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敢反悔,我隨時都能取你的命,記住了嗎?”
肖石頭點著頭說道:“記住了,你咋這麼囉嗦啊?有這時間,咱們都耍了一回了。”
孔麗萍說道:“我孔麗萍咋也不會想到,會讓你這種東西耍啊,算了吧,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誰讓我命不好啊,來吧。”
肖石頭這時候不像一個五十歲的人了,像一頭獅子一樣撲了上來,對著孔麗萍又撕又咬,上下其手,兩人很快絞合在了一起。
事情完了後,肖石頭軟癱在那兒,大口大口喘著氣,說道:“太好了,太舒服了,我肖石頭這一生別無所求了。”
孔麗萍哼了一聲,說道:“剛才你還把自己吹的如何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啊,以後別在我面前吹噓了。”
肖石頭說道:“麗萍,以後咱們就穿一條褲子了,為了咱們的財寶,一定要像一個人一樣。”
孔麗萍穿上了小背心和褲頭,坐在床上,說道:“但願早點找到財寶,我的心願也就了了。”
肖石頭說道:“麗萍,我想讓你幫忙,不知道你能幫上不?”
孔麗萍問道:“在木胡關,還有你辦不到的事啊?”
肖石頭鬱悶地說道:“陳富貴有一個兒子,叫陳東來,最近他處處跟我做對,你只要幫我擺平了他,以後我就全聽你的。”
孔麗萍不解地說道:“就一個陳東來,你還對付不了他嗎?那你就別在木胡關混了,我也不想跟你合作了。”
肖石頭說道:“你不知道啊,十年前,肖虎在葛柳鎮打死了陳富貴,陳東來為這事一直記仇,他回來了就處處跟我作對,讓我很為難,你要是能幫我對付陳東來,那木胡關以後就成為我的天下了,找財寶也就易如反掌了。”
提起肖虎,孔麗萍的心裡刺疼了一下,在十年前,她讓黃立民肖虎抓到了葛柳鎮,肖虎也沒少折磨她,要不是自己急中生智,最後逃脫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孔麗萍說道:“石頭,肖虎還欠著我一筆賬呢,他啥時候回來?我要跟他算算賬。”
肖石頭說道:“麗萍,我求你了,肖虎那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咱們主要對付的是陳東來,是找到財寶,以前肖虎有對不住你的地方,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咱們好一心對付陳東來。”
孔麗萍悲憤地說道:“你說的輕巧,你知道他是咋樣對我的嗎?我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肖虎,必須讓我出了這口惡氣,我才能答應你對付陳東來。”
肖石頭緊張起來,說道:“那你想咋樣教訓肖虎?”
孔麗萍說道:“我有我的辦法,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好了,你耍也耍過了,該走了吧?”
肖石頭說道:“哦哦,我走,表妹,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還望你對肖虎高抬貴手。”
孔麗萍說道:“你少套近乎,滾吧,老孃困了,要睡覺了。”
肖石頭下了床,很快穿好了衣褲,說道:“那我走了啊,以後要是想我了,我就來找你。”
到了第二天,就是禮拜六了,肖虎雷打不動從葛柳鎮趕回來了,他一進家門就去找高小翠。
高小翠沒在房間裡,肖虎就像無頭的蒼蠅,到處在家裡找著高小翠,最後高小翠從大門外回來了,一看到肖虎這樣子,吃吃笑了幾下,說道:“把金條丟了啊?”
肖虎說道:“我找不到你了,才急成這樣,跟我回房間去。”
高小翠說道:“到了晚上再說吧,現在白天,你剛回來就關了門,那成啥事了?”
肖虎說道:“你知道我扛了一個禮拜,現在有多難受,在咱們家裡,咱們就是把房子弄塌了,都沒人說,快跟我回去。”
肖虎拉著高小翠進了房間,就要脫她衣服,高小翠擋住了,肖虎焦急地說道:“小翠,你這是幹啥啊?為啥總要吊我胃口?”
高小翠說道:“肖虎,你彆著急嘛,咱們家還有一個外人,是你家的一個親戚,現在也住在咱家裡,你要注意影響。”
肖虎問道:“咱們家的親戚?會是誰啊?”
高小翠說道:“是你姨家的,咱們也叫姨,姓姜,叫姜紅英,前幾天才到咱們家來的,說是男人死了,到咱們這想成一個家。”
肖虎說道:“哦,我知道,姓姜的,是咱婆妹子的女子,在渭北,這麼年都不來往了,她現在到咱們家來做啥啊?別管她,咱們弄咱們的。”
高小翠拉下臉說道:“真不行,還是等到了晚上再說,你先休息著,我去做飯了,多了一個人,這飯就不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