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的時候,餘淑琴提了一袋水果來看望高紅軍了,她先看了看高紅軍頭上的傷勢,關切地說道:“兒子,你的頭還疼不疼?”
高紅軍不耐煩地說道:“媽,就那點小傷,早都沒事了。”
餘淑琴說道:“讓我兒子吃了這麼大的虧,我不會放過那個叫陳東來的小子的,非出了心頭這惡氣不可。”
高紅軍說道:“媽,你咋知道是陳東來啊?”
餘淑琴說道:“這有啥難的,媽一個電話打過去,啥都不清楚了?”
高紅軍埋怨地說道:“媽,那讓公安局的人去抓陳東來是你乾的?東來被學校開除,也是你乾的?”
餘淑琴說道:“不是我還能是你爸啊?他每天都那麼忙,啥時候關心過我們啊?以後學校開除了陳東來,就沒人敢欺負你了,你也就能安心上學了。”
高紅軍帶著氣說道:“媽,誰讓你這麼做的?我跟陳東來只是鬧著玩的,你這麼一來,那還不給兒子樹一個強敵啊?你趕快去打電話,千萬不能讓學校開除了陳東來。”
餘淑琴不解地說道:“兒子,你咋啦?他本身就對你不友好,媽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好啊?”
高紅軍著急地說道:“媽,有些事你不懂,你現在就去打電話,快去啊。”
餘淑琴嘆口氣,說道:“唉,真搞不懂你,這一天都是在幹啥啊,我去,我現在就去。”
到了下午,高紅軍一覺睡醒,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跟他一起受傷的那兩個狐朋狗友來看他,這兩個傢伙受傷比高紅軍還重,但是他們沒有住院,昨晚上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走了。
一個死黨興奮地說道:“紅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陳東來就要讓學校開除了,以後學校裡還是你一人的天下,那個肖桂蘭,就沒人跟你搶了。”
高紅軍沒好氣地說道:“開除個屁,你們要是能有陳東來的本事,我還能待在醫院裡嗎?學校開除了陳東來,陳東來就會跟我沒完沒了,我以後能安寧嗎?”
另一個死黨不解地說道:“紅軍,那你的意思?”
高紅軍說道:“我已經讓我媽去打電話了,讓學校別開除陳東來,先穩住他,以後再找機會報仇。”
一個死黨說道:“太妙了,不愧是當大哥的,我們明裡鬥不過陳東來,可以在暗地裡給他使絆子,讓他牙打碎了往肚裡咽,有苦說不出。”
高紅軍笑笑說道:“還算你小子腦子沒壞,好了,醫院裡不是你們待的地方,沒事就快滾吧。”
高紅軍無聊地待到了下午,想去找陳護士,找了一圈沒找到,其他的護士說陳護士有事回家了,他只好回到了病房,到了該打針的時候了,一個護士端著藥盤來給高紅軍打針。
高紅軍說道:“我不打,陳護士是我的專職護士,你讓她來。”
這個護士說道:“陳護士有事回家了,我來給你打針吧。”
高紅軍說道:“除了她,我不會讓別人打針的,你去給我把她找回來。”
護士知道高紅軍的身份,不再說了,回到了護士辦,臉都氣白了,說道:“這個姓高的太霸道了,仗著他爸是高書記,誰都不放在眼裡。”
護士辦主任問道:“發生啥事了?把你氣成這樣?“
護士說道:“他只讓陳護士給他打針,可陳護士有事回家去了啊,不打就不打吧,誰稀罕伺候他。”
護士辦主任說道:“陳護士是他特護,這能理解,你別生氣了,去照顧其他的病人,是這吧,我去找陳護士。”
陳護士最後讓護士辦主任找了回來,知道了高紅軍除了自己不讓別的護士打針,哭笑不得,想著這個高紅軍咋了啊,就打個針還這麼挑人的。
陳護士端了藥盤進了病房,看到高紅軍笑著說道:“紅軍,其他護士要給你打針,你為啥不讓打啊?”
高紅軍一聽到陳護士的聲音,露出了笑來,說道:“我的屁股蛋不能隨便給人看的,也就你一個人能看。”
陳護士覺得他的話裡帶著**的成分,不高興地說道:“紅軍,你再這樣說,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高紅軍說道:“生氣了啊?我沒其他意思,好了,給我打針吧。”
陳護士這才笑了笑,說道:“這樣才是好學生,脫掉褲子,趴在那兒。”
高紅軍乖順地爬在了那兒,拉下了褲子。
陳護士一邊給高紅軍打針,一邊用手指捏著打針的部位,推針很慢,說道:“紅軍,疼嗎?”
高紅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