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一展,幾根柳條從掌心出來,伸出洞口不知道纏上了什麼。
我看了看全身是傷的師叔和袁仕平,還有一邊繫著個小外衣正在往幾個老頭太身上灑著不知道什麼粉的苗老漢,心知這時還是快離開這裡的好。
叫了一聲師父,就側著身子想將手伸給長生。
“陽妹仔!”師父聲音一沉就一把將我拉了回去,連一邊的師叔也是用力拍了一下我的手,極為不認同的瞪了我一眼。
長生黑亮的眼瞬間就暗了下去,卻並不言語,只是將肩膀上的胖妞慢慢托起放到洞外去了。
“老漢我先來!”苗老漢遠遠的瞄著,大吼一聲就朝我們走了過來。
可剛走沒幾步,又飛快的走了回去,走到一個老得連牙都看不見的老頭身邊,朝他哇哇的一通,然後伸手就去扒人家的褲子。
奇怪的是那老頭聽著苗老漢的話,原本已經渾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也不計較被扒褲子了,居然難得的朝苗老漢笑了笑,又扭過頭去跟周圍的那些個老頭老太說了一通。縱畝鳥才。
這些全身帶傷,明顯不行了的老頭老太這會全都回過頭來看著我們,居然都朝我笑!
“好了!”苗老漢飛快的把那條扒下來的褲子穿上,朝長生一擺手,就咬牙切齒地道:“送我上去!”
可我就不明白了,他說就說,為什麼說是這麼憤啊?而且還鼓著眼睛死死的瞪著我?這是幾個意思?
“黑先生?”長生用柳條將苗老漢送上去之後,將手朝師父伸了伸。
我看著他憨厚的臉,突然心裡就是一酸。
師父防長生已經防到讓我們碰觸都不能了,而且如此之明顯?這是怕他體內蠱性來吞了我嗎?
可長生會吧?
“我先來!”袁仕平瞄了一眼沉著的師父,將手遞給長生道:“有勞羅小先生了!”
“請!”長生沉沉的低下頭將他送了上去。
“陽妹仔,我們走吧!”師父攬了攬我,單手將我死死護在懷裡抱住,一隻手遞給長生。
我想去看長生的眼睛,可他卻不知道瞄哪裡去了。
又扭過頭去看元辰夕,卻見他正一點點的將那石棺裡的藤子吸得乾乾淨淨,然後展開雙手一下子是柳條,一下子是藤子,手上一下子又是一些通透的蟲子這樣換著完。
似乎感覺我看了過去,他難得的朝我笑了笑,雙手一手柳條一手藤子拉起石棺蓋就自己走了進去。
“好了,沒事了!”
我喉嚨裡卡得厲害,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就聽到師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