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從軍中一步步走上來,最後被武皇陸武看中,著力培養,為其建立了以最有天賦的年輕武者組成的火頭軍,自然這第一批火頭軍的武者都是有極強的鬥戰廝殺的經驗,且對於百姓有悲憫之心,對於武皇絕對的忠誠之人。此後這對人族百姓的悲憫,和對武皇的忠,對同袍的義則成為了火頭軍的第一律則和選拔兵將的基準。可以說火頭軍在武國三大軍中最為年輕,但又最為神秘和強大,這些都是三位大教習從總教習這裡聽來的,不涉及到火頭軍機密的東西。所以他們很清楚,謝青雲離開之後,若不是有特殊的情況,還真就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儘管司馬阮清是女子,但和其他幾位大教習一般,都是爽利之人,都沒有想過為了謝青雲矯情的專門弄一個正式的送別宴,因此便藉著這個機會,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法子,吃酒暢聊,待數日之後,謝青雲自然而然的離開,這才是常態。這一夜飲酒吃肉,時間過得很快,大夥就乾脆都睡在了王進大教習的宅院之內,沒有拘束的閒扯,總教習王羲也不是喜好擺架子之人,在這等境況下,和眾人說笑,全無問題。第二天一早,眾人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伯昌這便出言道:“乘舟,是回去休息一日,思考回味一番昨日和司馬的切磋,還是不用多想,現在就和我鬥戰一番?”他這般一問,謝青雲也沒任何猶豫,便道:“回去麻煩,昨天提升不少,我都記在腦子裡,沒有什麼太多的疑問,不如今日和大教習先行切磋,打過之後,晚上回去,明日容我思考一日,後天再來和刀勝大教習切磋,諸位教習,這般可否?”謝青雲說過,未等他人接話,總教習王羲便點頭道:“如此甚好,我也想看看伯昌老哥有什麼法子破了乘舟的沉勢。”他話音才落,話最多的刀勝也忙道:“趕緊的,伯昌強在匠器,這武道只有二變武師修為,昨日卻說他也想到法子破這乘舟的沉勢了,定是另闢蹊徑,我等只待大開眼界。”王進和司馬阮清也都跟著附和,伯昌卻是抽了口他的長管子菸袋,笑道:“雕蟲小技,且只是在心中印證了一下,是否有效還不能肯定,不過有一點我能夠肯定,這法子即便能成,依乘舟的本事,很快就能找到對付我這法子的方法,約莫不出幾個時辰,他就可以反敗為勝了。”他越是這麼說,眾人也就越是好奇,王羲搖頭道:“伯昌莫要過謙,那是在切磋的情況下,若是真個打起來,依你的本事,佔得先機,破了他的沉勢之後,哪裡還會給他任何還手的機會,怕是他還沒來得及想到破解之法,就要一命嗚呼了。”伯昌微微一笑道:“總教習說笑了,真要是全力搏殺,我可不是乘舟的對手,他智計百出,又有那怪異的推山,要分生死,我必先亡。”刀勝聽了他們的話,卻是不耐煩了,當下就揮了揮手道:“囉唣什麼,趕緊打著。”眾人兄弟情義極深,相互自是十分了解,伯昌當然不會為刀勝這樣的語氣而生什麼氣,只是嘿嘿一笑,將手中的煙管子一伸,道:“乘舟。請了。”謝青雲自也禮貌拱手回應:“大教習承讓。”話是這般說,卻沒有放鬆任何的警惕,他知道伯昌的小身法極佳,雖然沒有道筋骨寸進的境界。可只憑借第一重小挪移的階段。就讓他疲於應付,也同時讓他明白了這緊緊是小身法的第一個階段。就有著無窮無盡的變化和拓展,自己當初極快進入了第二個境界,還一直當小身法的前兩個境界不過如此,直到在靈影十三碑中遇見伯昌和隱狼司大統領熊紀。才明白自己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也正是對這小身法的瞭解,謝青雲才懷疑伯昌所說的破解他的沉勢,應當是用小身法貼身搶攻,在自己沉勢還未疊加之前,就先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因此謝青雲雖是抱拳,可身形步點絲毫不亂。卻不想伯昌並沒有主動攻擊,更不要說搶攻了,只是示意他先動手施展那推山五震,如昨日對付司馬阮清那般。將沉勢疊加後徹底開啟,好讓他來破解。這一下不只是謝青雲,其餘幾位大教習也都納悶了,包括總教習王羲在內也不清楚伯昌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因為王羲對於小身法也是極為了解,再他看來,伯昌要取勝,只有搶攻為先,可此時伯昌的作態,絲毫沒有搶攻的意思。王羲之外,其餘三位大教習也都睜大了眼睛,他們都沒有說話,只等著看伯昌不採用搶攻之法,到底要怎麼做。謝青雲只是微微一愣,便不去管那許多了,既然對方讓自己先出手,先佔了便宜,他也絕不客氣,只因為他越是在佔優的情況下被伯昌給破解了,越是表明他的打法中存在的問題很嚴重,也讓他有了完善的機會,現在面對的只是和大教習切磋,以後面對真正的敵人時,就不會被敵人尋到破綻,誅殺自己了。謝青雲當下雙掌平緩推出,掌勢到了一般之際,又一翻手腕,繞了一個半圓,換了個角度,這就是以推山五震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