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哎,等等我——”冷桑清這次馬上追了出去。
聶痕腿長腳長的,走路自然就快,冷桑清只能一路在他身後跟著小跑起來,這一幕看上去還挺溫馨的
旅程,即將開始,是否美妙,就
☆、013 索馬利亞的上空
幽暗,天陰沉沉一片,偌大個別墅籠罩在低壓的雲下。
窗邊的搖椅上,陰雲的影子將椅子上的老者遮住,陰霾之氣極為明顯,只有那人手中的菸斗在這片陰暗之中發出幽幽的藍光。
“先生,聽說那孩子要回來了,那個在當年唯一一個完成聶門成人儀式的孩子。”
“那個孩子”老者的聲音緩慢拉長,似乎有思考之意,“聶痕?聶仁君的長子?”
“是。”
“不是他弟弟聶跡嗎?你確定沒將兩人搞混?”
“應該是他沒有錯,那孩子跟他弟弟雖說一模一樣,但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勢,跟蹤的人傳了照片過來,我確定沒有看錯。”
老者抽了一口菸斗,幽藍的光又隱隱閃爍了一下,“看樣子,仁君那個老東西等不及了。”
“他的野心一向很大,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兒子得到,他有兩個兒子,都是心腹大患啊,尤其是聶痕,這個人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上性子是頭狼呢。”
“他嗎?”老者冷冷一笑,眼底深處卻竄過一抹深慮,“恐怕是頭獅子。”
屋子裡沉寂了片刻。
“你退下吧。”
羅森施了個禮,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窗外的陰雲壓得似乎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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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緯1度42分,東經44度46分
位於非洲大陸最東邊的半島之上,索馬利亞聯邦共和國之中。
這裡有全世界最美麗的海灘,這裡還有全世界最誘人的香蕉,漫長的內戰生涯,讓索馬利亞這個國家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人心混亂不堪,不過所幸還漏下了這麼一個人間天堂,這裡是索馬利亞南部的一個港市,中文翻譯過來的名字——馬爾卡。
這個季節是索馬利亞國民最為喜愛的,整個馬爾卡的市民紛紛換上了盛裝禮服,一同到街上慶祝。
長長的街道中間,一輛搭建三層的花車緩慢的行駛著,除了踏著歡喜的腳步翩翩起舞的美女,以及鼓鑼管絃樣樣齊全的演奏樂隊,花車的最上面還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國旗,國旗的圖案象徵著自由,象徵著獨立。
街道兩邊,所有的市民都歡聲笑語。唱著、跳著、分享著食物、分享著喜悅,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高興,洋溢著歡樂。
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滿是幸福感覺的港市裡,卻是那個極其兇殘,令聯合國以及全世界所有政府都頭疼的組織首腦所棲息的地方。
半山腰上,別墅之中,一位老者正在透過一架純金製作的單筒望遠鏡看著熱鬧的街道,臉上掛著被感染的笑容。
“先生,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去接機了。”西裝筆挺的管家在敲了敲門之後,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提醒著。
老者沒有說話,轉過身來,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雖然年歲已高,可在其身上卻見不到一絲佝僂,身姿依然偉岸,一頭白髮整齊的背到腦後,沒有一絲不雅,雙眸之中盡是滄桑,卻又透著不輸年輕人的氣勢。
老者的名字叫聶仁君,在聶門之中,主要負責打理聶門與政府之間的關係。
聶仁君開啟門走了出去,在門口等候的下人立刻把大衣、柺杖、禮帽為其穿戴上。他感覺了一下,隨即把大衣又退了下來:“這麼熱天氣,大衣就不必了。”
“先生還是穿上吧,今天外面的風格外的大呢。”在一旁的秦管家連忙勸阻道。
“哦?”聶仁君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讓人猜不出來,卻瞞不過跟隨其身邊多年的秦管家。
“就連先生都會有‘是不是連風也趕過來迎接少爺回家’的這種想法吧,在下可是今天天還沒亮便已經興奮的起床了呢。”秦管家臉上洋溢位一股溫情,說話之間,為聶仁君再一次披上了大衣。
“這個臭小子,從小就是被你給慣壞了。”說罷,聶仁君走下了樓梯,所有人很規矩的跟在了身後,而此時,他臉上掛上的絲絲憂慮,卻連管家都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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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海域上空,以新加坡為中心九點鐘方向,橫跨阿拉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