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非要害我?”許席文想到事情的嚴重性,激動的口不擇言,“我的仕途都給你毀了!”
顏泠雪不敢置信,現在說這句話的,是當初那個跟她盟誓,要天長地久,永遠在一起的人。
“皇上沒有責怪你,也不會影響你的仕途,你在說些什麼?皇上不是那種人。”顏泠雪爭辯道。
許席文怒道,“我跟你說清楚,從你參加選秀開始,我們就一刀兩斷了。你去跟皇上說清楚,是你一廂情願,我沒有想要跟你在一起,你就好好當你的貴妃,我也好好做我的官。我們互不相干,行不行?”
“席文,我知道你不會這麼絕情,你只是生氣我拋下你去選秀對不對?對不起,那是爹爹的選擇,為了顏家,我別無他法。但是現在皇上願意成全我們,席文,我們可以在一起的。以前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無奈。”顏泠雪悽然說道。
許席文急道,“你必須跟皇上說清楚,我跟你沒有關係。顏泠雪,算是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
“席文……”顏泠雪梨花帶雨,滿目悽然。
許席文絕情道,“你快別這麼喊我。我跟你說,我已經和刑部尚書的千金訂婚了,你就是出宮,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你自己發瘋我管不著,你別連累我。”
……
楚媚等人順著那婢女的指引,到了御花園一處隱秘的地方,顏泠雪的白色長裙格外醒目。
而在她對面,也確實有一個男人。
“快看,我就說,顏妃和男人私相授受,不知檢點。”郭雨蘭得意說道。
楚媚卻是在看見那人影的第一眼就愣住了。這個人,她實在是太熟悉了,所以只是遠遠看見一個身影也能認出。
“來人啊,快抓住顏妃和她的姦夫!”郭雨蘭自以為勝券在握,得意說道。
楚媚冷冷打斷她,“閉嘴。”
“皇后,都這種時候,你還要包庇她嗎?”郭雨蘭嗤笑。
正在此時,黑色身影和顏泠雪從那暗處走了出來,隨著身影漸漸清晰,眾人臉上的表情都愣住了。
這個郭雨蘭口中的姦夫,就是皇上拓跋諶。
“怎麼一個個都過來了?”拓跋諶望向眾女,桀驁的眉峰輕挑。
歐陽萱眼中惱恨,但是臉上卻笑道,“蘭妃妹妹的婢女看見顏妃和一個男子在一起,我們都還以為是哪個人這麼大膽子,敢跟顏妃私會。沒想到是皇上,那可真是天大的誤會了。只不過皇上和美人獨處,卻把我們這麼一大群人扔在宮宴上。也就是皇后娘娘大度,臣妾這小性子,心裡酸的很呢。”
她這撒嬌的嬌憨可愛,反而不讓人覺得厭煩,比起最初的囂張,可算是長進多了。
顏泠雪眼眶紅紅的,似乎剛剛才哭過。
“剛才聽誰在喊姦夫?”拓跋諶眼中眸光一沉。
郭雨蘭心裡咯噔一下,福身跪下,“皇上恕罪。臣妾不知道是皇上,衝撞了皇上,請皇上恕罪。”
“蘭妃姐姐也是無心之失,還請皇上恕罪。”一個看起來蕙質蘭心的女子跟著求情。
她穿著一襲暗藍色的長裙,生的端莊秀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淑雅的大家閨秀。
正是禮部尚書的千金喬湘雲。
“都起來吧。”拓跋諶的目光在喬湘雲身上略略停頓,說道。
郭雨蘭雖然得到喬湘雲求情,但是並不領情,只覺得她是故意要在皇上面前表現。
“既然是誤會一場,都回席吧。”楚媚說道,“文武大臣都還等著,這麼多人離席,不合規矩。”
嬪妃們齊聲道,“謹遵皇后之命。”
於是大家陸陸續續的往瓊華殿回去,楚媚卻沒有動,落在最後面。
歐陽萱也注意到了,扭著腰肢走過來,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花無百日紅。皇后娘娘給皇上選秀,卻不知道選了這麼一個狐狸精,才入宮的第一天就把皇上的魂都勾走了。細細算起來,皇上和顏妃離席都有小半個時辰了,卻不知道有什麼話,不能在宮宴上說,非得來到這裡說。只怕是只有兩個人才能聽的情話吧。”
“哎呀,瞧我這記性,皇上剛才離席的時候,可是交代了皇后娘娘一句。難道是對娘娘說,他有話要找顏妃單獨說一下?應該是別的藉口吧。嘖嘖,男人啊,有了新歡,連說謊都會了。皇后娘娘再不看緊點,這後宮,可就要變成那個姓顏的天下了。諶哥哥也就是喜新厭舊,真可惜,你的新鮮感,過了。”
歐陽萱留下這句話,就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