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告訴你。〃
〃什麼?〃
她始終舉在身旁的左右手動了,針頭飛快地插入他的肩岬。
〃我不想和你結婚。〃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時,已經重重地攤倒在了地上。
只能震驚地看著她,卻動彈不得。
〃我要離開了。〃
〃你不用來找我了,我已經沒有你要的東西了。〃
連聲音都被麻痺掉了一樣,他憤怒得漲紅著臉,彷彿想要竭力地說什麼,但只發出嘶嘶聲。
她盯著他眼睛,然後把門關上,阻隔了他的視線。
〃你沒有殺他?〃
姚晚飛快地換著便衣,沒有理會這個問題。
〃我以為你恨他。〃
姚思簡調侃地說,睨著她。
姚晚的手停了一下,然後把封好的一份檔案遞到姚思簡的手上。
〃裡面的檔案我已經簽好名了。你只要讓律師公證一下就可以了,就能保釋出獄了。〃
她看了看錶,時間不多,只有趁保鏢離開安平的這一刻鐘的空隙離開這裡。
姚思簡接過那份檔案,沒有拆開,卻在她要轉身離開時問。
〃你想沒想過為什麼今天的計劃這麼容易成功?〃
〃這不是一個高明的計劃,而安平的身手我親眼見識過,但他卻被你輕易的擺平。你想過理由嗎?〃
姚晚不願意深究。
〃這很重要嗎?〃
〃的確不重要。〃
姚思簡苦澀的一笑。
〃你有沒有留意過他的眼睛?〃
眼睛?姚晚不明就理的看著她。
〃他從來沒有用看你的眼神看過我,甚至於是其他人。〃
什麼意思?姚晚站在原地不動。
〃沒有防備,一絲一毫都沒有。〃
姚思簡低下頭,輕輕地說她自己聽。
離大門很近了,她拉了拉自己身上黑色長風衣。
把額前的留海往中間撥了撥,帶上準備好了的黑色粗框眼鏡。
現在只要出示在她口袋裡的出入證和邀請涵就可以離開了。
離開了這裡,一切就都是新的了。
她就要變成一個真正的所謂平民,不依靠任何人,沒有歷史,沒有親人,甚至沒有朋友。
只要走出那扇黑色的大門。
門口戒備森嚴,十幾名的保鏢都是真槍實彈地守衛著大門,惟恐一點紕漏。
〃您的邀請涵和出入證。〃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旁邊,請她出示進出的憑據。
她鎮定地掏出那兩張紅底燙金的印著她名字的卡片。
〃謝小姐?〃
他們打量了她一下。在邀請名單上核對著她的名字。
〃是。〃
姚晚自然地微笑著,但可以感到後背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他們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
〃需要我們為您叫車嗎?〃
保鏢們把兩個證件還給了她。
〃不用了,謝謝。〃
她拉了拉頸口,邁出了大門。
沒有多久,身後的大門內一片喧囂,彷彿亂作了一團。
她輕輕地一笑,撕開那紅色的紙,揮揚起手,讓它們在空中自由飛舞。
真是不簡單的姑娘。
馬志傑看著反光鏡裡越走越遠的那個黑色身影。
幸好因為想見見她私下的美麗,而躲在新娘房的窗外是有收穫的。
倒讓他見識了著女孩完全讓人吃驚的一面。
不過,外面的世界如此危險骯髒,沒有老虎保護的小白兔,就非常容易被其他野獸所吞噬,不如就讓他來繼續擔當這個'護花使者'好了。
〃總是撒謊的人,上帝是要懲罰他的。〃
雖是玩笑的口吻;但嘲諷的意味叫人不由的要生氣。
他陰沉毒辣地看了一眼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將嘴抿了抿,嚥下此刻的憤怒。
〃安平,沒想到吧,最無害最單純的姚晚也會反擊。〃
繼續得寸進尺地譏諷著。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淺淺地嘬上一口。
〃是啊,你們姚家的人個個都讓人不能小覷。〃
俊美的臉染上一層冰霜看著桌上的結婚合照。
到此時他終是看出了裡面女孩的臉上是彩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