難道還真和她打一架嗎?”南柳怒極反笑,“若不是還有銅礦的事,我今日絕不忍她。”

“你……你就這麼走了,不給那個誰說句話?”

“還有什麼好說的!”南柳也不知道是在氣誰,“那是姐姐,我又是誰?他心向姐姐我又怎能管得著?”

“這就是你沒意思了。”雁陵仗著二十年和南柳沒紅過臉的交情,直白道,“無故吃醋,我都看出來了。蒼族人嘛,一根繩擰著的,人心齊,彼此都親,極度排外。那個誰能接受你的好意,已經很不錯了。”

南柳咬牙道:“我氣的不是這個!”

“那還有哪個?”

“我長這麼大,有誰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現在倒好,真以為我是好脾氣嗎?是覺得我不敢殺她嗎?”

“我知道啊!”雁陵說道,“有來有往,我教訓她了。況且我能感覺到,你之前是想要殺她的,所以我呢,替你消消氣。大局為重,你要是真跟蒼族人交惡,就太不划算了。再者,你若真不管不顧殺了她,傳出去太丟人,這點氣度,豈不是讓皇上跌了面子。”

南柳強壓下怒火。

“怒極時,我真這麼想過。”南柳低聲道,“反正拾京要離開,索性什麼都不考慮,殺了那個女人,帶著拾京離開。”

“醒醒吧。”雁陵抹了把冷汗,“還好你忍住了,不然壞事不說,那個誰也會記恨你一輩子,他的事本就是你非要管,你不管也沒這麼多事,我勸你還是再想一想,萬一處理不當,以後會特別麻煩……”

南柳深吸一口氣,加快了腳步,帶著一身冰霜怒意直闖回營。

宋瑜不知死活,也不會看人臉色,見她回來,立刻嚷道:“私自離開營地,這麼晚才回來,小心我報給龐將軍給你記大過!”

南柳站住,瞪著眼看著宋瑜。

她目光帶著的威壓,像九天轟然壓頂。

宋瑜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斂了呼吸,嘴跟被縫住了一樣,再也張不開了。

雁陵給她比了個手勢,讓她不要說話。

宋瑜乖乖躺下,薄被卷身,從被縫中偷眼看著南柳。

宋瑜這人,又橫又慫,心中有正氣,愛打抱不平,卻也膽小,被南柳一瞪,很識時務的縮了回去。

南柳斜了她一眼,吹了燈,帶著怒火歇息了。

彎月高懸。

拾京彎腰,在溪水中溼了布條,遞給溪清。

溪清纏好脖子,說道:“我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大概是祭典要到了,你身體裡的那半血在做最後的反撲,才讓你這些天一直被外族人迷惑。”

拾京蹲在溪邊,沉默不語。

“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大母,連巫依也不會說。”溪清戴好銀飾,說道,“但我不能不罰你。”

月光下的溪水,波光粼粼。映在拾京的眼底,熠熠發亮。

“你到貝珠那裡,幫她做工吧。”

☆、37。這種劫船

這要看不到正文那也做不了友好讀者了,你跳著看能看懂嗎

“你一定到不該去的地方去了!”宋瑜斜眼歪嘴; 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