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
他扶著葉墨踉蹌不穩的身子,走到安平的跟前。
〃我勸你,看好你的女人。〃
安平笑了笑,點點頭。
〃彼此彼此。〃
〃傻瓜,你太老實了,怎麼能讓他欺負你呢。〃
安平心疼地牽著姚晚的手。
〃大表哥說話一向尖酸刻薄,脾氣古怪。〃
她無奈地笑了笑。從小也不知多少次是莫名其妙的對她發火,她到現在都找不到癥結所在。
〃對了,謝謝你幫我。〃
〃謝什麼,我喜歡你,當然不允許有人欺負你。〃
安平輕柔地颳了她的臉一下,這次她沒有閃躲。
他笑了。
〃現在快吃點東西,你一個晚上都沒吃了,看看,臉都白了。〃
〃我怕你吃冷的會胃疼,所以已經讓廚房預留這些熱菜,來嚐嚐堈魚的味道。〃
他接過她手裡的餐盤,用刀叉把魚身翻開,挑出裡面的刺。
她第一次覺得安平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情人。
溫柔,體貼。嫁給這樣的人,也許對她來說是種幸福。
她悄悄地抬眼看著他專注的神情。
從心裡深處慢慢地滲透出被呵護的感覺。
〃你光看我就可以看飽了?〃
他乘機戲謔她,把餐盤從新遞迴到她的手裡。
她發窘地低頭和食物開始'作戰'。
〃對了,剛才,葉墨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
狀似無意地問話。
今晚九點。。。。。。。。。。。。。
姚晚捏了捏緊手裡的叉子,眉眼低垂。
〃沒什麼,就是些醉話。〃
〃哦,原來是這樣。〃
他悄悄地看了她一眼,沒再問下去。
二樓的偏廳休息室是主人的地方,一般是不會有客人來的。
所以,姚晚藉故整理服裝和安平說了一聲就上樓來了。
洛可可似的華貴的擺設,在傢俱上安平的大手筆是完全可以和過去的法國國王相比的。
有一個僕人正在裡面擺弄著桌上的花籃。
〃我要換一下衣服,請你出去。〃
姚晚看看落地的大鐘,馬上就要到九點了。
〃是。〃
那僕人微微地彎著腰,朝外走去,退到門邊的竟'咯嗒'的一聲,把門反鎖了。
姚晚驚訝地看著他。
〃你想。。。。。。。。。。。。。〃
那人恰在此時轉過了臉。
姚晚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聲音從指縫裡流出。
〃子安?!〃
有些事情我想應該讓你知道。
記得晚上十二點接這個電話,已經調到了震動擋。你在自己的房間裡聽,別結束通話。
姚晚將手裡的手機慢慢地轉了一圈。
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寒喧。
他們兩個人只呆了兩分鐘,在匆匆交代幾句和給她一個的手機後,他就離開了。
駱子安這個人,對於她而言,可能永遠是一陣無法乞及的風。
七歲那年出現在她的面前,十二歲那年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總是不在她的身邊停留一時半刻。
他的心完全被另一個人佔據了。他的眼睛自然是不會放在她的身上一份半點。
不過是什麼事,會讓他重新出現在她的眼前呢?
他不是應該無時無刻地陪在那個人的身旁嗎?
她的哥哥。
四年前鬧的翻天覆地的一段戀情,讓她失去的不僅僅是初戀,還有她的哥哥。
誰會想到他愛上的是她從小就體弱多病的哥哥呢?
溫柔的駱子安是她心裡的痛,無情地帶著四哥離開的駱子安是她夜裡的夢魘。
現在再去緬懷過去的一卻,什麼意思也沒有啊。
她撐著自己的下巴,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上一口。
情緣自淺深,半點不由人。
只是,她不解的忖度。
怎麼會讓葉墨來傳話呢?
正覺得自己的思想有點轉不過來時,那冰冷的機器開始震動了。
〃吡吡。〃
一聲緊連一聲,彷彿迫不及待要告訴她,現實。
終於,姚晚翻開了機蓋,湊近耳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