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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號碼我認識,這是胡宗仁的電話號碼。
第七十二章。馬道人
看到胡宗仁的號碼後,胡宗仁趕緊把自己的電話拿出來,對照著那個號碼的撥打時間,看了看自己當天的電話記錄,然後我們才回想起,那通電話,是我們前陣子處理楊家坪那所中學的案子的時候,事後黃老師發來資訊,告訴了我們一個電話號碼,而我們打過去,找到的那個馬師傅。
於是胡宗仁再度撥打了馬師傅的電話,接著我手上的這個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想了想,然後對大家說,這個電話就是當時那位馬師傅使用的電話。我們也是根據馬師傅的指引,才在化龍橋那邊找到了這口棺材和那個洋娃娃。說著我就朝著米陣上的那口棺材一指。我接著說,這說明當時在洪崖洞、東水門、湖廣會館裡藏下東西的那幾個道人裡,其中一個就是馬師傅,說不定就是那個歲數最大的。我開始回憶當天我在電話裡聽到的馬師傅的聲音,很低沉很沙啞,那種沙啞是讓我覺得一定煙癮比我還大的那種,但聽上去應該是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非常符合之前在湖廣會館的時候,那位工作人員的描述。
作為一部電話來說,肯定不止僅僅兩通電話,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而我之前也看發件箱沒有資訊,而事實上在當天跟馬師傅打完電話後,馬師傅是給我們發來了一個資訊地址的,正因為這個地址我們才找到了這口棺材,這說明他在把電話放到錦囊袋裡之前,是刪除過很多東西的,不僅是資訊,還有那些聯絡電話。而唯獨留下了胡宗仁的電話和另一個,這是什麼意思呢。胡宗仁說,我明白了,留下我的號碼,就是為了讓我知道這個電話是馬師傅的那部,因為他知道我們如果看到這個號碼一定會打了試試,所以這很容易就猜到他的身上,而留下另一個號碼,大家都不認識這個號碼,這說明是要我們打過去。
胡宗仁不是傻瓜,所以他的這番推測我覺得是目前看來最為合理的。我說你彆著急,讓我先查一查。於是我立刻給我一個在某運營商營業部的老同學打去了電話,請她務必幫我查到這個號碼,我很著急。原本這是一個違規行為,但是我那位同學的許可權也只能幫我查到機主的身份資訊,連最近一個月的通話明細是她查不出來的,但是很快她就給我回了電話,說機主的姓名,叫做謝冬梅。
很顯然,這是個女人的名字,那就肯定不會是馬師傅了。至少能證明馬師傅只是借用了他人的身份在使用這個手機而已。於是我不由得把這個謝冬梅和棺材裡的那個女鬼聯絡在一起。她們會是同一個人嗎?目前為止,既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也不知道把這些洋娃娃的殘肢重新拼湊回去會發生什麼,只能先打電話了。
胡宗仁問我,該用哪個手機打?是我自己的還是這個舊手機?司徒說,就用這個舊手機吧,他留下這個手機絕不會只是讓你打完電話就扔掉,這個手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將來會是你渡過難關唯一的資訊渠道。
胡宗仁沒有說話了,只是從我手裡接過了手機,撥打了另一個陌生的號碼。老式手機是沒有擴音功能的,而且因為使用年限比較長,連通話沒準都會不大清晰,所以當胡宗仁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就沒人能知道對話的內容。很快好像是電話通了,胡宗仁很正經的問,你是馬師傅嗎?隔了一秒後胡宗仁對著我點點頭,意思是就是他。然後胡宗仁嗯嗯啊啊的跟對方說了很長時間,期間他幾度發飆,對著電話大罵,罵的內容大致是你們這些人吃飽了撐的心胸狹窄無恥之徒之類的,但是後來胡宗仁又說了我的名字和司徒以及鐵松子師傅的名字,而從後面的對話內容看來,對方顯然是知道司徒先生的大名的,鐵松子常年不在重慶地方活動,也不大愛插手管閒事,所以可能對方是沒有聽說過。到最後胡宗仁掛了電話,然後告訴我,這個姓馬的總算是同意見一面了,說待會訂好地方就給我發資訊。
我驚訝的問這不應該啊,以你的智商很難說服他跟你見面啊,而且他不害怕被你揍一頓嗎?現在道上的人誰不知道胡宗仁是個靠拳頭說話的傢伙?胡宗仁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難道我的聲名就真的這麼狼藉嗎。我們大夥齊聲說了句,是。
很快那位馬師傅就發來資訊,地點定在上清寺附近的一家茶樓,上清寺距離化龍橋不遠,步行的話也就是十來分鐘的路程。之前我們在化龍橋找到棺材,現在又約在上清寺附近,這說明這位馬師傅如果不是故意放煙霧彈的話,那麼他長期活動的範圍應當就是這一帶。加上是個道人,我的印象中上清寺一帶的同行裡,好像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