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寒皓天越想越奇怪,明明自己找我過去,然後突然發生那種事,該不會是她自導自演,其實早就想快點與我成婚吧。“真是服了,喜歡就直說啊,還用得著用迷情煙這種手段,切。”寒皓天不禁笑了出來,他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嘲笑鄔靜心的虛偽。。不過也好,若是還順利地懷上我的孩子,那便是最好不過了。
跟寒皓天不一樣的心境,鄔靜心此刻的心情卻幾乎要崩潰,要吐血了,“一定是沅嫋嫋在搞鬼!”明明自己先下這種藥,怎麼到頭來自己中招不說,還跟討厭的寒皓天扯上這種關係。看了看床上的落紅,鄔靜心眼眶都紅了,“怎麼便宜他這個廢物了!”心裡是既委屈又憤怒。此時,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寒皓天的怨氣,他不僅自己沒用,還害得自己承擔了這個後果。她在心裡怒罵著他,“寒皓天,你這個廢物!”此刻,她既感到屈辱又感到憤怒,心裡亂成了一團麻。
不過很快鄔靜心就冷靜下來,她才不會輕易被擊潰,迅速穿好衣服,掀起那張床單拖到地上,點燃,看著它一點點的焚燒殆盡才把桑芯叫了進來:“桑芯。”
“來了,公主。”端著剛打好的洗臉水,桑芯推門而進:“咳咳咳,怎麼。咳咳咳,怎麼這麼大煙啊”剛開啟門就被煙霧嗆到,等煙霧散去才看到一地的灰燼和坐在凳子上發呆的鄔靜心,見狀也不敢多問:“公主,讓奴婢替你洗漱。”鄔靜心沒有吭聲,桑芯便安靜地替她梳洗起來,今日是春節的第一天,得好好打扮才是。
鄔靜心看著鏡中的自己,想到昨晚的事,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此刻已經不再只是委屈和憤怒,她的心中充滿了復仇的火焰。
“桑芯,隨本公主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是,公主。”
宮中張燈結綵,好不熱鬧。鄔靜心來到皇后寢宮,向皇后請安後,便故意說起昨晚之事:“還請皇后娘娘恕罪,靜心惹下如此大麻煩。”
“怎麼會怪你呢,你還是受害者,是我們大都對不起你呢。你無事已經是最大的欣慰了。皇上今日還說起等你醒了,看看你想要什麼作為補償呢。”甄洛儀虛偽地說道,她心裡可寧願鄔靜心死了才好,免得成為寒皓天的助力。
“靜心也不求什麼補償,只希望把害我的人捉到,還我一個公道即可。”鄔靜心低下頭輕聲地說道。
“世子沒告訴你嗎?人已經抓到了,世子要求全權審理,估計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甄洛儀有些疑惑地看向鄔靜心,你們兩人這是做什麼?
“噢,這樣嗎?靜心昨晚到今日還未曾見過世子,既然如今,相信世子不會讓我失望的。”鄔靜心有些悻悻地說道。該死的,他怎麼又做這個出頭鳥了!愚蠢的廢物。
一頓客套話下來,鄔靜心半點沒套到甄洛儀的話,明明感覺到甄洛儀對沅嫋嫋的敵意,怎麼對自己的試探全擋下來。逐漸失去了耐心,敷衍幾句就離開。走到御花園的位置,鄔靜心才想明白甄洛儀為何對自己的暗示視而不見,忘了寒君逸是她的兒子,而寒皓天又是與她兒子競爭的對手,自己則是寒皓天的未婚妻,難免對自己有敵意,這樣說來,這條路行不通了。
真是事事不順,鄔靜心便又兜過去寒皓天的宮殿,她倒也想看看背後是誰拿自己當槍使!
“人呢?”鄔靜心不客氣地問道!
“誰?”寒皓天被突然進來的鄔靜心問的一臉懵。
“不是說你抓到偷襲我的人嗎?在哪?本公主要親自審問!”鄔靜心惡狠狠地說道。
寒皓天見狀便帶著鄔靜心來到關押著瓏雪的牢房。能看出瓏雪已經傷痕累累了,想必也受過一陣嚴刑拷打了。
她輕輕地推開牢門,悄悄走進去。瓏雪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見是鄔靜心,不禁嚇得渾身一顫。鄔靜心冷笑一聲,走到瓏雪面前:“是誰指使你的。”鄔靜心溫柔地問道。
瓏雪卻只搖搖頭,鄔靜心便懶得多說,直接開始對她進行折磨。她用鞭子狠狠地抽打瓏雪的身體,讓她的傷口鮮血淋漓。瓏雪疼得直叫喚,卻是一點也不敢反抗:“公主饒命,公主饒命。”若不是被綁著腳,瓏雪真想一頭撞向牆了結自己不再受苦。
鄔靜心一邊抽打瓏雪,一邊哈哈大笑著。只有這樣,才能可以緩解一下自己現在的痛苦。
在黑夜中,鄔靜心的笑聲和瓏雪的哭喊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刺耳。直到瓏雪昏死過去了仍不肯罷休,讓獄卒用冷水潑醒,再繼續虐打。
寒皓天被鄔靜心這個瘋狂模樣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打的也太狠了,她還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