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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看家護院。”

“------”

丫頭學壞了。

兩個人沒有久留。主要是潮笙不想和家裡人碰面。還有二姑父在呢。方才沒多想。不過嚴澤這傢伙目的不純。還是趕快走的好。

“找個說話方便的地方。”

“去我那裡吧。”

“也好。”回答的同時潮笙不禁想起在那裡的事。耳根子有些發熱。

今天嚴澤沒有叫司機跟著。而他們去的地方也不是潮笙上次住的地方。而是另一個小區。是獨門獨院的一幢房子。這傢伙還真是道行不淺,狡兔三窟了都。

現在住住得起這樣房子的都是身份的象徵。不曉得嚴澤是怎麼搞到的。

“阿笙,進來。”

從院子都過一段石子路。才到了樓前。嚴澤開啟樓門,頓時一股暖氣撲面而來。

屋子裡面簡樸整潔。用的都是那種老式的傢俱。紫檀色的。深沉而內斂。

樓下是客廳,廚房,衛生間,和客房。樓上潮笙沒去看。在嚴澤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她不知為何總是放不開。

嚴澤去倒茶。

“喝一些,暖暖身子。下次記得出門帶上口罩,看鼻子都凍紅了。手也要保暖一些”

嚴澤端起茶杯,遞到潮笙面前。潮笙喝了兩口。嚴澤便罩住她的小手捂著。

“這麼涼,還不聽話。”

“下次聽話總行了吧。”嚴澤的大手很暖。把她的小手緊緊的包裹在裡面。一會兒就暖和了。

“好了,快說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下一刻你還能不能說出口。”嚴澤壞壞的說。

“給你看樣東西!”潮笙想好了。先拿那個鬼壺。

到一邊的揹包裡,拿出了鬼壺。攤主給包了舊報紙。

嚴澤以為潮笙買了什麼東西。待她開啟之後愣住了。

“鎮魂壺?怎麼會在你這?”

“呃,這叫鎮魂壺?不叫鬼壺?”潮笙驚問道。

嚴澤拿起來看了一會兒,開口道:

“的確是鎮魂壺。”

“可是那個攤主告訴我說,這是叫什麼鬼壺的。說是從西北那邊的祁山得來了。我買了他不少的物件,於是這個就搭給我了。”

“等等,阿笙,你說那攤主說的是祁山?”嚴澤追問道。

“是啊,怎麼了?”

潮笙奇怪嚴澤的追問。是不是有什麼說法。

“沒什麼。只是祁山這個名字與一件事有些關聯。”嚴澤解釋道。

“哦,我想起來了。住在家屬站的時候有一個叫匡長明的人。這話就從頭說起吧。他很壞,總是和我爸作對。後來被我想個法子弄到更偏遠的地方去了。他有一次卻想報復我,就是我生病之前的事。那天半路被他碰到,他居然想欺負我,我就用了些手段把他收拾了,你也知道我有奇遇了,但是由於不熟練,控制不好,又被病毒感染就倒下啦。他回去發了一陣子的瘋,後來就搬走了。可是我今天又看見他。他好像是什麼人家的少爺,而且他和他母親很早就被趕出來,原因是他的父親有了別的女人,那個女人容不得他們,不得已被趕出家門。很多年過去,才被他父親找回去。據說是因為那個女人不見了,才敢出來找的,我想說的是,那個女人據說是個妖怪,而她不見了的地方也是祁山。說是匡家有特殊的人知道結果,那個女人被收了。除去這點,令外,匡長明認祖歸宗之後,不會善罷甘休,第一個要對付的恐怕就是我們家。”

“這麼說應該是B市的匡家了。是個大家族。聽說女主人很是妖豔,保養的很好。被匡祖業奉若神明。卻原來是這個原因。潮笙不必擔心。此事交給我。至於那個女人是不是在祁山被收,我不清楚。不過,會弄明白的。”

嚴澤安慰道。事有湊巧,總趕一邊。他會盡快查清楚。

“這個壺,與昨晚上的女子拿的壺是不是很像?”

“那個壺叫做鎖魄壺,與此壺是一對。據說,兩壺分開各具奇效,兩壺相遇-----”

嚴澤忽然明白那個老鬼煞是如何突破禁制的了。這麼說來,這裡面的事就複雜了。

“兩壺相遇怎麼樣?”潮笙沒搞明白。

“會解開禁制,如果被禁之人厲害,就能在瞬間逃脫。”

“那你是說有人也知道這其中的關係,把兩個壺弄在一起去救了什麼人嗎?”

“正是,話從幾天前講起,我師父傳信讓我幫助異能組織找出一個老鬼煞。也是從祁山那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