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學說道:“東來,要不是你,這個孔麗萍還不能伏法,她太狡猾了,政府抓了她這麼多年都沒有抓到。”
陳東來高興不起來,說道:“沒想到她會自殺啊,要是能把他送到公安局,那該有多好啊。”
王天學說道:“別太自責了,這種人啥事幹不出來啊?她畏罪自殺,也是她罪有應得。”
陳東來說道:“王書記,電杆的事我已經解決了,電力局啥時候能送電啊?”
王天學說道:“昨天我還去了電力局,已經說好了,這幾天他們就派人來,電很快就會送到木胡關去。”
陳東來笑了笑:“太好了,木胡關有了電,我先買一臺電磨子,大家再不用吃石磨子碾的麵粉了。”
王天學說道:“電的問題我給你解決了,我就等著你把木胡關發展起來,要是木胡關還是老樣子,我饒不了你。”
陳東來笑著說道:“王書記,你就放心吧,有了電,我就如虎添翼了,我不耽擱了,這就回去安排人栽電杆。”
陳東來離開了葛柳鎮,馬不停蹄回到了木胡關,叫來了孫喜娃孫青山和楊廣才,說道:“我才從葛柳鎮回來,王書記已經聯絡好了拉電的事,電力局的人馬上就要來了,咱們先把電杆栽好,下來就組織人力栽電杆。”
孫青山很高興,說道:“我見過電燈,亮堂的跟白天一樣,咱們這有了電,就再也不用摸黑了。”
楊廣才說道:“是啊,有了電,咱們可以用上電磨子了,電磨子磨出來的麵粉才叫好吃。”
陳東來說道:“那就趕快行動吧,把村裡的男勞都叫上,兩天之內,要把電杆栽到葛柳鎮去。”
人力很快就發動起來了,三十多個精壯男人帶上電杆,去了大路邊,然後每隔一百米栽上一根電杆,陳東來一直跟著大家,和大家一起肩扛手抬,把電杆搬運到位置上。
大牛說道:“東來,有了電,我們能不能看上電視啊?我長這麼大,還沒看過電視呢。”
陳東來笑著說道:“能看啊,就看你小子能不能買得起一臺電視機。”
楊廣才說道:“能啊,大牛賣了老婆,就有錢買電視機了。”
大牛說道:“老婆是我的寶貝,誰給我多少錢我都不賣,沒了老婆,晚上耍啥?你只要把你老婆讓我耍,我就賣老婆。”
楊廣才說道:“楊衛國的老婆好,那東西大,一走路兩個東西就搖晃,摸起來更過癮,你找她老婆去。”
楊衛國也在人群裡,說道:“廣才叔,我把你叫叔呢,你咋也說這話?我回去給婉娥嬸說,看你這老臉往哪兒擱。”
大家都笑了起來,楊廣才臉都紅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到了晚上,陳東來回到了野店,他已經累的人困馬乏了,夏荷正在慪氣,看到他回來了也不理他。
陳東來逗著夏荷說道:“夏荷,咋啦?誰欠你錢了?嘴撅的能掛一個油瓶,給我笑一個。”
夏荷沒好氣地說道:“滾,不跟你這流氓說話。”
陳東來不解地說道:“我哪兒流氓了啊?你不能平白無故冤枉我,你說,我哪兒流氓了?”
夏荷不理他了,陳東來就過來找劉琴琴問。
陳東來問道:“琴琴,你夏荷姐發啥神經呢?動不動就給人臉色啊?”
劉琴琴說道:“你自己做下的事你還不知道啊?你和找財寶裡的那個女人乾沒幹壞事了?”
陳東來心裡一驚,就在昨天,他和葛巧雲在葛柳鎮的河道里弄過了,可這事誰也不知道啊?這事他們是咋知道的?肯定是詐他的,笑笑說道:“你們胡說啥呢,人家是啥樣的人啊,城裡的,咋能看上我這泥腿子啊?”
劉琴琴說道:“你揹著牛頭不認髒,昨天,我夏荷姐給你洗衣服,在你衣服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畫像,畫像裡的女人沒穿衣服,難看死了,這畫像裡的女人就是找財寶的那個女人,你還敢說沒有?”
陳東來懊悔自己太粗心了,昨天走的時候換衣服,就沒把畫像取出來,結果讓夏荷發現了,夏荷心細,從這畫像裡就分析出他和葛巧雲關係不正常。
陳東來笑了一下:“我還以為啥事呢,就這啊?這畫像是我撿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啊,看著好看,就帶了回來。”
夏荷說道:“那個畫像就是那個女人的,我們都看出來了,你還沒看出來?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陳東來一口咬定說道:“我真不知道是她,就是她也沒啥啊,你不用這麼緊張啊。”
夏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