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扭頭看了看,無奈地笑了笑,原來這一巴掌是拜思雅所賜,不得不說,思雅的睡姿實在是太彪悍了。見思雅睡得如此香甜,月光輕輕地起來,沒有驚擾到思雅,他知道,在以後沒有什麼機會能睡得如此安穩,但他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在身邊,思雅才能睡得如此安穩。
月光四人在豐海大廈裡走著,很多人看見他們都會露出恭敬地表情,然後讓出一條道,這讓他們稍稍有點不適應。
童浪揉著他那紅通通的眼睛,睡意朦朧地說道:“這麼早就開會,要人命啊?”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滿。
“還早?都中午十一點了,你真是頭豬。”羅天星笑著說道,羅天星和童浪很合拍,兩人也都很直爽,所以他們的相當的要好。月光和思雅也微微笑了笑,他們此時在也不用擔心羅天星融入他們整體的問題。
月光四人來到三十三層會客廳,一進大門,只見裡面已經坐了十幾個人,想必這就是青幫的最高層,最核心的人員了。
見月光他們到來,幫主很熱情地向在座的眾人介紹道:“這幾位是剛加入我們青幫的兄弟,青龍玉佩的持有者,現在他們在青幫成立了‘絕命’組,這次的訊息,就是由他們孤身潛入後得來的。”
眾人聽後都朝月光他們點了點頭,表示問候與尊重,他們大多都或多或少從旁人那聽說過“絕命”,對於有著絕對實力的人,任何人都會顯出對強者的尊重。月光用他那犀利的眼神掃過在座所有人,發現只有一個年歲不到三十的年輕人從頭到尾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不禁心裡對他產生了點興趣。
月光四人坐下後,整個會客廳剛好坐滿,只有寥寥幾個人站在後面,不知道是守衛還是誰的心腹。
月光他們剛剛坐穩,幫主正準備開口說話,只見那位不到三十的中年人抬起頭,嘆了一口氣,口中念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換舊人。”
眾人都感到奇怪,不明白為什麼忽然在這個時候來這麼一句,月光也想不明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所有人都能聽出來,這句詩是對月光他們說的,明明是誇獎的意思,但總覺得語氣有些古怪。此時的思雅牢牢盯著年輕人,別的人看不出來,但月光能感受道,思雅現在所表現出的,是憤怒。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思雅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緒,開口也說出了一句詩句。
“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年輕人再次對答。
“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思雅也沉穩的說道。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年輕人的語氣越來越重。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思雅沉穩說道,語氣中有些調侃的意味。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年輕人說道,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
“滴水能穿石,鐵杵磨成針。”思雅輕鬆地說道。
此時,年輕人的表情已從激動變得緩和,臉上帶著笑意,再次說道:“文情不厭新,交情不厭陳。能存先昔友,留示後來人。”
思雅此時也沒有了剛才的憤怒,立刻說道:“不知其人,視其友。”
年輕人眼神中變得有些激動,開口說道:“人若近邪友,比如一枝柳。以柳貫魚鰲,因臭而得臭。”
思雅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回答道:“鏷破不改光,蘭死不改香。始知君子心,交久道益彰。”說完兩人對視著,都哈哈一笑,打破了就緊張的氣氛。
在場所有人依舊還瞪著眼睛,沉靜在剛才的詩詞對吟唱中,而年輕人率先開口打破了平靜,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樂,名志鋒。音樂的樂,志向的志,鋒利的鋒。”
一旁的幫主見樂志鋒開口介紹,也跟隨著說道:“沒錯,小樂是我們青幫第一智囊。”
樂志鋒搖了搖頭,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比起這位小姐,我還相差甚遠,不知小姐芳名?”樂志鋒很禮貌地問道。
“叫我思雅即可。”思雅也不扭捏,直接回答道。
“幸會,幸會。”樂志鋒顯得非常的恭敬。而思雅微微點頭,但心裡對樂志鋒並沒有什麼好感,覺得他太嗦了,此時的月光面色非常冷漠,眼神不是銳利,而是兇惡,可見是某某某打翻醋罈子了。
而樂志鋒並沒有在意月光所散發出的敵意,依舊笑嘻嘻地,慢悠悠地說道:“能得‘絕命’,乃青幫之大幸啊。”其實在場除了思雅和樂志鋒以外,大多數人都不太明白他們剛才對吟詩句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思雅與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