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保密措施讓姚晚感到不詳的徵兆。難道。。。。。。。。。。。。。。。。。。?
〃晚小姐,你的身體剛恢復。我來幫你吧。〃
有點灼熱的鼻息都快碰到她的脖子了。
姚晚頓時一驚,從沉思中恢復過來,很快的往後推了一步。不太自在地笑了笑。
〃謝謝你,安平。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你的腳傷還沒好,而我的責任是照顧好你。〃
他微笑著上前一步,誠意的伸出了右手。
姚晚有點不自覺地警惕地看著他,下意識地抓住了小寺的手。
〃不,真的不用麻煩你了。〃
她有點怕他。
雖然他曾經救她於危難,在那之後他們又幾乎沒碰過面。只從二姐的口中偶爾聽過他的名字。
但她就是難以對他心生好感,不僅僅是那個讓她至今疑惑的眼神。
還有她的本能,她身體每一個器官都排斥著這個人。
他讓她感到害怕,就像所有的孩子和幼獸都會直覺出毒蛇的可怕。
〃晚小姐,姚先生已經在等你了。〃
他作勢就要去抱她。
就在此時,站在姚晚身旁的小寺突然緊緊地環住她的腿,死死地瞪著這個男人。
場面有點尷尬,姚晚朝他敷衍地笑了笑,趕快亮了亮手杖。
〃安平,我有柺杖。而且小寺也可以扶著我。〃
然後立即帶著小寺往前走去。
一雙眼睛瞬間冷然犀利,幽深黑暗尤如兩池冰潭,卻被巧妙地藏在那長長的睫毛下。
嗯?有趣。這兩個姑甥倆好像都不太喜歡自己呢。
難得有人不被他的面具所矇蔽。
看來不能留這兩人太久,他不喜歡有障礙,凡會阻礙他的計劃的都必要剔除。
〃晚小姐。〃
裝做沒有聽到,姚晚繼續一步步蹣跚得往前走去。
〃雖然您可以不介意傷口發炎。但是。。。。。。。。。。。。。〃
姚晚有點吃驚地看著他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你的姐姐對我有過交代不能讓你有絲毫損傷。〃
他就像一個教養良好的紳士,彎下腰把已經目瞪口呆的姚晚打橫抱了起來。
〃你放下我姑姑!〃
小寺莫名憤怒地尖叫起來。
這人憑什麼碰只屬於他的姑姑!!
〃抱歉。〃
他看著拽著他衣角的小鬼,笑容裡帶著一絲陰森。
〃我拒絕。〃
這是姚程寺生平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笑裡藏刀。
殺氣騰騰。
所有在那間房裡的人,都瞪著他。
每一個都不服氣。
他太年輕了,沒有任何的戰績。似乎不過就是他們老闆女兒一時心血來潮的男寵。
被敷衍地打發到了這兒。
但此舉分明是瞧不起他們北冥會。
安平當然知道那些人雙手插在口袋裡的手槍全都上了膛。
對於殺死剛被派來的年輕主持,他們絕對會肆無忌憚。
因為他死了,姚啟揚很有可能非旦不會怪罪他們的莽撞,而且還會暗自高興。
怎麼辦呢?這個時候。
危機四伏。
不過,
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都不解釋。
他看著他們,然後慢慢地,用一種貴族的優雅姿勢,把手伸進了風衣的口袋。
接著,笑了。
笑得他們有點心慌。
因為他笑的太鎮定了,那裡面甚至有一絲嘲諷。
就像一個擅長狩獵的獵人看著一個三歲的孩子拿著一杆長槍想要去打死一隻豹子。
他們看著他,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槍,確保只要扣動板機就可以立即取他性命。
廝殺,一觸即發。
他卻掏出一隻煙來,慢慢地給自己點上。右手上夾著煙,朝他們不屑的挑了挑眉。
他媽的!
有兩個年輕氣盛的,已經被激的冒火了。
不過是個被打發到這裡來的一個'男妓',如此張狂!
趁他還在吸菸,不如。。。。。。。。。。。。
於是想也想就掏出袋裡的武器。
只是為什麼,左邊的負載生命跳動的地方,好像瞬間被一個銳利冰冷的東西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