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小七丫頭好點,否則我都不依哦。”
眸內泛起琉璃光芒,賀熹囁嚅:“爸爸”
賀珩慈愛地一笑:“道歉和感謝的話都不必說了,爸爸就是希望我的小七幸福。” …
賀熹低頭,努力按住淚腺。
目光的落點是厲行略顯憔悴的臉,賀珩以一個父親的身份說:“厲行,儘管小七是我最珍視的女兒,但我也不否認她有缺點,希望你多多包容。同時我也要求你,必須把身體保養好,否則我怎麼放心把她交給你?”
厲行此時的心情很複雜,意外、感動、感激,各種情緒都有了。他認真地聽,鄭重地承諾:“請賀叔放心!”
賀珩點頭:“好好休養吧,小七媽媽下週回國,我們一起去接她。”
深邃的眼裡浮起掩飾不住的亮光,厲行說:“好!”
陳少將沒有說明來意,似乎僅僅只是探望一位生病的部下,只是臨走時話裡有話地說:“我還會在A城停留幾天,看看哪天有空我們敘箇舊。”
注意到賀珩一閃而逝的凝重神情,厲行點頭。
兩天後,厲行出院。集團軍的嘉獎會後,賀泓勳給他批了半個月的假期。
為了迎接厲參謀長的到來,賀熹早早起床收拾房間,深怕首長批評她內務差。正忙著整理書房,顏玳的電話來了,接通後她很不高興地說:“你們怎麼回事?一個受傷了也不吭聲,一個出國了都沒交代一句,當我空氣啊?”
“出國?誰出國了?”
“還能有誰,蕭大老闆!”
蕭熠出國了?賀熹訝然。
收線後,賀熹打蕭熠的手機,提示不在服務區內。像是知道全世界都在找他一樣,賀熹收到蕭熠的郵件,廖廖八個字:“出國度假,歸期未定!”
坐在電腦前,賀熹陷入沉思。直到登堂入室的厲行自身後將她抱住,她才恍然回神。
以唇輕輕吻她頸窩,厲行低語:“明知道我要來居然也不迎接?說吧,讓我怎麼懲罰你,嗯?”
半生熟54
厲行是從部隊過來的,他的假期開始了。自從軍校畢業到特種大隊服役後,厲行幾乎沒休過假。原本每年都有假期,只不過沒有賀熹的地方,他已不願意回來。這次終於閒下來,自然是要陪賀熹的。所以之前他就請示首長如何安排,結果賀熹小手一揮說:“接下來半個月,厲參謀長完全由我支配!”也就是說,沒有實質性安排。
其實厲行也不允許她有休息以外的安排。畢竟未來岳母大人要從國外回來,賀熹肩膀上的刀傷還沒有明顯的起色,他總是不希望長輩們擔心。畢竟,照顧好賀熹,從現在開始是他的責任了。
從蕭熠出國的疑慮中抽身出來,賀熹回身摟住厲行的脖子,似嬌似嗔:“不是說晚上才能過來嘛,騙人!”心中暗自欣喜他能早早就來。
將投射到電腦螢幕上的目光收回來,厲行以側臉貼著她的臉頰磨蹭,無限繾綣地說:“想你唄!”
賀熹笑得糯糯的,轉而在他側臉上咬了一口。
聽說當一個女孩兒咬你時,她是真的愛你。因為連親吻都不能表達她對你的喜歡,所以用咬的。這甜蜜的懲罰,相信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了。包括厲行。
將賀熹抱坐在桌上,站在她雙腿間,他額頭與她相抵,然後在她微微垂下眼時緩緩俯低了頭,溫柔地吻住她的唇
摟住他的腰身,賀熹微微啟口,任由他輕柔地淺嘗她口中的甘甜,任由他將親吻漸漸演變得激烈而深入
一吻過後,厲行將她小小的後腦扣在胸口。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賀熹下意識收攏了手臂。
厲行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責:“又忘了我說的話是吧?不是告訴你乖乖在家別亂動嘛,又一個人搗騰什麼呢?”厲行來時黑猴子趴在門口,而房門沒關,垃圾袋也扔在外面沒來及處理,他就知道女友大人在勞動。
賀熹眨著黑亮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解釋道:“有我的地方基本比較亂,怕參謀長批評,所以突擊整理一下。”
倒還老實。厲行輕笑:“好意思說,警校白讀了。”
“你不是也說抓歹徒不是談談話就行的?同理,我讀警校又不是為了學習內務的,那對抓歹徒一點幫助都沒有嘛,所以,”仰著小臉笑嘻嘻地問:“情有可原吧?”
他笑,和她額對額鼻對鼻,“是啊,這點小缺點簡直不值一提。”
賀熹呲牙笑,小臉在他胸前蹭啊蹭的。
厲行的假期是要無條件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