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抬起頭看著聶仁恆,眼神雖然無力,但卻有著身為首席繼承人的威嚴。
“聶仁恆,我尊敬地稱你一聲三叔,這個女孩子,恐怕你沒有辦法傷害她。”
聶仁恆一臉的不悅:“為什麼?難道你也認為用她可以換回聶仁義的兒媳?別傻了。”
他一把推開了按住自己的聶仁義,滿臉憤恨地繼續說道:“他們天真地以為,綁架了聶仁義的兒媳就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難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嗎?真可笑。恐怕他們現在已經在為如何逃命而一籌莫展了,還會有心思來理會這個女孩?”
聶煥無奈地笑了笑,看著聶仁恆的眼神中多少有一絲挑釁:“不不不,我想你是誤會了,剛剛我說的話,其實是善意的勸阻。告訴你一個很有挑戰性的訊息,這個女孩子,他的大哥,名字叫做冷天煜。”
聽到這個訊息,在場的人愕然一片,都交頭接耳地低語著什麼,不過臉上的表情都很一致。
聶仁恆聽到了以後,面色驟然凝沉了下來:“黑手黨的首判,冷天煜?”
聶煥嗤笑了一聲:“這種奇怪的名字,恐怕也沒有別人會起了吧。”
聶仁恆的眼球在眼眶裡轉了一圈,鼻翼兩側不自然地擴著,依然不服氣地叫囂著:“哼,那又怎麼樣,我聶門這麼龐大的財力、政力還有人力,會把區區的一個黑手黨放在眼裡。”
聶煥搖著手,打斷了聶仁恆的話:“我想,你又誤會了,這些都是聶門的,不是你的,聶門自然不會把黑手黨放在眼裡,可如果你覺得你也可以的話,你隨便怎麼樣她,我不會管,可是等到黑手黨那邊來討回公道的話,我也不會管。”
聶仁恆止住了話語,一臉怨恨地看著聶煥,他很清楚如果沒有聶門的支援,自己根本不可能鬥得過黑手黨,況且為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和黑手黨結下仇怨,聶門的每一個掌事人都不會支援自己的。
聶煥自然不會理會聶仁恆的眼神,他微微側頭,對羅森管家吩咐:“叫人來,把這個女孩子綁起來。”
羅森管家大喊一聲,立刻過來了幾個下人,手腳利索地綁住了冷桑清,冷桑清並沒有掙扎,她清楚即使掙扎也沒有什麼用處,齒間緊緊扣住了粉潤的下唇,憤怒地盯著聶煥和羅森管家,致美的臉蛋上有著不輸於男子的倔強。
羅森管家陰邪地看著冷桑清,嘴角一揚:“看來冷小姐,和聶門這個地方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啊。”
“可是”聶仁義對聶煥的行為表示困惑。
“你的這件事情就交給聶門來處理,你不用擔心。”說罷,他示意羅森管家。
羅森管家對所有掌事人施了個禮後,推著聶煥,緩緩地朝別墅走去,冷桑清和抓著她的幾個下人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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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跡還有一個專業賽車手的身份,曾經參加過多次比賽,儘管沒拿過第一,但也沒出過前三。
一路上,他飛一般地穿梭著,並不是想要快些逃離,而是對大事件過後,心情的一種宣洩。他一臉邪魅,桀驁不馴地笑著,方向盤甚至整個車身,都好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在急彎和障礙面前,他遊刃有餘。
聶仁君坐在後面,同樣是一副得意的高傲,儘管他回時不時提醒聶跡小心一點,可在這種速度下的暢快淋漓,也讓他也格外地享受。
男人的宣洩,不就是離不開兩種東西嗎?
速度和酒精度。
聶痕則是一臉的凝重,靜靜地看著窗外的一幕幕飛速在眼前閃過,一雙劍眉微蹙,若有所思。
轉過了一個彎,聶跡驟然一個剎車,把車子停了下來,所有人順勢向前猛地傾斜,也打斷了前一刻正在遊離的聶痕。
聶跡回過頭看著聶痕:“我們,要不要先找到清兒?”
這句話也正中了聶痕一直凝神所思的,他抬眼直視著聶跡,淡淡地吐了一句:“開車吧,她會回別墅的。”說完,他把臉再次轉回窗外。
聶跡勉強地笑了笑,啟動了車子。
“被你那麼無情地甩開,要是我的話,怎麼還會若無其事的回去?我想,她現在已經買好了機票,在悲傷地等待離別的航班了。”聶跡貌似不在乎地寒暄著,一顆心也是一直提著的,只是無奈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大哥主動,自己沒辦法先開口。
聶痕沒有說話,依然是凝重地看著窗外,他腦海裡面再次回放了剛剛讓冷桑清走時的畫面,感覺當時的語氣似乎是有些重了,可是因當時的情形,如果不這樣做,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