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扣在岩石中,手指瞬間迸出血來。
透過小白的肩膀看著峽谷的低端,阿牛的唇不停的抖著。當日姬梵說他狠,其實姬梵比他狠上千倍百倍,怎麼能用這種方式讓他記住?
他命中有三朵爛桃花,殊不知他也是別人命裡的爛桃花……
51
51、不悔 。。。
震耳的爆破聲持續不斷,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更沒有想到乾坤落的威力會有這麼大。爆炸的威力震得周圍的人都站不穩,攀在峭壁上的影衛更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會被捲入峽谷底下。
小白護著阿牛懸掛在峭壁上,餘波震得他的後背痛的發燙。啞著聲音安撫著阿牛,“他……他不會有事的……”炸飛的馬腿讓小白沒辦法在說謊,這種情況下生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怎麼能……怎麼能……”原來那些話不是少年的胡話,而是少年的執念。少年用一種最偏激的方法讓他記住,讓他的心裡留出了一快位置。
處在一旁的赤看著相擁的兩個人,緊緊的咬著牙。眼中透著憤怒,如果沒有阿牛的話,那小白就會是他的。如果沒有阿牛的話,這些年他也不會和小白分開。嫉妒的火焰燒盡了所有的理智,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一件件錯事。現在一切似乎已經曝光,那他也決不能讓阿牛活著,他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淬毒的匕首在火光中泛著綠光,赤用最快的速度向著阿牛他們身邊移去。手起刀落,匕首就沒進了峭壁之中。再看原來在上面的人,已經轉身移到另一邊。
“赤,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何要背叛主上?”小白擔憂的看了眼還盯著峽谷底下的阿牛,手緊緊的環著阿牛的腰,怕自己一鬆手阿牛就會掉下去。
小白問話時的雙眼沒有落在自己身上,這讓原本就被嫉妒衝昏頭的赤更是怒火中燒。拔出峭壁上的匕首,瞪著阿牛,“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簡直就是一個木頭!”
匕首如雨一般的落下,重重的紮在峭壁上,每一次拔起被扎的地方就留下青黑色的印記。像是在訴說主人心中的不平和怒火。
“你為什麼不死?”
“你為什麼要插入別人的生活中?”
“如果沒有你什麼事都不會有了!”
一聲聲的質問讓阿牛的臉色越發蒼白,若是他不拒絕姬梵的話,那個少年就不會用這種方法讓他記住。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
可這又能怎麼樣?人本來就是自私的。尤其是感情的事,他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他不能欺騙自己,更不能欺騙少年。只是少年太執著了,執著到很多東西看不清……
爆破聲漸漸的消失,接著就是如浪一般的馬蹄聲,響徹了整個峽谷。北遼軍的繡著狼頭的旗幟在滾滾濃煙中飛舞,張牙舞爪的要撕裂一切的一切。
衝在最前面的是楚凌傲,猙獰的面孔,嗜血的眼。揮著手中的斬馬刀,無視前方的任何人,只有一個目的,殺!
殺了一切擋在他前面的人,殺死一切他看不順眼的東西。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楚凌傲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揮著斬馬刀讓身後計程車兵往前衝。血的味道在呼喚他,盯著衝來的天秦人,楚凌傲仰頭笑著,不停的笑著。
血味在空中蔓延,掩蓋住了硝煙的味道。狹長的峽谷中擠滿了人馬,從高處看下去分不清誰是誰,唯獨紫鱗淵那一身的銀甲格外的刺目。但也只是一瞬間,因為銀甲很快就染紅了。
不能再和赤在峭壁上拖延了,阿牛努力讓自己從剛剛的震驚中回神。若是不瞭解這裡,就沒辦法確認少年的生死。但赤的匕首再次揮來,阿牛藉著小白擋在身前的機會,抬腳就往赤的腰側踢去。小白則順勢擒住赤握匕首的手。赤背這麼一踢整個人身子不穩從峭壁上滑落,一手緊緊的抓著釘在峭壁上的匕首,一手揮舞著想要抓住什麼可以讓自己不掉下去。
可那揮舞的手並非想要自救,而是想要拉一個人陪葬。帶著主人怒氣的手扼住了阿牛的腳踝,已經不指望生還,那就讓陪他一起死。用盡全身的力氣往下墜,帶著阿牛的身子,這個讓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罪魁禍首,一起墮入地獄。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阿牛手一鬆整個人往下掉。小白連忙鬆開赤的手,去抓阿牛的手。三個人連成一串掛在峭壁上,底下是萬馬奔騰的殺戮之地。就是不摔死,也會被馬蹄活活的踏死。
小白不能放手,那是他的愛人,他的命。可是他一手要攀著峭壁,一手要抓著人,何況還是兩個人,讓他身上不斷的滲出冷汗。汗水使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