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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分給了遲早要晉升為“家屬”的賀警官,隨即指揮道:“上籃!”

老虎撫額,心想完啦,小霸王花肯定把球投到對方籃筐下了。然而結果卻出人意表,賀熹接球后難得清醒地運給了卓堯,然後衝回自家場地,等再次從卓堯手中接到球時,她有模有樣地跑了個三步籃。

頓時,掌聲四起。

然後戰士和警員結成聯盟起鬨:“不靈嘍,參謀長沒地位!”

扳回一局,賀熹孩子氣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厲行偏過頭無聲地笑了。

比賽繼續,得意忘形間,賀熹居然超常發揮使假動作晃過了一位戰士,可就在她準備帶球向前突進時,被跨步上前的袁帥不小心絆了一下。

“啊。”賀熹下意識低聲驚呼,重心不穩地向地上倒去。

“小心!”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卓堯伸手欲攬住賀熹的腰避免她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可儘管他速度已經不慢了,也只來得及碰觸到她迷彩服一角。反觀厲行,將機動速度快的特點發揮得淋漓盡致,在判斷抓不住她手腕的情況下,他揹著地仰躺下去,以手臂的力量承接住賀熹栽倒下來的身體。

不是預期的疼痛,賀熹撲進厲行懷裡。因為剛剛運動過,厲行身上混雜著汗味和煙味,而這濃厚的男人味道立即就充斥了賀熹的整個呼吸,使得她的耳廓迅速染上了紅暈。

沒有發現賀熹的異樣,抱住她纖弱的身體,厲行急問:“沒事吧?”

被圍觀的尷尬令賀熹不好意思抬頭,把臉埋進厲行懷裡,她小聲說:“沒事。”

反應過來她在害羞,厲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慰。

袁帥見狀帶頭喊:“結婚,結婚”

戰士和警員立馬響應:“結婚,結婚”

最後,在一片口哨聲中,賀熹和厲行保持著二十公分的距離離開了訓練場。

回到宿舍,厲行摸摸她紅透的小臉:“不要緊,他們沒惡意。”

賀熹點點頭,主動偎進他懷裡,默了一下才說:“你打球的樣子真帥。”

厲行聞言收攏手臂抱緊她,臉皮很厚地自誇道:“我不打球也帥。”

賀熹打他。

換了衣服,厲行和賀熹去賀泓勳家裡吃飯。見兩人姍姍來遲,過來開門的牧可不樂意地撅嘴:“你們倆個屬蝸牛的啊,吃霸王餐還不趕緊,政委他們都等半天了。”

自知理虧,賀熹跳過來挽住小堂嫂的胳膊,討好地說:“嫂子辛苦啦,等下次你進城的時候我請你大餐。”

牧可揚眉:“那你可要有心裡準備,我絕對是以讓你破產為目標去的。”

賀熹瞪她:“算你狠!大不了我天天減肥喝涼水!”

厲行湊到賀熹耳邊低語:“不怕,我養你。”隨即先行進屋和賀泓勳及寧安磊打招呼,然後坐在炮營長安基旁邊和他們聊了起來。

席間,安基沒大沒小地調侃:“參謀長你怎麼還不好意思了,趕緊給‘根兒’夾菜啊。”

賀熹被嗆一下,邊咳邊問:“什麼‘根兒’啊?”

安基哈哈笑著解釋,“不知道了吧小妹,在我們家鄉家裡最小的女孩兒被稱為‘根兒’,說白了就是寶貝疙瘩的意思。”

賀熹轉頭看向厲行,似乎在求證安基是不是故意逗她,結果厲參謀長給她夾了塊瘦肉放進碗裡,若無其事地說:“吃吧‘根兒’。”

接到牧可遞過來的眼神,賀泓勳跟著湊熱鬧:“來‘根兒’,老公給你夾。”

然後,喝酒的寧安磊被嗆到了。

似乎就是從這一天起,家屬院樓下總有著粗獷的爺們喊:“‘根兒’,晚上別煮飯了,去某某家吃”或是:“‘根兒’下樓,散步去”

於是,‘根兒’這個代名詞居然在部隊時興起來了。彷彿誰要是不喊自家女人“根兒”,就是不疼老婆的表現。

晚飯氣氛很好,賀熹更是懂事地“批准”厲行喝兩杯。可當他的臉不爭氣地紅了時,她只能在桌子底下悄悄拽拽他的衣角,小聲提醒:“差不多了,別醉啦。”

厲行拍拍她的手,又搓了搓臉才說:“我到量了,不喝了啊。”

眾人哈哈笑,笑夠了安基還出損招整人,不依不饒地非要讓厲行幹三杯才肯放他一馬。沒辦法,自從厲行調來後一直孤家寡人地獨來獨往,從來身邊就沒個人能供他們消遣兩句。尤其他除喝酒外的作戰能力那麼強,誰都不敢朝乎啊。現在情況不同了,萬年光棍已從良,不收拾他收拾誰呢?

可是,三杯下肚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