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我想了想告訴胡宗仁,咱們還是得去司徒那裡,看樣子咱們倆今天也都別回家了,給家裡人打個電話吧。
我和胡宗仁分別給彩姐和付韻妮打電話,由於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我還是叮囑彩姐這段日子小心一點,她畢竟和付韻妮不一樣,付韻妮還是行里人,不去招惹別人,基本的自保是能夠的。所以胡宗仁也特別告訴付韻妮,因為我們不知道要耽擱多長時間,讓付韻妮暫時先到我家裡去陪著彩姐,順便保護一下。我對這哥們的這個做法感到很欣慰,因為我知道,此刻距離胡宗仁和付韻妮的婚禮,還僅僅有一個月。
於是我們就開車去了司徒家裡,時間已經很晚了,進屋後看到鐵松子師傅身上裹著被子坐在沙發上,那樣子很像一顆竹筍,當然這些話我就不能讓他聽見了。司徒穿著睡衣,給我們開門後就直接把我們拉到了他飯廳的大桌子上。一年前,我們就是在這張桌子上參悟了付強留下的七星大陣,而今又有什麼難題擺在我們面前,我們卻絲毫不知。也許生活就是這樣,雖然和大多數人的經歷與生活方式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