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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話,感謝一聲的時候,胡宗仁卻說他早已打過了,我們唯一能夠聯絡到馬道人的那個電話號碼,已經辦理了停機的服務,也就是說,我們可能再也找不著這個人了。

吃飯的時候,我問胡宗仁,接下來怎麼打算的?既然八極印已經沒了,好像咱們也沒神馬路理由再去成都跟那個糟老頭子見面了吧?胡宗仁喝了一口啤酒後告訴我,雖然八極印沒了,但是他還是會去一次,有些自己當初惹下的事,還是得當面解決才行。看樣子這些天的空白,讓這個不羈的傢伙還是好好思考了一番,知道總結自己的缺點,知道衝動只能惹禍了。於是我點點頭,說那到了中秋那天,咱們一起去吧,我也正好想見識一下這個稱呼我為巫家臭小子的姚老前輩,到底是什麼人。胡宗仁問我,你說現在軒轅會的人知不知道我身上的八極印已經解了?我說我不知道,知道了又怎麼樣?難不成還再來整你一次?恐怕這麼下作的事情他們這些長輩還是做不出來吧。胡宗仁搖搖頭嘿嘿的笑著,意思大概是在說,你想得恐怕是太簡單了點。

從那天胡宗仁和我的對話中,我能夠明顯感覺到他已經變得有點輕鬆,但是依舊沒有卸下防備。我和他有過類似的經歷,在我和剎無道之間的矛盾因為付強的關係化解了以後,雖說我已經不需要害怕什麼,但還是會在起初的那段日子裡夜裡睡不好覺,總夢見一些可怕的東西,甚至夢見過那個穿紅衣服的女鬼,所以即便是危機暫時解除,危機感卻還是會在心裡存在很久,這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我非常理解胡宗仁此刻的心情。

就這麼繼續混著日子,到了2010年9月20號那天,也就是農曆的八月十三日,距離胡宗仁和那位姚老前輩的成都之約還有2天時間,我給胡宗仁打電話,問他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去成都,他說那咱們明天就去吧,提前一天到,咱們也順道去看望下我師傅,你不也好久沒見到他了嗎?我說好,邢崖子師傅算得上是我的貴人,雖然在那之前僅僅只見過一面,但是就那麼短短時間的會面裡,卻因為邢崖子師傅的關係,我結識了藏傳佛教的尹師傅,而也是因此,我的胸口上才多了一道不動明王咒的紋身。這個紋身保佑了我很長時間,加上我本身是屬雞的,不動明王在藏傳佛教中,是我屬相的守護神,即便我本身並不是個信佛的人,卻也因此受到庇護,一切機緣,也都是邢崖子師傅帶給我的,太久沒見,也是該去探望探望了。

我問胡宗仁你這回去見人家軒轅會的長老,你都不準備點什麼防身的傢伙嗎?胡宗仁說,就是要別準備,他才不好意思欺負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小朋友啊。我說這倒也是,不過你自稱小朋友還是讓我挺震驚的。第二天我們坐動車去成都,動車挺方便,又輕鬆又便宜,下車胡宗仁給邢崖子師傅打了電話,說到了,先去吃個東西就去看您。隨後就拉著我幾乎掃蕩了春熙路上所有的美食,吃得我倆一路打著嗝去了邢崖子師傅家。和上次我來的時候看到的擺設一樣,這麼長時間以來,邢崖子師傅都沒添置點什麼新東西,除了牆上多掛了幾幅丹青之外。

邢崖子師傅見到我們挺高興,笑得樂呵呵的,他沒有子嗣,所以拿胡宗仁除了當弟子之外,更多也是當他是自己的孩子。不過胡宗仁和邢崖子師傅相處的方式和我跟我師傅相處的方式多少有點雷同,尊敬是尊敬,但時不時還是要不正經一下,起碼我還不敢像他那樣稱呼自己的師傅為死老頭子。早前得知邢崖子師傅糖尿病,我還特別找了我一個在儲奇門附近做藥材批發生意的朋友給我弄來不少三根,即南瓜,苦瓜,絲瓜的根,都是脫水曬乾的,滿滿一大包分別裝好,我告訴邢崖子師傅,每天取三根各二十克,煮水熬湯引用,儘量替代白開水或是茶葉,因為那味道跟白水也沒什麼差別,不僅對糖尿病有所控制,還能預防胃炎和高血壓,要知道上了歲數的人,這些都是常見病。胡宗仁身為弟子就比較沒規矩了,他問邢崖子師傅是怎麼查出糖尿病的,邢崖子師傅說當然是大夫查出來的啊。胡宗仁哦了一聲然後說我還以為你嚐了嚐自己的尿發現是甜的呢

胡宗仁跟邢崖子師傅說了我們此行的目的,而我們從邢崖子師傅口中得知,軒轅會的姚師傅並不算是一個心胸豁達的人,幾十年來費盡心機才爬到這個組織的頂端,自然不希望自己門下出現不待見自己的人。而邢崖子師傅的輩分地位在那兒,對方才不好意思為難他,只是胡宗仁作為晚輩,自然就成了受欺負的物件,甚至於成了姚師傅的弟子們用來比較師門強弱的標準。去年胡宗仁聲名鵲起,軒轅會想要重新勸他回來遭到拒絕,這在姚師傅看來是一件特別沒面子的事,所以百般刁難,好像就說得過去了。胡宗仁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