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在說話嗎?”
邦智語言傳送說:“它不是冰涼物,外表是一個小鱷魚……”
蓉兒如芒刺在背,說:“多……噁心啊?”
“你別跟我裝逼兒,金屬件有什麼噁心的!”邦智惱悻罵,她反感不適場合的撒嬌,說,“它是你我以後的聯絡工具,只要你戴在身在,不論在什麼地方,是不是與我在一起,你只要想跟我說話,我都能聽見,也能夠回答你的回題。”
蓉兒低下眼簾,重重點了點頭,說:“我是你的第幾個……不,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享受你這份禮遇的有……幾個人?”
邦智見她可憐兮兮的,怪自己心急,無形中增添了她的恐慌度。為輕鬆下圍氛,邦智故意把她往懷裡一帶,繼續語音傳送說:“除了親愛的爸爸,再就是親愛的你!”
蓉兒一動不動,像個小鳥般依偎著邦智的胸襟。本是逗蓉兒玩耍的一句話,可在蓉兒耳朵裡,如吹進了春風,眼裡漣漪出一串串大姑娘思春的眼神。
就這樣,邦智和蓉兒扮著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順利住進了南博飯店。一夜無話,也平安無事,到了次日中午,邦智體內收到了海斯洛發來的備份,心裡一下興奮了,原來,暖島市是第四集團的總部,第一號頭目叫南博庚差,涉嫌行業為空間高新技術和色情,雖然南博在刑警總部掛了號,他的父親拘捕過多次,但是,由於行事狡猾,不留痕跡,都因證據不足逃避了法律的嚴懲。高度刺激中,邦智也暗自提醒自己,單槍匹馬,且幾乎在不知情中,進入了這個神密的中樞神經,需要小心行事。
不看庚差的照片風度翩翩,文質彬彬,可他跟木傑的媽媽一樣,外表慈祥可親,可骨子裡充滿著邪惡,一種混雜著無可置疑的希特勒特有魅力的邪惡,一種冷酷而毫無理性的邪惡,這關人,無論他,或者她,都屬於那種能夠顛倒黑白,扼殺無辜生靈,和毀滅國家的人。
這個集團雖然不是以恐懼暴力來危害社會的,但他們要立足於這個社會,不會不使用暴力;其二,打擊非暴力集團的手段,刑警總部通常是掌握證據,再將他們繩之以法,就像眼下的第四集團,需要掌握的證據並不多,一是查清他們有沒有利用先進的空間技術,主觀炸燬美國核裁軍所要消毀核導彈的動機;二是查清他們想在韓日足球世界盃期間幹什麼;三是查明不明飛物掩飾下的罪惡,也就是有沒有用暴力擄走少女,或者偷渡販賣少女。
邦智這番暗自的思慮,同時也自己鬆了半口氣,海斯洛備份中的那個女人,還不在於世界有組織犯罪集團留有劣跡的名單之列。雖然有點吃醋,可在網上自學到了程式以外的很多“女人學問”,能足以讓她平靜下來。比如,鞭長莫及,她認了,只要耳不聞眼不見。況且,還有大事要辦呢。凡事想開點,人生的路寬著呢,長著呢,云云;又比如,手機簡訊欄裡說,男人都是花花心,見到美女就動心,花言巧語騙人心,一旦泡上就黑心,上床之後就變心。嘿嘿,她就希望,木傑你要泡就泡,只要不在眼皮子跟前泡,泡上幾天就甩了,這何樂而不為?!
話還得回到正題上,由於邦智主蕊有損,對於需要超能量負荷的功能,比如遠距離的勘測掃描,隔聆視,隱形功夫,都不能正常使用,所以,她不能輕舉妄動,必須審時度勢。因為她知道,打造自己的主程式裡,勇往無前與維護正義,是貫穿始終中的主調,通俗話說,就像日本武士道精神一樣,寧可剖腹,決不後退。
想到這裡,邦智撥通了濱城第二師祖爺史林的電話,得知木傑還沒有與史林會合,她什麼也不好說,只是給史林留下了話,一旦木傑到了濱城,要速快與她聯絡。
放下電話,邦智感受到了一身的輕鬆,乜眼看了蓉兒一眼,見她楞怔瞅著自己,眼神裡寫著另一番的內容,心中突然一亮,與其在這裡做縮頭烏龜,還不如主動試探險一番,她說:“蓉兒,好生呆在房間裡,我出去一趟就回來。”
蓉兒回過神,慌忙說:“好生呆在房間裡,是什麼意思?”
邦智說:“你什麼也不出去,什麼也不讓進來。”
蓉兒說:“要是服務員要進來做衛生呢?”
邦智在床櫃上開啟“不要打擾”的訊燈,說:“五星級賓館很講規矩,服務員見到這個訊號,他們絕對不會進來做衛生。”
蓉兒堅持說:“要是有呢?”
邦智說:“不理他,我的通訊隨時都是開著的,你到時叫我好了。”
邦智提起一個很精緻的密碼箱,離開房間,走出南博賓飯店,在性商店買了幾個大號的仿男性陽具,