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那一株劇毒的七步絕情草,就這麼打進了拓跋風的面頰,當場毒氣攻心,血灑當場。
蘇酩快速地後撤,還大喊說:“你怎麼還下毒,太卑鄙了!”
而拓跋風只是抬了幾次身子,沒能坐起來。半張臉已開始腐化,最終撲倒在地,被自己的七步絕情草,腐化成一灘血水。
“造孽!阿風你又何苦這樣,自作虐不可活。”
也許拓跋桑看出了究竟,也許他早已對弟弟絕望。只是在一旁靜靜嘆息了一句,念起蘇酩聽不懂的歌謠。
那是古族人,祭奠親友的祭文,拓跋桑情義止於此,哀莫心死。
至於拓跋風的殘骸,卻在他哥哥親手祭起的天靈火中,慢慢歸了塵土。
遠處,大熊貓滾滾已是殺得興起,整座潛龍淵。只剩下不到三成的毒獸,近乎團滅。
“好了,滾滾你也玩夠了!”
蘇酩忙過去招他回來,心說這些毒獸沒必要都殺了,留一些在這裡繼續看守潛龍淵,免得再有不軌之徒,誤闖進來。
滾滾也是殺得興起,吼了半天。才跳回蘇酩面前,但他吃下赤果後。似乎發生了改變,肉身隱隱有重塑的跡象,一開口更連腔調都變了。
“真是的,差點兒氣死老子!我還不信,治不了你們。嗯嗯,我這喉嚨怎麼回事?”
正摸著嗓子納悶。拓跋桑卻埋了兄弟,過來說話:“你吃了原本屬於我的赤果,如今已得到古族血脈,將來修煉之後,便可恢復人形。
我說孽畜。你還記得為師嗎?”
說到最後一句,滾滾更是渾身一陣顫抖,這熟悉的聲音,不就是當初強行把自己逮住,當作寵物來養的老雜毛?
當然,這話他不敢說出口,只是撲了過去,抱住拓跋桑的大腿,貌似在表示親熱,實則卻有撓死你才好的打算。
蘇酩看著兩位****情未了,乾脆轉身過去,留足了空間。
好半天,拓跋桑才說:“好了,該是回去的時候。小子,本來你亂闖天玄界,我該拿你問罪。但你幫了我大忙,也在死亡之淵誤打誤撞,找到我徒弟。
好吧,一切皆是緣分,希望可以有好的結局。”
說著他回身立在樹上,居然以獨門手法,開啟那道密門,引二人穿越隧道,回到死亡之淵。
“當年這道門,是我留下來重回死亡之淵用的,沒想到被我弟弟算計,無奈利用萬年古樹,將自己封印起來,等待時機。
他也被我重傷,自身的血脈被我剝奪,留在古樹之上。
可憐我弟弟入魔,以為奪走了天靈火,慢慢就能復原,卻不想淪入魔道……
當年發生的事,實在讓人感嘆,古族的輝煌,怕是從此一去不返了。”
隨即三人走到門口,瞬間便置身於奇特的漩渦中,短短的一刻竟有好漫長的感覺。
這是什麼滋味,果然穿越都是不容易的,蘇酩以前都沒嘗試過,因為他一直在直播間外,去打量異界。
此刻,舉手間來到死亡之淵,倒是端的神奇。
蘇酩一面聽著拓跋桑的回憶,一面立在熟悉的死亡之淵,更感神奇。
“這地方,困了多少穿越異界的人,我看類似的空間該有數十個吧?”
蘇酩望著死亡之淵的情形,拓跋桑已帶著他們,穿越了一個又一個的空間,來到一處獨特的密室。
這裡有一座巨大的水晶石,裡面關著一個奇怪的傢伙,好似蘇酩在封印處見過的人影。
“這就是我的弟子,當年是個可憐的讀書人,有些死腦筋。”拓跋桑很無語地說,跟著將弟子放了出來。
這該死的水晶石,居然是一種封印,書生在裡面不斷地鑽研,如何控制死亡之淵的不速之客,讓他們迴歸正常,或者在不影響另一個世界的情況下,和諧地穿越。
結果,自己把自己玩殘了,封了幾十年出不來。
所以說,人不能太死腦筋,得學會靈活應對,蘇酩默默地表示同情,還是不由自主地問這人還有救嗎?
“我回來了,他就不用煩惱了,甚至你的煩惱也可以解決了。”
隨著弟子從水晶石裡出來,突然看到師父的他,也是驚住了。
“師父,你怎麼回來了?糟了,我被困了多久,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
拓跋風摟著徒弟的肩膀,小聲嘀咕了幾句:“那些事暫且不說,我有點兒問題,要麻煩你……”
幾句話過後,似乎打探出蘇酩最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