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數的人了,我到現在都還沒結婚沒生孩子,所以我家裡比較大,母親也有地方住。大哥條件也不好,剩下的日子原本也不打算繼續麻煩他,二哥則是自己想著就噁心,壓根就沒再繼續來往。可是自己畢竟是個生意人,所以呆在家裡的時間相對比較少,於是就請了個保姆在家裡幫忙做家務,順帶陪伴老太太。而自己在一年前因為重慶風風火火的紅黑運動,也因為生意上的一些往來受到一點牽連,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不呆在家裡,而就是這段時間,母親腦溢血從床上摔下來,就沒能救得回來了。
說完陳老闆伸手抹了抹眼淚說,這些年就為了賺錢,這錢是賺著了,想要當個孝子卻沒機會了。母親的喪事上三兄弟都挺後悔,說自己生前沒能好好陪著老人,自己對兩個弟兄也早就心灰意冷了,母親死得急,沒留下什麼遺囑,之前安置房的那些費用,我一分都沒拿,都分給兩個哥哥了,知道他們條件比較差,也算是母親在臨死之前幫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一把。
陳老闆起初的囂張跋扈已經不見了,此刻頹然的坐在那兒,就只是一個懊悔不已的兒子而已。所以我和胡宗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