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到了木胡關鎮子外了,陳東來豪氣上來了,站了起來,對著木胡關大叫起來:“木胡關,我陳東來回來了。”
陳飛也喊了起來:“木胡關,我陳飛回來了。”
夏荷笑著說道:“看看你們兩個,有其父必有其子,回來就回來了,還這麼招搖的,你想讓木胡關的人夾道歡迎啊?”
陳東來說道:“夾道歡迎就不必了,不過我就要招搖著回去,大叔,從鎮子這頭進去,我要穿街而過。”
大叔趕著馬車,從鎮子的東頭進去,馬車一進街道,木胡關的人看到了,尤其看到陳東來帶著老婆孩子,還帶著一馬車的糧食,都驚奇起來。
陳東來站在馬車上,對著兩邊的人說道:“大叔大嬸們,我陳東來沒有死,我活的好好的,我今天回來了,以後要跟大家一起生活了,以後誰有了難處,儘管來找我陳東來,我陳東來能幫的幫,不能幫的還幫。”
馬車一直到了陳東來家門口停下,後邊還跟著幾個人,一直把馬車送到了陳東來家門口,想著給陳東來下車上的東西。
陳東來跳下了馬車,到了門口叫道:“媽,我回來了。”
紅玉到了門外,看到了陳東來,驚喜地說道:“東來,真的是你啊?我早上就聽見喜鵲在樹上叫了,還真應了啊?”
陳東來把夏荷和兒女們叫了過來,說道:“媽,你看我給你帶來啥寶貝了,這是你兒媳婦夏荷,這是你孫子陳飛,這是你孫女陳露,陳飛陳露,快叫奶奶。”
陳飛和陳露怯生生叫了一聲:“奶奶。”
紅玉高興的眼睛都溼潤了,一手拉著一個,說道:“好好,沒想到我連孫子孫女都有了,太好了。”
陳東來說道:“媽,我還帶來了一車糧食,還有這麼多狼皮,這糧食是我和夏荷種地打下的,這些狼皮熊皮是我打獵打下的。”
紅玉高興地說道:“這麼多糧食啊?那我們以後不愁吃了,還有狼皮熊皮,東來,你沒事和這些畜生較量啥啊?”
陳東來說道:“媽,這些畜生要是不全打死了,它們就會害人的,我打死了這些狼,葛柳鎮那一帶才安寧了下來。”
陳東來讓跟在後邊那些人幫忙,下了車上的糧食皮毛和其他東西,陳飛陳露找了一個筐子,把一對野雞放進了裡面,蓋上了蓋子,兩個人對這裡一切都感到稀奇,到處追著玩。
陳飛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清秀的女娃,這個女娃跟他一般高,就走了過去,問道:“你叫啥名字?”
這個女娃就是肖虎和高小翠的女兒,看到了陳飛,也不怕生,說道:“我爸叫我肖衛紅,我媽叫我肖燕,我有兩個名字。”
陳飛聽到這話,不由誇張地笑了起來,說道:“兩個名字啊?一個人咋會有兩個名字呢,真是怪物。”
肖燕不服氣地說道:“我就有兩個名字,這有啥好奇怪的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叫啥名字呢?”
陳飛說道:“以後在告訴你吧,怪物。”
肖燕有點委屈,她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都要哭了,說道:“你欺負人,我爺爺是木胡關的大隊長,我讓我爺爺把你趕出去。”
陳飛說道:“你爺爺是大隊長啊?大隊長多少錢一斤?有我爸厲害嗎?我爸能打死狼,能打死狗熊,你爺爺能嗎?動不動就流眼淚,不跟你玩了。”
陳飛帶著陳露離開了,肖燕哭著回家去了。
陳東來回到了木胡關,牛二最先看到了,他急忙跑進了肖石頭家,把這事告訴了他。
牛二驚慌地說道:“大隊長,不好了,陳,陳東來回來了,拉了一馬車的糧食,還帶著老婆兒女,看這樣子,他是不準備走了,鎮子裡都炸鍋了。”
肖石頭手裡玩著兩個鋼球,騰地站了起來,說道:“陳東來回來了?這下咋辦啊?以前咱們沒少得罪過他,他這次回來,咱們就麻煩了。”
牛二說道:“大隊長,你不是整天盼著能抓住陳東來嗎?現在他送上門來了,還怕啥啊?”
肖石頭罵了一句:“蠢蛋,現在不比從前了,黃立民已經不在葛柳鎮當主任了,他走的時候到我這來過一次,說是咱們最大的後臺倒了,就連我親家,也不當革委會主任了,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我看這是要變天了,咱們要韜光養晦,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行事了。”
牛二說道:“大哥,那咱們真的就這樣認輸了?”
肖石頭說道:“不認輸還能咋辦?我親家和黃立民都認輸了,咱們還不認輸?不過我只要能保住這大隊長的位子,木胡關就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