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走的人都順著話往床上看去,兩張都沒放過。都沒有落紅?難怪這樣,都不是第一次了。對這兩個人又少了一分同情。
“我…嗚嗚…”趙金蓮哭個不停。
“澤,你看”匡雲珊這才開口和嚴澤說話。心裡在盤算著。之前她情緒不穩。就怕被嚴澤發現什麼。
“這件事,我不方便參與。”嚴澤沒給一點面子。
“可是”
“聰明如你。”嚴澤回頭對著閔祥均說道。
“阿笙,有我。”
“你這個過河拆橋的傢伙!”
“你是哥。”不等閔祥均反應,拉著潮笙往外走。
“嚴先生,您看老吳這件事怎麼處理?”
“就任沒就任這件事也不歸我管。”意思是與你的上層請示吧。陸以聲噎了一下。早知道這位不好說話,他還來自找沒趣。
另外幾個見陸以聲碰壁,心思各異。
“潮笙啊,剛才不是故意針對你,你別往心裡去。”閔二姑說道。
“是啊。畢竟是閔家辦事鬧出來的,也是沒有辦法。”閔三姑說道。
“二姑,咱們不用愧疚,那兩個我都看不慣。”閔秋容說道。
“妹妹,不好這麼說。人家女孩家鬧出這件事多難堪。”閔秋玉說道。
“難什麼堪。你又不是沒看到床上”
“行了,這不是你們應該議論的,都快回去。”
閔三姑制止道。
“兩位姑姑不必如此,潮笙不會介意。這就回去了。”潮笙禮貌的回答。
“潮笙表妹,對不住了。二哥給你道歉了啊!”閔祥瑞這會兒也過來了。
“大義滅親,二表哥做的很對。”潮笙故意眨眨眼。有些人沒必要弄的那麼僵。即便是有,那也不是現在。
“呵呵,潮笙表妹能理解。是最好不過了。慢走啊,嚴大哥也慢走。改天再聚。”閔祥瑞說道。
“潮笙,以後有時間我們會找你玩的。”閔家兩姐妹說道。
“好啊。”潮笙對她們的印象還好。
各人都不在多說。潮笙坐上嚴澤的車子回到了家。嚴澤打發了司機。兩個人進到屋子,坐下說話。
“阿笙,你有沒有怎麼樣?”嚴澤問道。
“這會兒才來關心我。是不是晚了?”潮笙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我的阿笙那麼聰明怎麼能吃虧呢。是哪個說要保持距離來的。不講理。”嚴澤把她攬到身邊。
“就是不講理怎麼了?一輩子不講!”
“一輩子,兩輩子,幾輩子,哪怕生生世世,我的阿笙不管做什麼都是理。”嚴某人的情話還是很動人的說。潮笙暗笑,這傢伙說一回不容易。
“說的好聽!”
“做的更好看。”說著嚴澤的唇便要過來。
“壞蛋。不和你玩了。”潮笙羞惱。
“好啦,說說怎麼做壞事的?”
“我那是正當防衛。不然躺在那裡的就是我!”
“你有什麼發現沒有?”嚴澤沒有去探查,所以他並不清楚中間的過程。
“還真有。就是那幾個人怎麼到了一個屋子的。我不知道。還有,盧麗麗和閔秋玉去衛生間了,門鎖壞的很奇怪。另外有兩道氣息在追尋當時的情況。我與對方對上了。略勝一籌。”
潮笙不知道是誰把那四個人弄到一起的,只要不是敵人就好。
“有可能是閔祥均做的。我們發現你許久沒在坐位上,他就去尋你了。兩道神識有一道應該是匡雲珊的。另一道不好確定。”
“另一個應該是盧麗麗。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之前他們打得主意。被我無意中聽到。所以才讓他們自嘗苦果。那位趙金蓮不過是被反利用了而已。是你對我的不一般,引起了她的心思。石靜嫻是新仇舊恨了。如果幫忙的是表哥的話。那未免太玄了些。我一點沒有感應到。難道是哪裡潛藏了高手?”
“難說。那個盧麗麗…照這麼說,應該是被奪舍了。只是不知道那副軀殼裡,包裹的是什麼東西了。阿笙,今後要注意。”
“恩,我會的。嚴澤,這個世界真的到處都是玄幻。身邊的事變了,身邊的人變了,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為了自己的安危去報復別人…”潮笙感慨道。如果不是她聽見她們的密謀,如果不是她會這些東西,即便是有嚴澤在場,也保證不了她一點不受影響。所以說,修煉是王道。強大是王道。
“該動手的時候就決不能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