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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事後,胡宗仁難得很認真的跟羅同學說,今天是禮拜天了,意味著從明天開始,這個禮拜就已經完全過去了,你要努力面對這些事情,然後希望不會影響你的學習,要知道你姐姐可是指望著你來替她完成夢想呢。羅同學很開心的一笑,答應了胡宗仁。我必須得說,這個之前看上去土土的女孩子,在笑的時候卻讓我感覺很溫暖可愛。
黃老師說過兩天單獨約我們倆出來,到時候會一分不少的把酬金支付了。當天在回家的路上,由於我得先送胡宗仁回去,所以這一路上我又要繼續跟他的腦殘思想鬥智鬥勇。當車開到鵝公巖大橋的時候,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起來,而且還笑得停不下來了。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事,他只是想到一個問題而已。
我鄭重的警告他如果你現在不把這個笑話說出來與我愉快的分享的話,我會搶了你的手機和錢包,然後把你扔在這大橋上的。他才對我說,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去的那個女生澡堂吧?我說我記得啊怎麼了。他說那我考你一個問題吧:男人走進女生澡堂!我問他猜什麼的。他說,猜兩個數學名詞。
我猜了很久沒猜到,於是問胡宗仁答案。他突然很淫蕩的大笑起來對我說:
“自然數(shu),絕對值(zhi)啊!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五章。一通電話
當晚我送了胡宗仁回家之後,我就提醒他,回去讓付韻妮時不時的看看他自己背後的八極印,如果有變化就立刻說一下,大家相互也好有個準備。胡宗仁答應了。兩天以後,胡宗仁打來電話說,似乎八極印沒什麼變化,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準咱們這回運氣好,碰巧蒙對了。聽他這麼說我也放心了許多,是啊,我們現在的確太需要運氣了。於是我問胡宗仁,是不是這就表示這一次的考驗你是透過了?他說好像是的,但是自己也不敢確定。我說那假設這一次的透過了,那麼下一個考驗按推測的話應當就是在坤位上的是嗎?胡宗仁遲疑了一會,然後對我說,希望如此吧,如果不是的話,那我也只能認命了。
作為朋友來說,我對胡宗仁算是瞭解的。所以我深知他絕對不是一個“認命”的人。甚至他是一個喜歡跟自己的命唱反調的人。既然連他自己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什麼,只是簡單交代了一下,讓他多留心,別大意之後,就掛上了電話。
就這麼又過了幾天,胡宗仁再次打來電話跟我說,那個黃老師約他出來,要給咱們支付這一次的酬金。我原本說你自己去就行了,回頭你隨便給我點就行了。胡宗仁卻跟我說,你難道就不想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麼來嗎?我這才想到,原來我們即使是透過了這次考驗,我們卻還沒能找到那個把業務介紹給胡宗仁的人。而事實上這個人卻對於我們尤其是胡宗仁來說相當關鍵。於是我對胡宗仁說好,我也來。
黃老師約我們的地方依舊在上次辦事前我們碰面的地方,黃老師對我們說,學校領導對於這件事就不方便親自出面了,於是全權委託他來辦好,說完他拿出一個口袋,那個口袋很像是快餐店外賣的紙口袋。裡邊裝著這次的現金,從袋子鼓脹的程度來看,應該還是比較可觀的。胡宗仁結果錢袋以後,就開始盤問黃老師,希望他能夠把這次最終把胡宗仁介紹給他的那位介紹人說一下,可誰知道黃老師說什麼都不肯,一個勁跟我們打馬虎眼,東拉西扯的就是不肯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我和胡宗仁如果按照社會閱歷來說,肯定是比眼前這個一輩子都教書的老師豐富得多,所以他的那點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我們。胡宗仁見黃老師實在不肯說,於是就把眼睛望向我,那意思似乎是在說,現在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動粗嗎?作為我個人來說,我還挺喜歡黃老師這個人的,雖然我們之間僅僅是尋常的僱傭關係。但是問題擺在這裡,黃老師也許是我們近期遇到的所有人當中,最容易找到關於軒轅會和八極印線索的一個紐帶式的人物。於是我對胡宗仁點點頭,意思是說,沒辦法了,既然死磨硬泡問不出來,咱們還真的暴力一點了。
於是我就這麼問了黃老師一句,我說黃老師,你知道嗎?如果你不肯跟我們說出你那個朋友的朋友到底是誰的話,我們可能會因此遇到很大的麻煩。我們雖然拿了你的錢,但怎麼說也是幫了你的忙不是嗎?所以還請你別遮遮掩掩了,直接告訴我們吧。我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告訴黃老師,你那些打馬虎眼的伎倆對我們倆沒用,我們不吃你這套。可誰知黃老師聽我這麼一說,卻面露難色的笑了笑,然後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