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是一堆在她看來完全與牲口無異的野人,將一個白皮嫩肉的女人壓在身下,不停的聳動腰肢的話,那種場景就讓同樣身為女性的阿西亞感到有些不滿了。
燃燒的篝火,盪漾的火光。
女人豐腴白嫩的身體在野人強力的衝擊下,不停的抖動著,但是她卻沒有發出哪怕一絲的響聲,那對明亮的眸子此刻已經變得一片灰暗空洞,隱約間還能看到點點乾涸的淚痕,在那喪失了生氣的臉上反射著淒涼的光芒。
死了!
怪不得沒有了尖叫和哀鳴。
原來在楚白兩人被拉出泥潭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已經死了。
從表面上看,她的身體沒有半點的傷痕,但是不管是楚白還是阿西亞都是目力驚人之輩,所以只是稍稍觀察一下就知道了女人的死因。她的內臟已經在野人粗暴的強姦中被搗毀成了爛泥,雖然很殘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些野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強大。
噗哧。
最後一個野人發洩完畢之後,挺著下身站了起來,而在一旁等待了多時的野人頓時嘿嘿笑著從地面上撿起了石斧,然後在楚白和阿西亞的注視下將女人開膛破肚。不過片刻功夫,內臟被掏的一乾二淨的女人就被架在了篝火上,一根似木非木,似鐵非鐵的長杆,從她的頭頂插入,下肢穿出,此刻的女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青蛙,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她蒼白的肌膚灼燒成了黑紅色,繼而,在滋滋滋的聲響中金黃色的油脂從中緩緩流出,一股烤肉的動人香味在寂靜而黑暗的空間中緩緩的飄蕩著。
“看來,他們對待女人的態度,就是用完了就吃!”
楚白吞了口唾沫,扭頭望向阿西亞。
而阿西亞卻在聽了楚白的話後,面色變的一片鐵青。
如果真的步了這個女人的下場,那就可不僅僅只是屈辱這麼簡單了,就算是神核能夠逃回神界日後可以重生,阿西亞怕是都難以在奧林匹斯山上立足了。
“嘿嘿,害怕了?”
不知怎地,在看到阿西亞如同死了娘一樣難看的臉色,楚白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深深的快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自己快樂往往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開玩笑,我會害怕這些卑賤的野蠻人?”
阿西亞色歷任茬的怒視著楚白,但是還未曾等到下一句話說出的時候,一張碩大的燒餅臉陡然從一旁探出,嚇得阿西亞渾身一個機靈。
“咕嚕嗚嗚嚕!”
燒餅臉搓著雙手,望向阿西亞的目中盡是一片不懷好意的笑意。
“他說什麼?”
阿西亞感到有些不妙,下意識的向著楚白的方向縮了縮身子。
“嗯,一個強壯的男人,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女人,嗯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你懂的!”
楚白咧了咧嘴巴,嘿嘿的輕笑起來。
“楚白你個王八蛋,我懂你妹啊!”
阿西亞兩眼一瞪就要發飆,但就在這個時候燒餅臉已經走到了兩人的面前,伸出了那隻沾滿了汙泥和血水,背面還有生長著極為茂盛的黑毛的手掌,捏在了阿西亞的高聳的酥胸之上。
“啊,卑賤的東西,給我滾開~~~”
阿西亞打了個冷戰,俏臉上湧起一抹羞憤的紅暈。
但是很可惜燒餅臉根本就聽不懂人類的通用語,亦或者說即便是他聽懂了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放棄到了嘴邊的肥肉。所以在楚白幸災樂禍的目光中,阿西亞怒斥叫罵的聲音下,燒餅臉帶著是個男人都懂的浪蕩笑容,一把將阿西亞嬌小的身體摟入了懷中,與此同時,被獸皮包裹的下半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撐起了一個頗讓人恐怖的“大”帳篷。
“骯髒的生物,拿開你該死的爪子!”
等到燒餅臉那隻髒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小屁股上的時候,阿西亞終於勃然大怒,只見她的上半身詭異的一扭,兩隻手臂就從如同燒餅臉的懷中拖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是啪啪啪連續四個巴掌扇在了後者的大臉上。
“呼嚕呼嚕!”
看著燒餅臉的面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成了豬頭,周圍的野人發出一陣嘲諷的大笑,似乎對於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的燒餅臉十分看不起,甚至已經有一個強壯的野人躍躍欲試的走出人群,想要搶過燒餅臉懷中的阿西亞自己享用。
“巴達馬爾!”
燒餅臉怒喝一聲,雙臂一緊就將阿西亞重新固定在了懷中,也許是因為羞憤的緣故,他所用出的力量極大,即便是在幾米開外的楚白也聽到了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