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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這邊還沒有。”莫斯年是肯定句。
“是沒有。”潮笙不以為意。累死他也想不出她是重生的。
“誰寫的?”莫斯年不死心。
“你問的太多了。”潮笙討厭這樣刨根問底。該他何事?
“我要它的版權。”莫斯年說道。不錯。從聽到這首歌開始他就決定了。才有此之問。
“我做不得主。”潮笙從沒想過要利用這些來賺錢。
“能幫忙聯絡嗎?這對我很重要。謝謝。”莫斯年此時的表情鄭重。潮笙真以為換人了呢。
“收回你之前的話。”潮笙不做虧本的買賣。他先前說的話,不管是不是玩笑。她都不想繼續。
“那是兩回事。”莫斯年說道。
“恕我無可奉告。”潮笙心說這個人的心思難測了。
“那隻能是我的遺憾。”莫斯年不準備說下去。而是默默的喝起了酒。
潮笙也不再開口。聽著其他的人唱歌。有的很明顯的意圖是向著莫斯年示好呢。是兩位其他班級的師姐。美人的誘惑不分國界。可是莫斯年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潮笙在包廂裡待得很悶。與喬林說了聲。便出來了。
“潮笙妹妹。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了。真是巧。”怎麼又見到墨冉了。潮笙不是一般的心煩。
“墨姑娘。”禮貌基本夠了就可以。潮笙轉身欲走。
“總是這麼冷漠。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嗎?”墨冉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好像委屈似的。
“沒有。”有必要這樣嗎?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美人爹墨荊河在此呢。墨荊河也看見了潮笙。
“阿笙,來吃飯。”墨荊河走過來。心裡的滋味難受。他幾次的要見潮笙都被她給決絕了,去了一次住處,人也是故意躲著。這距離是無法的拉近了吧。看了眼墨冉,心裡一嘆。這些天的事情他有耳聞。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墨冉的一切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只能說他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恩。”潮笙點頭。見墨荊河身後還有一個人。沒有見過,一個白髮的男子。略略的有些虛弱。有一種病態的美。
“阿笙,非要如此?”墨荊河問出之後就後悔了。不是潮笙要這樣,是他們逼著她選擇了。
“是啊,這樣很好。”潮笙心裡難過,不同於嚴澤的一面,這種痛彷彿是有什麼紐帶的連結生生的要隔斷一般,她自己都不曉得為何會這麼強烈。不見面是還好,見了面卻是控制不得。
“阿笙,爹不是狠心那麼對你。你…”墨荊河也不曉得怎麼開口。潮笙的樣子讓他想抱在懷裡好好的安慰。
“我知道。什麼時候來,就說一聲。”潮笙轉頭就走。她怕自己哭。儘管她從來不愛哭,可是此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墨冉在一旁看得真切,眼神逐漸的變了,卻極力控制著。
“小冉,回吧。你也走吧。”下半句是對著後面的白髮男子說的。
那男子看了眼潮笙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又看了眼墨冉,然後離開。
“潮笙,怎麼不高興了?”潮笙重新進入包房。說話的是二師姐。應該是剛才來的,她一下午都沒在武館。
“二師姐。沒事。就是看到了一個以前的朋友,說了幾句。”潮笙說道。
“哦,我說的嘛,呵呵,聽說你唱了好聽的歌曲,師姐都沒有聽到呢。再來一首吧。”張麗進門就聽見這幫子人鬼哭狼嚎的,埋汰了一頓,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莫斯年,還是劉柱介紹才知道與館長的關係。
“改日吧。今天的嗓子不太舒服。”潮笙的情緒梗在那裡,非常的難受。她都不曉得糾結個什麼勁兒。難道是自己叫了爹的人,如今疼別人去了。自己是掌上明珠,變成了灰姑娘。好像都不是
接下來,潮笙只看著他們熱鬧。那個莫斯年也很沉默,與相遇之時判若兩人。潮笙沒有多去想這些。而是希望早點結束,然後回家。只有家才是她安然所在,她可以悄無聲息的舔舐傷口。然後等待慢慢的癒合,或者就那麼任憑它疼下去,時刻的提醒自己。
“老大,我送你回去。”喬林也發現潮笙的不對。
“不必。你回去讓山哥把金家的事情做得徹底一些。”潮笙又交待了幾句。喬林只好領命。
潮笙走在回去的路上。夜晚的風仍有些熱度,吹在身上有些不舒服。新華酒店離她的家不遠不近,她卻不想坐車。回去泡個靈泉澡,就好了。
“孟潮笙,我的話你不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