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痕跡比他預想的要多。
“伊伊,我們試試,屆時你若還是害怕,我就停下來,好不好?”
謝映說話之間,已傾身擠進朱伊雙腿間,他剛覆到女孩身上,朱伊便被已然偉立的龐然之物激得一顫,她拼命躲著那炙鐵似的東西,道:“停,停。”見謝映不動,她推著他道:“你不是說,我害怕就停麼?”
謝映翻身離開,朱伊立即縮回腳就往床裡面去。
謝映就見朱伊手腳並用地爬過錦褥,爬著過程中還翹著臀對著自己,最後背靠著牆坐著,一雙眼緊張地看過來,長睫若小扇子似的顫個不停。
“謝映,下次好不好?今晚我出來,跟綿風她們說的是我去找阿綽。練劍耽擱了太久,我怕母妃萬一會找我。”
謝映知道還是朱伊害怕的緣故,不逼她,卻也只打算讓她再逃最後一次,就問:“下次是何時?”
朱伊想了想:“這月底是阿凝的生辰,我會去公主府給她慶生。”
謝映便道:“好。”
九月二十九是朱凝的生辰,朱伊和朱綽自是提前就向皇帝請旨,要去公主府為大姐慶賀,順帶住上兩日陪伴大姐。皇帝允了,只是這回沒再指派謝映隨護,而是指了容蕭。
到了生辰這日,朱黛和顏玉兒也請旨要去。皇帝一應允了。
謝映是傍晚與韓允嶸一起到的。進了後院,便看到角落裡紅楓樹下的朱伊。
樹下立著烤架,朱伊和朱綽兩姐妹正一門心思烤東西吃,動作生疏卻似模似樣,指揮幫忙的容蕭團團轉。朱伊正盯著架子上的魚,火光照得她的臉蛋通紅。她心裡想著,宮裡哪能做這個,大姐真是太幸福了,容霆什麼都由著她。
朱伊看到了謝映,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隨即遞了一串崑崙瓜給容蕭。容蕭微怔,當即拿過來吃了。
朱伊問:“好吃麼?”容蕭道:“好吃。”朱伊接著又遞了一條魚給朱綽,沒再看謝映,也沒與他說話。
謝映盯著朱伊看了一會兒,沉默別開視線。
韓允嶸看了看自顧啃魚的朱綽,低頭略思索片刻,道:“世子,我們去前面吧。”謝映答好,兩人便離開了。
顏玉兒和朱黛對視一眼,顏玉兒面上不顯,朱黛則咧嘴笑了笑。
很快容霆出來道:“這裡沒有外人,皆是阿凝的姐妹和我的兄弟。大家都入席吧,男客在正廳,女客在東次間。”韓允嶸雖不是他請的,但謝映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
女賓這邊,大家一起敬了朱凝的酒。朱綽還在朱凝臉上香了兩下,朱凝笑得愈發欣悅。
再次落座後,朱綽給自己倒了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她哪想到韓允嶸居然會來,頂好的心情壞了大半。朱伊扯了扯她的手:“你少喝點兒。”
朱綽捉住朱伊的手,眨著一雙微醺的眼睛:“老三,陪我喝幾杯唄。”
朱伊最受不了朱綽用這種眼神看她,在席上又不好用言語安慰朱綽,便取了酒盞陪她對酌。朱綽酒喝得多,甜飲也喝得多,過一陣就要去淨室,朱伊擔心朱綽醉酒誤事,每回都陪著她。
第二趟從淨室回來,謝映攔在了朱伊麵前。朱綽一愣,看看謝映又看看朱伊,腦子不大靈光,舌頭也遲鈍了,她朝謝映道:“你……堵著老三……做什麼?還不退下!”
謝映看朱綽一眼,示意沈星流送她回廳裡去。一整天都像糯米糰似的粘著的兩姐妹終於被迫分開。
朱伊被謝映強行帶入一間客房,謝映落了鎖,方轉身道:“公主在生我的氣?發生什麼事了?”
朱伊不說話。謝映作勢要吻她,朱伊奮力推開男人,這才道:“聽說世子曾打算娶顏玉兒?”
謝映目光微動,答:“是。”
朱伊轉身便要走,卻被謝映拽住了手腕帶進懷裡,任她怎樣掙扎也不放。謝映道:“兩年多前的事了,那時我尚未認識公主。”
朱伊笑道:“世子裝得可真像,都跟顏玉兒談婚論嫁過了,見著人家姑娘卻作得不熟似的。若非父皇不允,世子與顏玉兒已經大婚了吧,今天可就該叫顏玉兒做魏寧王世子妃了。”一想到謝映可能會娶別人,朱伊心中便如有萬蟻啃噬,痛不能抑。
謝映蹙眉道:“我與她本就不熟,這次入京之前,我們從不曾見過面。”
朱伊的手指捏緊:“這麼說,世子沒有喜歡過她。”
“當然沒有。”
朱伊:“我原以為,以世子的個性定是要挑個自己稱心的妻子。原來沒見過面,世子也願娶。那就是純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