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我們還盯著她瞄了好久呢!我說如果那是最後一次跟進的話,接下來的那個案子又是什麼?
胡宗仁想了想說,好像就是印刷廠那次了,咱們第一次遇到趙婧的那次,不過之後趙婧自己也承認了,那次的案子壓根就不算,而是故意設計好要用這樣的方式和我們相會的。說到這兒的時候,我和胡宗仁同時好像聯想到什麼一樣,我們倆張著嘴巴望著對方,卻誰都沒有先說話。
幾秒鐘以後我終於開口說,我覺得我明白了,趙婧根本就是被人佈置來與我們建立聯絡的,在印刷廠那次之後沒多久,咱們又接到另外一個案子你還記得嗎?是在四川蓬南,那個棒老二的那次。胡宗仁點頭說是,那次回重慶的時候,咱們還被人跟蹤了,還把那跟蹤的人給收拾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才知道原來派來盯著咱們跟蹤的人是趙婧。我一拍巴掌說,沒錯了,趙婧就是為了盯上咱們倆才被人安排到我們身邊的,否則怎麼可能這都跨省了,咱們倆連什麼時候辦完案子自己都不知道,回重慶的路走哪一段也不知道,怎麼就能這麼容易被人給跟上了,那是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咱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了。
胡宗仁說,之後趙婧被我們查出是淨明派的小道姑,而她自己也說了,那個馬道人,是她的大師兄,也是目前軒轅會的二當家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們基本上完全弄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姚老道人,的確是當初給我們二十四案的人,但是在那之後,由於他的不跟進了,卻讓馬道人給掌握了這件事,於是趁此機會不斷的安插人在我們身邊,或許說當初在那之前,他就一直在暗中盯著咱們,要不然我們的動靜怎麼這麼快就被軒轅會給知道了,當時我們還一度懷疑我們身邊的人當中有通風報信的內奸。胡宗仁對我說,你還記得咱們上一次來成都之前,是馬道人親自告訴我怎麼解八極印的,而且當初的最後一次和他見面,他給了咱們一部手機,說是自己的業務關係都在這部手機上,並且還跟我們說了一個特別悽美的故事!我說對我記得,那個殯儀館的女鬼,叫什麼謝冬梅的。胡宗仁苦笑著搖搖頭說,看到了吧,咱們倆還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從頭到尾這傢伙就盯上咱們了,從一開始就瞞著所有人,打算要利用咱們。
我想了想說,可是這也有點不對呀,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可不必選擇胡宗仁啊,萬一胡宗仁從一開始就不配合軒轅會怎麼辦?但是我很快想明白了,胡宗仁在很早之前得罪了軒轅會的人,這件事肯定不知道透過什麼途徑傳到了馬道人的耳朵裡,加上馬道人之前一直在重慶,想必對於一年以前我們和剎無道的那次鬧得天翻地覆的事件也是有所耳聞的,知道胡宗仁是什麼性格的人,也容易利用,碰巧又得知了當初軒轅會的人給胡宗仁下達了八月十五中秋到成都的約定,於是在那之前,曾經給了我們一首打油詩,作為幫助我們順利走下去的線索。與其說是在幫助我們,倒不如說是一步步讓我們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主動鑽進圈套裡。什麼洪崖洞的洞,東水門的門,他們行走江湖多年,肯定知道我們如果要查一個人的蹤跡的話,最容易想到的就是跟附近的人大廳,或者調取監控錄影。當初在洪崖洞的時候,他們大可不必穿上道袍,因為實在是比較惹人注意。原本以為只是因為道家人的身份,沒曾想,穿上道袍,其目的就是為了讓周圍的商戶能夠對這幾個人有更清晰的記憶,方便我們事後打聽詢問!
我補充說,而在認識趙婧以後,不癢不痛的繼續做了幾個案子,一切都好像沒有變化,只是為了讓我們不容易察覺到變化而已,而在這期間,他其實已經斷斷續續不斷的增加了對我們的監控,這也是為什麼直到趙婧失蹤以後,那首打油詩才有重新出現在我們案子當中的原因。胡宗仁說沒錯,他是害怕如果趙婧出現的時候,就直接把打油詩後兩句交給我們,會引起我們的懷疑,趙婧被控制是因為我們的質問,而顯然趙婧當時是不知道這一切的,她之所以被控制,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馬道人認為她不聽話了。
我點點頭,因為我也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於是我跟胡宗仁說,如果我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這個馬道人大概就是軒轅會當中得到白蓮教那把純銅判官筆唯一的一個人。並且在那個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在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剩下的銅骨朵,於是花了這麼久的時間,佈置了一出大戲,我們這群人,只不過是他這場戲裡的演員,他才是整個時間的幕後操縱者。
想到這裡的時候,心裡拔涼拔涼的,論心術,我畢竟還嫩了。前前後後忙活了幾個月,到了最後竟然才發現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局,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