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遞辭呈,不是嗎?”
對鍾嶽這種有些敵對的態度,陶子傑只是報以一笑。
“聽說你和靖雯是老朋友?”
鍾嶽抬起頭,看著陶子傑。“我和靖雯的確是老朋友,很”老“的朋友。”
“能在同一個地方共事,你們一定很高興。”
“你當真這麼想?!”
“難道你們彼此並不高興?”
鍾嶽不知道陶子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尋他開心,他和薛靖雯怎麼高興得起來!
“如果你們是老朋友,應該有很多共同的話題……”陶子傑輕描淡寫的說。
“問題是老朋友有時候比不上”新朋友“。”鍾嶽點到即止。
“是嗎?”
“我只能說我們都會努力的做好分內的事,至於其它的……”鍾嶽有些無能為力的笑了笑。“勉強不來,何況大家都不再是從前的自己,如果說要敘舊……好象又只能扯些傷感情的話題。”
陶子傑聽不出鍾嶽話裡的意思,莫非他對薛靖雯已經沒有感情?但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那天他聽到薛靖雯要和他上山頂看夜景,他會表現得好象一臉殺氣騰騰的模樣。
“你對靖雯……”陶子傑不免要問一下。
“那你自己對靖雯呢?”鍾嶽反問。
“我和靖雯只是……”陶子傑小心的遣詞用句。“合作愉快的夥伴。”
“哪方面合作愉快?”他追問。
“你是在暗示什麼?”
“我沒有暗示什麼,只是好奇你們合作的內容,還有愉快到什麼程度而已。”他裝出滿不在乎的表情,但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如果我說我和靖雯只是……只是很普通的公事關係,再加上成熟男女之間的平凡友誼,你會信嗎?”陶子傑充滿挑戰意味的問。
“我沒有資格不信。”鍾嶽明明不信。
“我說的是事實。”
“這個安琪信嗎?”
“你認為我和安琪又是什麼關係?”陶子傑在等安琪的這時間裡,決定和鍾嶽過過招。
“陶子傑,我不在乎你和任何女人的任何關係,我只希望你用情專一點,不要腳踏兩條船,你可能會說風流不等於下流,但是在每一樁三角關係裡,總會有一個受傷的人!”他提醒他。
“你怕薛靖雯受傷?”
“我不要任何人受傷。”
“如果你怕薛靖雯受傷,為什麼不拉她一把,把她從我的手中搶回去??!”既然鍾嶽認定他和薛靖雯有什麼,他也只好將計就計。
鍾嶽瞪著眼睛的不說話。
“既然你不是已經完全的忘情,既然你的心裡還有她,為什麼不大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