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子民的能力都沒有。最終,所有的部落首領沉默著走出了大殿。
傍晚,血色般的殘陽出現在天邊,將整個北風縣照的通紅,守在城牆上的兵士遠遠的望見一群身穿玄黑色戰甲的軍隊浩浩蕩蕩的前來,心中一陣大喜。
“快去稟報雲大人,三殿下已然帶著大軍前來,即將入城。”
夜入敵營
“鄭兄快看,前方便是北風縣的城牆。”李承志望著百里之外的巨大城池,心中豪氣頓生,這裡,將會是自己第一次展露鋒芒之地,隱忍了這麼多年,也是該露點實力出來了。念及此處,李承志重重的揚起馬鞭,緊接著便聞見戰馬嘶鳴,飛快的朝城牆而去。
鄭飛望見前方的城池,也是眼前一亮,看了看前方飛馳的李承志,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接著緊跟上去。
“末將北風縣雲翳,參見元帥,副帥”一名一身英氣勃發的少年對著李承志和鄭飛兩人恭敬的單膝跪地,頓時,包括城牆上的守衛在內的所有軍士紛紛仿效跪下,四處一片安靜。
“嗯,雲將軍幸苦了,我們進城再說。”李承志一臉微笑的將雲翳扶起,然後朝城牆上的軍士揮手,軍士見狀,立馬挺直了腰板,滿臉精神的朝遠處望去。
“吱呀”重重的鐵門被軍事開啟,從城牆上放下一個巨大的吊板下來,緊接著便是數十萬騎兵整齊的進入城內。
大軍入城,眼下雖然時至深夜,但是從第一批千人隊進入城內開始,便有大量的普通百姓滿臉喜悅的前來。
“三娃,別亂跑,小心前”路旁一名少婦此時正一臉驚嚇的望著即將被戰馬踐踏的幼童。李承志和鄭飛帶身後第一支千人隊入城,不少百姓的夾道歡迎,一方面讓眾人心情大好,另一方面卻有些阻礙了大軍前進步伐,正在兩人疾馳之時,一名幼童飛快的行至道路中心,鄭飛臉色頓然一變。
“嗚”戰馬傳出一聲長鳴,接著便望見一名身穿玄黑色戰甲的英俊少年朝空中一躍,以及其詭異的身法將幼童從戰馬身前抱起,戰馬絲毫不知的朝前方馳去,少年望著懷中的幼童,心中一陣大安,一個縱身躍到戰馬之上,生生的將戰馬停了下來。
“三娃”少婦見狀,一臉驚恐的朝鄭飛懷中望去,接著滿眼紅潤的朝鄭飛跑去。
“三娃,你嚇死娘了,你要是有個閃失,讓娘怎麼辦啊”少婦一手將幼童從鄭飛懷中搶了過來,淚水瞬間便如決堤般的從眼眶中流出,將幼童緊緊的抱在懷中,在大軍的戰馬前不能自已的放聲大哭起來。
夜入敵營(二)
“孃親,孩兒沒事,孃親不哭”幼童極具靈性的用幼稚的雙手將少婦的眼淚拭去,接著便一眼朝鄭飛望去。
少婦望著幼童,方覺自己失態,連忙戰戰兢兢的跪在鄭飛的戰馬身前,:“元帥原諒,三娃無知,擾了將軍行程,請元帥念在三娃年幼的份上,饒了他吧”少婦說完,連忙將頭重重的往地上磕,鄭飛見狀,心中一陣不忍,連忙下馬將少婦扶起,望了望少婦血紅的額頭,鄭飛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於是彎下腰一臉微笑的雙手輕捏了下幼童的臉蛋。
“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可別這樣了,你不知道你娘當時有多傷心”
“嗯,哥哥,我叫雲三”幼童捲起一隻袖子,將流下的鼻涕擦在袖口上,臉上露出了童稚的笑容。
“鄭兄,剛才還真是驚險,如果不是你及時相救,恐怕今日的悲劇在所難免。”李承志此時一臉欣慰的望著鄭飛,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李承志深知鄭飛是個有情有義之人,於是也放開了心思,對鄭飛坦誠相待。
“嗯,殿下,我看你還是釋出一道命令,讓所有將士慢行,以免再傷害了城中百姓”鄭飛對著李承志說完,將孩童抱到一旁,然後一個縱身跳上戰馬,緩緩朝北風縣練兵場而去。
第二日,鄭飛救幼童之事被傳至整個北風縣,頓時贏來了城中百姓的一陣歡呼,當然,這些鄭飛並不知曉。
深夜,練兵場上空出現了罕見的圓月,五十多萬大軍搭起數萬個白色帳篷,如此,每百人為一個大帳,帳中軍士多席地坐下,對著帳中鍋爐中的熊熊大火發呆。
“蔣青,你說咱們這次還能活著回去嗎?”一名身穿玄黑色戰甲的少年望著天空中升起的明月,一臉回憶般的對著身旁的另一位青年說道。
“能,當然能,我娘還等著我這次勝利回去,好在家鄉為我尋一房好媳婦呢,滕幹,你我一起從軍都快五年了,為何我從聽你提起你的家人?”蔣青一臉疑惑的朝少年問道。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