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朝令牌掃去,半響之後露出一臉驚容來。
“你在此之前還是外門弟子?”這聲音中有著一種質疑,更有著一絲威嚴,田熊聞言心中一驚,哈哈,要麼說老子有眼光,白白撿了個大便宜,要說這外門弟子直接升成長老的人不是沒有,但那些人要麼是什麼幻鳴大陸中的世家,要麼是宗內某個高層的弟子。這話聽著舒服,卻讓鄭飛聽出了另外的味道來,葛雲這是在懷疑。
“是”鄭飛很肯定而又簡短的回答了一聲,隨後掃了掃花痴一般的紫苑,皺了皺眉:“這丫頭看起來挺面善的,莫不是腦子有問題,哪有女孩子朝男子使勁看的事情,在回來的時候聽說葛雲收了個幹孫女,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以前不信,現在看起來是信了。”
紫苑莫名的碰見了鄭飛的眼神,臉色一紅,羞澀的躲在了葛雲身後,鄭飛見狀,心下嘆息,暗暗肯定了自己的結論:“這丫頭腦子有問題。”
葛雲也看見了紫苑的異狀,心下嘆息道:“可憐的娃,十多歲才被厲晨從貧民窟中找到,眼下雖然剛恢復靈識不久,但其心性也完全是個小女孩嘛。”想到這裡,葛雲心中又暗自疼惜了紫苑幾分。
痴女(二)
“嗯,不錯,身為外門弟子能夠在十年之內不但突破了築基期還一舉結丹成功,實在是我丹器宗之福,眼下既然你已經有了金丹期的實力,按道理來說是該給你個編外長老的名分了,隨後我便寫書一封,你拿著它去登記造冊吧,有什麼不懂的多問問田熊。”葛雲說完將鄭飛的令牌還給了鄭飛,眼中露出一臉的欣慰之色,這可是咱丹器宗的苗子啊。
聽見葛雲如此說,田熊和鄭飛都露出高興的笑容,而就在此時,鄭飛卻對著葛雲頷首道:“宗主,鄭飛還有一事相求”
田熊見鄭飛說出此話之後,心下暗自嘆息,“這不是捅婁子嗎?雖然宗主眼下心情還不錯,但是如果你將樑子秋的事情說出來,葛雲一個不高興就把我的提成給免了,那我可就冤大發了。”
葛雲聞言朝鄭飛望去,隨即點了點頭,示意他有話直說。
“我有一好友名叫樑子秋,前些日子回宗門被誤會為赤血門的叛徒,現在被關在禁地的審問室內,還望宗主下令將其放出。”鄭飛的話說的很直,直到讓人聽著很難受,田熊聞言臉路苦色:“祖宗嘞,你的意思是宗主冤枉他了,怪就怪他闖到刀口子上了,即便是宗主錯了,你也該換個委婉的說法,我本想等你走後找宗主討點彩頭,現下完了,沒了,都沒了。”
果然,葛雲聞言之後臉色開始難看起來,畢竟下令嚴查審問室的人是自己,當然他心中也清楚,審問室中也還是有那麼一兩個人被冤枉了,但是你這語氣中的意思是我今天要不下到令來還真就不好解決了?
“哦?你倒是說說是怎麼回事,怎麼個誤會了?”葛雲冷冷的說道。
“稟宗主,弟子和子秋分屬同門,在田長老門下做外門弟子,有田長老可以作證,自從上次妖獸來襲事件之後,我倆被困在一個莫名山谷,一番機緣巧合之後,我倆有幸結丹成功,懷著報效宗門的心思準備回丹器宗,但是因為弟子與好友有約,便來得遲了些,等回來之時,才發現子秋已經被關進了審問室中”鄭飛這話說的簡短,但任誰聽起來都是那樣的玄乎,什麼叫機緣巧合之下,不過修仙之人哪個沒有個把兒機緣,只是不是人人都能夠運氣那麼好的就結丹成功了。
痴女(三)
聽著鄭飛簡短的述說,葛雲一時還真不好說個啥,雙手捋了捋蒼白的鬍鬚,露出一臉深思之色,任誰也想不出他到底在思量個啥。
“爺爺,你就給他個令牌,讓他去嘛。”躲在葛雲身後的紫苑莫名的對著葛雲說道。
葛雲聞言眉頭一皺,這下臺階找到了:“嗯,既然連紫苑都開口了,那這道令牌得給,鄭飛,你就拿著這道令牌去將樑子秋也引來吧,之後我發一道書信給你倆個編外長老的名分,順便給你們安排點差事,只要你們肯努力,要想成為內門長老,甚至是執法長老都有可能。”這句話是說給鄭飛聽也是說給田熊聽的,這廝混了這麼多年,整個一個投機倒把,好吃懶做的主,丹器宗的規矩便是這樣,外門弟子如果沒有特殊貢獻,或者修為沒有到達築基初期是無法成為內門弟子的,而內門弟子要想成為編外長老,就只需要修為到達金丹初期便可以,但是編外長老要想成為內門長老,那就有得混了,首先要修為到達金丹中期,其次要有特殊貢獻,再次還得有好的人際關係。當然,內門長老要升成執法長老,這便多了一個坎了,你的有讓人服眾的能力,修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