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問題的,當然,要是許敏敏也繼承了蘭貴妃的記憶,那就另當別論了。護花使者也對他沒殺傷力,將來事情如何趙冬猜不到,他只知道現在收拾傅興覺他還是能做到的。
於是這就是傳說中的風水輪流轉?瞥了眼對面明顯親密許多的傅興覺和許敏敏,趙冬撇撇嘴,把視線梛回正在打電話的顧輝身上。
顧輝見趙冬抱著馬克杯一臉不爽,圓圓黑黑的眼睛溼漉漉的,似乎帶著淚意,無限委屈的樣子,明知事實或許並非如此,卻還是忍不住心軟。打斷下屬的彙報,說了句晚上會親自過來處理,就掛了電話走了過去。
“照你要求弄的雪月餅,給點意見吧。”以糖仁界每日供不應求的火爆生意,其實完全不用湊中秋月餅市場的熱鬧,可趙冬說了要有創新性,要與時俱進——時令時節的時,於是顧輝就乖乖進廚房研究去了。
比之黏糊糊的限量星空版,價格稍低的煎餅皮更得趙冬歡心,吃起來還不髒手。以顧輝如今的忙碌程度,再開月餅生意是肯定不行的,所以這些有限的雪月餅都是以贈品形式送於包廂客人的。六隻一盒,口味各不相同,包裝精緻奢華自是不用說,東方氣息極為濃郁,且保溫效果不錯,五六個小時內完全不用擔心餡兒融化,真真自用送禮皆為佳品。
“我能說水果味兒的都好甜嗎?”趙冬揮著勺子一種舀了一口,把香草巧克力楓糖的往面前挪了挪,芒果和草莓的則推到了顧輝面前,表示不想再嘗。
“昨天你還說淡的”顧輝看了看面前的盤子,又看看趙冬,極自然地拿過趙冬手裡的勺子,挖了口嘗試,“很正常的芒果味。”
看著咬住勺子琢磨味道的顧輝,趙冬的臉色有些彆扭,他不潔癖,他只是不能接受和人共用杯子碗碟吸管筷子,當然還有勺子。洗過了的另說,可問題是顧輝是從他嘴裡搶過去的啊,哦,他不該多想的,有些噁心了
“顧老闆,又給阿冬開小灶呢?”放學回來的錢慧月脫下外套,掛到衣架上,見盤子上的食物頗為漂亮,便自覺地從碗櫃裡取了個勺子,搶過顧輝面前一盤草莓的吃了起來。
趙冬護食的毛病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再餓再饞也不會有人傻到去和他搶食,錢慧月不傻,所以她搶顧輝的。
“一樣是初三,你們倆倒舒服,想請假就請假,只有我,天天被拖堂。”沒想到是冰淇淋餡兒被狠狠凍了一下的錢慧月連忙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去去寒意,“比高一的都慘。”說著,瞥了眼對面毫無自覺的兩人。
真當這裡是自己家了,天天都來,長在這兒一樣。不說你樂意花錢我們看在嚴程份兒上能不能收,就是真能收我們其實也不差這點兒。比起那點可有可無的收益,他們更介意被一個半外人——許敏敏是純粹外人,傅興覺看在他以前還不錯的份兒上,算半個自己人——打擾到個人空間,好吧,準確說法是他們小團體的空間,真心會不爽啊!
“你在學校雖慘,可進門想吃什麼都隨意,哪兒像我們倆,坐這兒這麼久了,卻只有小凡會進來續杯上點心,對你手裡的小灶我們只能眼巴巴地看啊”
傅興覺照趙冬意見,卻是一個月沒到就把許敏敏傲氣磨了一半,雖還沒答應什麼,可對他也是有請必來,弄得傅興覺反不怎麼著急確定關係了。自然,此後傅興覺對趙冬的敬仰之情就如氾濫黃河,決堤江水,滔滔不絕,洶湧澎湃。雖還沒法像嚴程似的對趙冬掏心掏肺,卻也沒再把他當外人,說些抱怨話,開些小玩笑並不覺得尷尬。
“阿顧統共也只做了這些,沒多的,想吃去包廂訂甲等席去,明天開始至八月十六,凡定甲等席就送雪月餅。”趙冬抱住自家碟子,一臉防備地看了對方二人一眼,又對錢慧月說,“等會兒記得讓小凡找人把新送來的海報貼上,我們還沒來得及宣傳,要加緊了。”
“明白。”錢慧月抿下最後一塊脆皮,“說到宣傳我倒忘了,剛才趙姨打我電話,讓我和你說聲,晚上早點回去,跟她商量下《妖夜》完本的封面還有宣傳問題。再有一期,《妖夜》就連載完了,整本準備和末章一起放出,刺激下消費。”
趙冬這傢伙嫌手機和BP機又笨又醜,從不帶這些通訊工具在身上,所以誰找他有事必須先和顧輝或錢慧月聯絡,讓他們代為轉告。
“《妖夜》居然要完了?”趙冬真有些驚訝,“我記得起碼有十個故事,二十幾章,怎麼也得到年底才結束啊?”
《妖夜》就是趙冬為援助趙明秀雜誌社新發刊的《言訴悠情》準備的一部長篇小說,以十種玉石為線索,每個故事都可獨立成話,男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