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表造型非常獨特,我盯著報紙看了半天,終於確認它就是那塊F。P。Journe大師手製的陀飛輪,目前全亞洲,哦不,全球也就這
麼一塊。做一塊得花人家大師好幾年功夫,能量產嗎?
我瞥了一眼餐桌對面的資本家,他正喝咖啡,袖口露出那塊獨一無二的腕錶,晶瑩的表面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瞬間我腦子裡轉
了很多念頭,第一個念頭是我終於可以脫離魔掌,逃出生天了。第二個念頭就是這男人品味還不錯,蘇珊珊姣好的面容足以讓每個男
人都垂涎不已。第三個念頭是這事太詭異了,他有了這麼美的佳人在懷,還要招惹我這個不起眼的小草幹嘛?
沒等我轉到第四個念頭,資本家已經發話了:“看什麼呢,臉都快埋到報紙裡去。”
我鎮定自如的衝他笑了笑,放下報紙繼續啃我的麵包。忽然聽到他說:“拍成那樣,難得你還能認出來。”
我差點沒把嘴裡的牛奶全噗出來,大爺,嚇人也不帶這樣嚇的。
我沒敢說我不是認出他的人,而是認出他的表。
大概是我臉上心虛的紅白不定,他索性問我:“怎麼?你不高興了?”
怎麼也輪不到我來不高興啊!
“你不過是興起時看中的一個玩偶而已!”雨天在醫院門口說的話還歷歷在目。
我是什麼?我一個他興起時戲耍的一個玩偶。只要無傷大雅,我計較著這些幹什麼?
我說:“蘇珊珊演技挺好的,我挺喜歡看她的戲,下次有機會幫我要簽名。”
黃疏朗哼了一聲,我知道他不高興,男人都希望女人們為了自己爭得死去活來出盡八寶,勾心鬥角自相殘殺金枝欲孽,只為盼得
他偶一回顧的憐惜。我不配合,他就不高興。
最好他喜新厭舊又徹底嫌棄我的不知趣,摔出張支票來讓我滾蛋。
當小富婆養小白臉這種夢沒得做,黃疏朗很快轉移話題:“吃完了嗎?吃完我送你上學。”我放下喝掉一半的牛奶,對他點了點
頭。
鬧彆扭3
果真如他所說,他辭去了學業,全身投入的專研起了他的家族事業。沒興趣瞭解他家的產業有多大,到了學校後揮手跟他告別。
大學的課業相較高中輕鬆了許多,沒有那些翻來覆去的式子,只要成績達到標準,能夠成功騙到大學文憑,這四年就算結束了。
白楊的課安排在下午,原本打算在課後問他凌殊的去向,沒想到橫出一道枝節,生生的打破了生活原有的軌跡。
時近下課時分,白楊放下手中的教科書,難得一臉正經的站在講臺前:“今天的課上到這裡也就結束了,也是我在南大上的最後
一堂課,估計和你們在學校是很難見面了。”
底下一陣譁然:“老白,幹嘛好端端的要走啊?是不是學校待遇不好,我們幾個幫你到校長那說話去。”
“呵呵,那倒不是。我原本就是C大派來的交流老師,交流期是三年,如今C大通知說要提前結束交流,我只能聽從安排返校嘍。
”
“唉……怎麼這樣呢?老白你跳槽吧,跳到南大來!我們全班同學都支援你!”
白楊眉眼都舒展了開來:“都挺有孝心的,算是沒白教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我在錢櫃訂了包間,大家今晚玩個痛快。”
下課適時鈴聲響起提醒著離別在即,一直空白的腦袋伴隨鈴聲恢復神智,我猛的站起身,情緒有些失控:“白楊你哪都不許走!
”
已經往外走的同學被嚇的回頭,投以曖昧的笑紛紛識趣的離去,似乎我和白楊之間總是不清不楚的牽扯著。
白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許走?你一個學生說的話能當權力用嗎?”
“……”被他的話塞得無言可對,但想起一個人,即使一絲的希望我也希望能夠嘗試:“你等等,我去找老頭。”
我急匆匆的往外走,他伸手拉住我,眉頭皺起的陰鬱讓人看著難過:“米樂,真羨慕你的單純。你真的以為好端端的交流會提前
結束嗎?”
一個念頭從腦海裡升起,我直覺的搖頭,老頭答應我不懂他的,沒理由我當了黃疏朗的女朋友他還過河拆橋,他就這麼確定我這
只鴨子不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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