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自責,母親這些年生活的很好。只是未能迴歸故土很遺憾。”莫斯年說道。他是從母親的日記中知道範毅這個人。來此也是為了告慰母親。
“是啊,梅子當年是被迫著走的。雖怨不得我,但是卻是多年背井離鄉。不知道在哪裡。唉”範毅前前後後說了許多。其他三人才明白。原來梅華與範毅是姐弟,雖不是血緣關係,但是勝似更親。尤其是在那個年代。沒有其他的親人的他們更是相互的幫助。後來範毅學武離家。把梅華託付給老友照顧,沒成想梅華在一次出去的途中被拐走了。從此音訊全無。這是範毅的一塊心病。多年未愈。今天突然來了故人之子。他哪能不激動。
“論理我應稱呼你一聲舅舅。”莫斯年說道。母親雖然從未說起過,但是字裡行間對這位弟弟的關愛卻是不一般的。
“哎,好好…”範毅的眼淚下來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他這多少年的心願,都未能實現。天人永隔了。看到她的血脈。心裡的酸楚難過無以形容
“老範,你別這樣。看到孩子你應該高興。”劉林春勸道。老範一向是硬漢。為了宏圖的發展奔波了多年。實在是不容易。
“林春。我是高興的。”潮笙遞過毛巾。範毅接過來擦了擦眼睛。這才說話。
“舅舅,孟潮笙是你的學生?”莫斯年轉移話題。
“是啊。”老範一愣。這綠眼睛外甥為何有此一問?
“外甥願意以身相許。你來做個見證。哦,好像應該是月老的意思。我沒弄錯。”莫斯年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是林春…潮笙你們…”範毅剛緩神,又中了炮彈。
“年輕人的玩笑,當不得。”劉林春忙說道。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潮笙,心中暗歎。這丫頭怎麼沒反應啊。潮笙哪裡是沒反應。她是被這個中西合璧給雷到了。
“無比認真。”莫斯年堅持。看著潮笙的目光堅定。潮笙卻頭疼了。不正常的事比比皆是。她惹不起。怎麼與她表哥閔祥均似的。
“孩子,終身大事可是馬虎不得。潮笙還是學生。談這些尚早。你別嚇壞了她。”範毅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位外甥看上潮笙了。也難怪,潮笙這麼出眾,沒看上才奇怪呢。不過這也太難以置信,一見鍾情了?聽說外國的孩子可是很開放的,不行。他怎麼也要先攔著。
“舅舅,是你低估了她。她崇尚一妻多夫,孟潮笙,關鍵在你。”莫斯年絲毫不放鬆。
“喜歡一個人不是隨便說出口。我是中國人。”還在這裡找她的語病!沒完了嗎?這都什麼人?
“呵呵,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莫斯年一笑。
“老範。還是解決金放的事情要緊。不怕你生氣,咱們宏圖不能再縱容了。”劉春林說道。轉移了被什麼一妻多夫的攪合的人。
“我也想好了,即便是金家的贊助沒有了。咱們頂多困難一些。也不會讓學員再受氣。”範毅也想好了。金家每年的贊助費用屬實沒有少給。開始他們並沒有伸手,後來隨著金放的囂張,其他的人有了意見,說不拿白不拿,已經是趕不走的人了。還不如多添補下錢財。
“館長,如果只是資金上面週轉不開,我可以幫忙,人是我打的,必會解決清楚,不會連累武館。”潮笙已經暗示孟來孟去把事情處理乾淨了。所以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潮笙。別這麼說。早該解決的事,卻因為我們的顧慮造成了大家的恐慌,慚愧的很。我這就派人把事情瞭解了。”範毅說道。
“館長。那金家不會再來。”潮笙說道。沒有多做解釋。莫斯年卻是注意的聽著,這小姑娘的人看來有講究。
“舅舅,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他既然來了,就替母親做些事。
“好孩子,你來此可要多住些日子。”範毅不是笨人。也聽出潮笙的話外之意。能解決最好了。潮笙有能力,他也不必再為難了。
“好。”莫斯年說道。
“呵呵。今天高興,晚上安排幾桌。林春吩咐下去。”今天這兩個好訊息足矣慶祝的。再加上潮笙的冠軍慶祝還沒有補上。正好一起了。
“我這就去安排。潮笙,和師父去指導一下新學員,這幫小子現在野性難訓的。”潮笙會意,留下空間給範毅和莫斯年。跟著師父出去了。
一下午的時間都帶著一群師弟們在操練。這下子魔鬼劉師父不復存在了,因為和潮笙的手段相比,那是天壤之別。
“潮笙,你是故意的吧。”大師兄劉柱說道。
“我在告訴他們要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